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他们纷纷叫道:“朗基努斯?”“睿摩尔祖先?”“公爵?”
我盯着亚伯,紧张得开不了口,此刻即使召唤圣徒,也不是盛怒的亚克墨慈之敌。而他绝非心慈手软之辈,在上世纪,曾有千万无辜之人葬身于他血液之下。
我并未见到赵洛,她大概被亚伯留在了上方,没和我们一起摔下来。
亚伯是不是仍对赵洛有感情?如果他还有理智,或许也不会杀我们。但我怀疑这一点,因为他刚刚重温了祭坛中的惨痛情绪,他正在暴怒之中。
亚伯又高呼:“该隐!兄长!如果你再不现身,我发誓将毁灭世上所有血族!就从眼前这些人开始杀!”
从他身上,一道血光冲天而起,照亮了这新形成的山谷,在山谷的石壁上,我见到了用血形成的文字,那是该隐所留下的,未出现在埃尔吉亚残卷上的一部分。
“我孤身漂泊,痛苦与日俱增,
这痛苦是如此的深重,仿佛一场绝症,
上帝并未毁灭我的人性,
如果是那样,我不会畏惧孤独,
现在,孤独的痛苦如毒蛇撕咬着我的心。
我十倍诅咒上帝,不,千倍诅咒他,
他剥夺了我身为人的种种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