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冬抱着试一试的心态,拿出刻刀沿着刚才的刀痕切下。
其实,对此他并不抱多大希望,毕竟连‘冷岸’这种无等级的灵器都只能留下浅痕。
而刻刀连灵器都无法灌输,能切开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若非容易携带,平日里还可以当个小工具使用,他连带都懒得带。
不过,这一次现实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惊喜。
方冬只是稍加了一些力道,刻刀就将‘冷岸’都无法奈何的寒冰锁链切断了。
如果说平日里切凡物跟切豆腐差不多,那切这寒冰锁链顶多相当于在切木头。
在刻刀切断寒冰锁链的那一刻,正在喝酒的男子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
方冬面露喜色,将寒冰锁链一根根切断,并收拢在一旁的地面。
这可是在梦里那个世界都罕见的材料。
当最后一根寒冰锁链解开。
男子抬手拿住酒瓶,缓缓飘到半空,黑色的长发与小腿齐平,连胡须长到了腹部,不知道这男子被关了多少个年头。
若是常人这般须发长度,和野人没有任何差别,但这男子反倒是给人一种飘逸洒脱之感。
他周身灵气萦绕,白色长袍瞬间烘干,与须发无风轻摆。
男子盯着方冬一言不发,也没有撤走白色小剑意思。
方冬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挥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