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顾欢之的微博超话,里面是一如既往的一片鸡叫,顾欢之姬圈扛把子的名声传得很开,但想起她昨晚的表现,江沐歌冷哼出了声,电线杆都没有她直。
司机抬起头来通过后视镜看她,咦了一声后说道:”姑娘,我看你有点眼熟,长得好像某个明星。”
“是吗,可能我长得比较大众脸,和谁都有几分像。”江沐歌笑道,把口罩往上拉了拉。
司机有四十出头的样子,他在圆圆的脑袋上摸了摸,然后说道:“我想起来了,你和那个影后长得好像,是不是叫顾欢之来着,我女儿昨天还在看她的剧来着。”
司机又多看了她两眼,说道:“真的好像,你们是不是亲戚?”
江沐歌看司机应该是那种很少关注娱乐圈的人,于是把口罩摘下来,对他说道:“您再仔细看看。”
“嘶,这样看就更像了。”
江沐歌正在气头上,听到他的话,冷冷地说道:“我和谁像都不可能像她,你没看过她什么倒霉样。”
长了一副勾人相,撩人于无形,还不负责,江沐歌现在狠不得拿只笔把她的脸涂花,免得她老在自己脑子里晃。
司机看着她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识趣地闭上了嘴,顾客是上帝,如果一不小心给整个差评,今天一天都白干。
出租车在一栋三层楼高的别墅外停了下来,江沐歌谢过司机后下了车。
今天的雪下得有些大,鹅毛般的雪片扑散而来,连视线都有些模糊,隔着铁制的栅栏,依稀可以看见院子里有两个人在摆弄着什么,江沐歌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刷开门禁,向那两个人走去。
草坪上积了一层厚厚的雪,江沐歌深一脚、浅一脚地走过去,快走到的时候,其中一个人察觉到后面的声响,看见是她时眼前一亮,问道:“沐歌,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还要隔几天吗?早知道让你爸去接你了。”
“我不是想给你和爸一个惊喜吗?”江沐歌笑着对葛惠说道。
江源海向她走来,接过她手里的行李,说道:“不管你什么时候回来,对我们来说都是惊喜。”
江沐歌笑得更开心了,她往两个人正在摆弄的东西看去,那是一个半成型的雪雕,狮子的头已经被做了出来,透着一股霸气。
“你们俩可真会玩啊,我也想来试试。”她围着雪狮子转了一圈。
“你爸买这套工具买了几年了,每年冬天都念叨一遍,我这耳朵都快生起茧子了,今天终于用上了。”葛惠说道,眼睛看向已经走到家门口的高大男人,语气里并没有半分抱怨的色彩。
江源海把行李箱放到门口的位置,虚掩上门,听见葛惠的话,转过身来温柔地说道:“我这不是想试试给你雕个半身像吗,放在门口多拉风。”
江沐歌隔着衣服按下被他俩酸起来的鸡皮疙瘩,朝着江源海说道:“爸,你别光顾着耍嘴皮子功夫呀,我怎么还没有看见你说的雕像的影子?”
“那我现在就雕给你看,你要不要也来试试,看我们谁厉害一点?”江源海走了过来,俊朗的脸上染了些孩子气。
“好啊,那我们比一比谁雕得更像妈妈,输了的人怎么办?”江沐歌已经捡起了地上的工具。
“输了的人把这周的碗都包了。”江源海不甘示弱。
“好,一言未定。”
“不许反悔。”
葛惠在一旁看着他们俩,脸上露出幸福的笑。
工具只有一套,两个人争着去抢好用的。
江沐歌以前玩过雪雕,虽然技艺没有江源海熟练,但脑子比他灵活,总能抢先一步抢到合适的工具。
她手下的刻刀飞速地旋转着,把多余的部分去掉,面前压实了的雪堆逐渐发生变化,开始和脑子里那张脸重合在一起。
葛惠有些疑惑地看着她的雕像,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在雕塑的眼角再加了一点修饰,江沐歌得意地放下了手里的刻刀。
她笑着欣赏自己的作品,结构准确、线条立体,没有一丝赘余。
糟糕!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雕刻出来的好像不是葛惠的脸,笑容在脸上僵住。
她想伸手去拿刻刀把刻好的部分刮掉,结果和另一只手碰在了一起,一直专注着雕刻的江源海抬起头来,看见了那张和顾欢之有九分相似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江沐歌:谁曾想我会用这种方式出了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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