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锦宣心里暗暗啧啧几声:还好他有先见之明,把囚笼放着台前角落远离他的地方,不然,这不得熏死他?
也不知道是被砸疼了,还是被熏的,囚笼里的人悠悠醒转。
先醒的是孔铁新,他才睁开眼睛,一个臭鸡蛋就砸在他脑门上,把他砸懵了,不过,他混沌的脑子很快就想到了之前的一切,脸色顿时变得惨白。
目光扫过,看清楚现状之后,他起来:“哟,嘴还挺硬的!这么说,你是不承认了?”
“哼,你所说的人证,不过一个酒楼老板。”庾世奎冷笑:“按你所说,真正的受害者应该是夏文锦,可她人都不见,你就想让本郡守认下这种罪名,你想都不要想!”
他并不知道孔铁新已经全部招认,他从昨夜昏迷到现在。
他想,若是夏文锦已经走了,这件事他就可以反咬一口,然后借着此事,弹劾皇甫锦宣借着钦差之名,羞辱朝廷命官,反败为胜。
就算夏文锦在,一个小姑娘,敢把这种事大张旗鼓地说出来吗?
女子的名节是多么重要?就算她最后没有被毁清白,只要说曾经中了计,喝下了加了料的酒,也足以被以讹传讹到让她无脸活在这个世上。
皇甫锦宣走到他面前,凉凉地看着他,被砸了臭鸡蛋的味儿真难闻,但相比较能近距离观赏他的狼狈,皇甫锦宣觉得可以承受。
他捏着鼻子道:“这么说,你是承认对夏文锦起过龌龊心思,只是没有得逞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