朱佑德顿时觉得丢了面子“你知道什么,我昨晚只是效仿管宁而已。现在是什么,哪有席子给我割。我气不过,只能割了我的衣角。意思一样,就行了”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害我娘亲昨跟我,你突然拿出匕首比划,是想告诉我们,我们再不走,你就要拿刀捅我们呢”
“我娘也这么跟我的”虎子也应和到。
朱佑德顿时有种无力感,只得感叹人和人之间还是有差距的。自己当时听第一次这个故事的时候,就已经明白母亲要什么意思了。而他刚才故意将母亲的话翻译成了白话文,这些人还是听不懂。只能让朱佑德彻底放弃。
“总之,我昨晚已经与你们割袍断义了,我就不能话不算话。我不能带你们一起上山”朱佑德还是十分有原则地道。
“球球,你怎么能这样子?山上的鸟窝,是那,我和虎子发现的,我们告诉了你和美子。你好,我们四个人要经常上山看看那些鸟的。”大雄道。
“你们可以上山看鸟啊,反正你们也知道地点,为什么非要跟我和美子一起去”朱佑德撇着嘴道。
“可是,山上阴森森的,白都冷嗖嗖的,我和虎子害怕啊。”大雄道,虎子在一旁点头。
“胆鬼,大白的,山上有什么可怕的?”朱佑德嗤之以鼻。
“美子,你帮我和大雄吧。让球球带我们一起上山吧。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球球没有爹了”
“你们话算数,我就和球球,让你们一起上山”
“我们话算数”大雄和虎子拍着胸脯保证。
美子看着两人,决定相信他们,然后跑到台上朱佑德的耳边了几句话,本来还十分坚定的朱佑德瞬间犹疑了。
他现在陷入了两难,美子告诉他,他若大人不记人过,以后就和他最好。可自己才做了割袍断义的动作,第二就反悔了,会不会太儿戏,母亲会不会也认为孩子就是话不算数?
按道理,才五岁的孩子能想这么多,已经十分难得。朱佑德想了好一会儿,看了看旁边红粉扑颇美子,觉得自己还是想和美子玩。毕竟这个村子里,不,是这附近的村子里,就属美子最好看,也就只有美子从没有嘲笑过自己。
朱佑德最后终于决定,为了“美人”,可以暂时放掉自己的原则,谁让他还只是一个五岁的孩子呢?
朱佑德终于同意了美子的提议,美子也高兴不已。然后对大雄和虎子“你们和我好了,再也不许球球没有爹的事情,也不能球球娘是被人赶出来的事情了”
“美子”朱佑德脸色不好,美子口口声声不让别人,但自己却反复提这个事情。
美子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了什么,连忙用手捂住了嘴“哎呀,我没,你也没听见。”
美子有种掩耳盗铃的心态,捂住自己的嘴巴,就当作自己根本没有刚才的话。
“球球,美子是女生,你可不能打她啊”大雄和虎子虽然有时候调皮,耻笑球球,但那也只是因为美子经常和球球玩,两人吃醋而已。其实,他们都知道球球听到什么事情就会生气。现在,他们还真怕球球生气起来,也像揍自己一样打美子。
球球看着大雄和虎子拦在美子面前,一副保护者姿态,忍不住翻了白眼“美子又不像你们,我知道她是无心的。再,我从来不打女生。”
朱佑德臭屁地道。
听到球球这样,虎子他们终于放下心来。
美子开心不已,笑着道“真好,我们就算和好了,还是最好的朋友,是不是?”
“是”大雄和虎子大声叫道。
朱佑德觉得他们三个饶行为十分幼稚,但自己也忍不住在美子的眼神中,跟着举起拳头对着空大声喊道“我们就是最好的朋友”
四个伙伴,笑笑朝山上走去。
宋翊的庄园在村子的后山上,而朱佑德他们几个孩正朝着村子前面的山上走去。
四个孩子笑笑,村外的山道上有辆马车疾速驶来。
“到了吗?”车里男人问道。
“回主子,翻过这座山,就是银翼村了”马车旁的人回答道。
一辆豪华马车,虽然刻意低调,但还是在山村引起了轰动。
所有人都看着马车,前呼后拥的,有许多骑着高头大马的侍卫保护,村民们一看,就知道马车里的是他们都惹不得的大人物。至于,是谁来了,并不知道。
但很快,便有了答案。一群人,停在村子路口,骑着马的侍卫上前问村民,村子里是不是有个带着孩子的乾朝女人。
村长知道,这群人问得是谁。
旁边的村民也十分警惕,不知道这群人是什么来历,怕告诉他们宋翊的庄园方向,会给山上的母子带去麻烦。
虽然这些村民平日里有许多人都巴不得将宋翊母子赶出去,但归根到底,并没有多少人与宋翊母子有仇恨。
毕竟孤儿寡母,人性不坏的村民还是希望宋翊母子平安。
村长也是这样的想法,所以在村民的通报下,颤微微的走了过来。
宋翊所在的山村叫银翼村。属于扶桑内陆山地区域,,四周被不高的山脉包围,村子在山谷里,十分隐蔽。
银翼村,因为不靠海,不靠大城市,祖祖辈辈靠山林和农田为生。虽然日子不富裕,却也十分宁静。不管外面有多少战争,银翼村却总能躲避战火的洗礼。
所以,这里的人都十分团结。相应的,这里的人也十分排外。要是过去,银翼村是不会接受其他姓氏的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