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那只对自己伸出的手,越前借着他的力气站了起来,用力舒展了一下坐得有些僵硬的身体,道:“那我们去后面的小树林走走,那边地势高,可以看得到海。”
在皎洁的月光下,沿着屋后的一条小径爬上山坡,一直走到树林的边缘,越前招呼手塚坐下。眯眼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和山崖下灯火通明的填海工程,他道:“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安全区,就跟个监狱没什么区别。”
承认越前说的是事实,手塚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这四面环海的小岛,阻隔了darkness,也将所有人困在其中,过着自以为安全却没有自由权利的生活。这么想着,他低头望着怀中酷爱自由的青年,问:“龙马,你一直没有告诉我,为什么就不打网球了?在安全区也有网球相关的比赛还在进行吧。”
面色微沉,越前默默注视着海面一声不吭,直到手塚就要放弃时才轻轻的道:“是有,但不一样了。很多出色的选手都没能及时撤离,我不想再为打球而打球。”这就是为什么当初家里要派出志愿者前往世界各地搜集darkness的血液样本时,他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加入的原因——他想要拯救更多活着的人。
心疼那双漂亮的眼眸里闪烁着的绝决却又不甘的光芒,手塚抬手揉了揉越前的发,又道:“不说这个了,跟我讲讲你和跡部的事情吧。”
“我和猴子山大王?”不明白手塚为何会在此时此刻提起这个,越前困惑的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唇,撇开脸去低声道:“猴子山大王为了我吃过很多苦,很多。”略微顿了顿,他的声音渐渐沙哑:“他的背上有被他臭老爸用鞭子抽出的伤,满背都是,现在到了y-in雨天气还是会疼。他为了反击那群要他生下继承人才允许他跟我在一起的人,甚至瞒着我偷偷跑去结扎……”
听着那嗓音哽咽得快要说不下去了,手塚果断低下头,以唇堵住那更多的心疼大于甜蜜的回忆。在肆意的唇舌纠缠间,他模糊的低喃:“别说了……龙马……是我不好,不该提起你的伤心事。”
轻轻喘息着,越前微微朝后一仰,盯着那双写满歉意的清冷凤眸,突然道:“来做吧,好久没做了。”
略微惊讶的挑眉,看着自顾自伸过手来拉扯着自己衣物的越前,手塚摇了摇头,“折腾了这两天你也累了,回去睡吧。”
不满的瞪了眼还想开口劝解自己的手塚,越前站起身走到月光斑驳的树影下,径直褪下运动长裤,双手撑着树干撅起臀,回头对面色愕然的手塚道:“是想我自己做给你看吗?”
屏息凝视着那探到双臀之间缓缓抚摸的纤长手指,手塚艰难的吞咽着喉结,不由自主的起身走到越前身后,伸手在挺翘结实的臀瓣上用力揉捏。半跪在他身后,分开臀瓣轻舔那紧张翕动的x,ue口,感觉到剧烈一颤之后,他再也克制不住的大肆舔弄,甚至将舌尖刺入干涩的甬道撩拨火热的内壁。
仰头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越前将腰压得更低,双腿分得更开一些,主动靠向手塚的方向,握住自己微微**的x_i,ng器在掌心揉弄。一丝热流从身体深处朝外流淌,激起难以忽视的酥痒,他扭过头喘息的催促:“进来。”
不得不说,这样神情迷乱的越前让手塚激动得浑身火热,站起来匆匆扩张了一下依旧紧窄的甬道,立刻拉下拉链将一下子就涨得发痛的硬挺抵到s-hi润的x,ue口,用饱胀的顶端重重研磨着急促张合的嫩r_ou_。
“混蛋……”被摩擦得难以忍受,越前咬牙低骂了一句,自己用力朝后一顶,坚硬的柱体顿时撑开了狭小的甬道,没入了一大半。身体在随之而来的钝痛下无法克制的僵硬,可他依旧不肯停止,直到完全吞下了那火热的x_i,ng器之后,他才像力气用尽般的瘫软伏在树干上,断断续续的道:“不要……停……”
**涩紧窄的甬道紧紧包裹着,手塚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冲动,缓慢挺动着腰,手指在彼此的连接处轻轻按揉。渐渐的,他感觉到滚烫的内壁-h-a也不那么费力了,这才紧搂住越前纤细柔韧的腰,一下一下朝最深处撞去。
疼痛中激起的渴望被凌虐的快感让越前不自觉的哽咽,抓起掐在腰间的手指探入衣内,用r-u尖磨蹭着粗糙的指腹,他陡然拔高了呻吟,更加绞紧了甬道,去感觉在身体中穿行的火热。
从未见过越前如此主动,手塚心中有疑惑,但下一刻又被强烈的快感抽离了理智,只想更深更快的占有这具注定不会专属于他一人的身体。“我爱你,我爱你龙马……”俯身在红透的耳廓边不断述说着爱语,在高潮降临那一刻,他狠命抵入甬道的最深处,将爆发的情液s,he入其中。
高潮过后,越前双腿一软,好在手塚及时将他抱紧才没有跪倒。紧贴着对方剧烈起伏的胸膛,他无力的靠向手塚的肩膀,喘息道:“带我回去,去你的房间,我不想一个人睡。”
终于明白越前为何今天如此反常突然求欢,手塚默默理好彼此凌乱的衣物,弯腰将他抱入怀中。满是怜爱的凝望那疲惫的j-i,ng致容颜,他柔声道:“好,我们回去。”
我知道你在害怕,但请你相信,无论何时,无论前路有多危险,我都会陪在你身边。
☆、cer 20
公元2023年10月5日 金曜日 晴
几天后,忍足终于找到了空闲再度前来探望越前,此刻他正同越前和手塚一道,挤在幸村的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