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闲下山半年多,虽没化到多少财物,倒也无惊无险完成庵主交与的任务。回山途中,她在路边捡到一个刚出生的弃婴,见那婴儿可怜,又想到自己身世,她将其抱回庵堂。
然而,却被新庵主一众以为是她做了伤风败俗的事,在外面生下的私y生女。
净闲解释没用,反被赶出庵堂,她不忍弃那婴儿于不顾,和那小婴儿相依为命,小婴儿一直体弱多病,身患顽疾。而净闲一个尼姑带个孩子,受尽冷眼和嗤笑,三餐不继,居无定所,一路流落到锦州。
十天前,夏文锦被一群满脸横肉,虬髯怒目,样貌凶悍的人撵得鸡飞狗跳,素不相识自身难保的净闲带着出家人的善念掩护了她,还把她带到暂住的地方收留,夏文锦得知净闲的遭遇和困境之后,当时就决定搭把手。
但她当时连夜奔逃的时候什么也没带,也不比净闲好多少。
现在劫了富,有了钱,她买了个宅子,又买了个铺子,添置了一些东西,让净闲和孩子搬了进去。有地方住,有铺子买卖以谋生,就不用居无定所,食不裹腹了。
至于那孩子的病,这十多天里,夏文锦一直在给她治疗,又留下了后续方子,再连吃一年,定能除根。忙完这一切,就只剩下一百零七两了。她给自己留下七两,余下的全留给净闲,估摸着追她的那些人该找到这儿来了,此地不可久留。
她却不知道,这劫富事件,惹恼了某位富贵子弟,他当了手上的玉扳指,这才有钱买了衣服。皇甫大公子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那让他这么狼狈的人就尤其可恨。他非抓住那臭小子挫骨扬灰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