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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胧,月明星稀。
沐敬山回到卧房时,沐夫人正呆坐窗前,眼中隐隐带着泪痕。
“我……刚刚想去看看沐沐,看到你在她房间……”沐夫人支吾道。
沐敬山笑了笑:“听到了什么么?”
沐夫人点点头,喃喃道:“我想走的……没舍得。”
沐敬山笑容更深:“什么叫没舍得?”
沐夫人白了丈夫一眼,娇嗔道:“没舍得就是没舍得嘛……我已经很久都没听你说过那么多心里话了……话说男人有了女儿,果真就会忘了媳妇,结发妻就是比不上前世情人啊!”
看着妻子羞中带怯的模样,沐敬山眼中满是温柔。
他走上前,将妻子搂在怀里,喃喃道:“老天爷,我沐敬山懵懂这些年到底错过了多少风景,真是心疼死我了!”
倚在丈夫怀里,沐夫人柔柔道:“不心疼……大不了,我陪你再走一回!”
“能重来?”沐敬山惊喜道。
沐夫人重重点头:“我一直在等你!”
呼。
沐敬山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将这几十年的隐忍,几十年的算计,几十年的盼望,一股脑全吐个干净。
“夜深了,你先睡吧,我去厨房做些宵夜给沐沐送去……这孩子一天没吃饭了,此时兴许该饿了!”
说完,沐夫人起身朝厨房走去。
下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用食盒装好,沐夫人给女儿送去,远远的却发现女儿房门虚掩着……
进了房间后发现,房间空无一人。
床铺是凉的,梳妆台旁的脂粉盒子打开着,似是刚刚用过……
摇摇头,沐夫人将馄饨放到女儿房间,然后悄然离开了。
……
夜色深深,客房内依旧灯火通明,谢牧拿着铅笔在图上写写画画着,暗自推演着沐家竹林大阵的内中细节。
吱呀。
房门突然发出一声细响,一道人影从门外跳进房内,反手将房门锁死。
看着来人,谢牧眼中泛起一丝惊讶:“沉鱼,你怎么来了?”
沐沉鱼画着淡妆,面容娇羞微红,一袭白纱长裙,将身姿勾勒的分外婀娜,如一朵娇艳的莲。
看的谢牧不禁有些痴了,喃喃道:“你今晚……真美!”
沐沉鱼习惯性地瞪了谢牧一眼,模样娇嗔,更添风光。
谢牧的心脏忍不住多跳了几下。
“额……我在研究你家的大阵,不得不说,你家先祖真是高人,竟想到以竹林布阵这种天才想法……”
谢牧将图纸递给沐沉鱼,正准备介绍时,冷不防却被沐沉鱼一把扯过图纸,随手丢到一旁。
下一刻。
软玉入怀,一双红唇重重印在谢牧嘴上,霸道之极,容不得一丝拒绝。
良久,唇分。
看着谢牧意犹未尽的模样,沐沉鱼娇嗔瞪了他一眼,柔声道:“我……美吗?”
谢牧呆呆点头。
沐沉鱼甜甜一笑,朝后退了几步,美美的转了个圈,一丝甜甜芳香随即弥漫整个房间。
只听沐沉鱼娇笑道:“如果……是这样呢?”
谢牧连连点头:“更美!”
沐沉鱼笑容更甜,眼神中突然闪过一抹决然,然后在谢牧惊骇注视下,沐沉鱼缓缓解下长裙,一条长裙就此滑落脚边,露出美若天成的无限风光……
沐沉鱼娇羞低头,喃喃道:“如果……是这样呢?”
谢牧浑身一颤,疾步上前,用衣衫裹住沐沉鱼诱人风光,强自压制住躁动内心,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小妞……你在玩火!”
沐沉鱼就势挤进谢牧怀中,呵气成兰,用手指在谢牧胸口画着圈,柔声道:“怕了吗?!”
谢牧眼中猩红色更深,强自扭头,不敢看怀中那条美艳不可方物的美人鱼。
沐沉鱼柔柔一笑,攀上谢牧的脖颈,再一次狠狠吻了下去。
一瞬间,仿佛天雷勾动地火,瞬成燎原之势!
在沐沉鱼一声惊呼声中,谢牧双眼猩红慑人,猛然抱起沐沉鱼朝床榻走去。
下一刻,房间内春意瞬间融融。
梨花院落蓉蓉月,竹林深处淡淡风。
夜色中,一团薄云将明月挡住,似是像遮住明月的眼,不想它看到这羞人的一幕……
……
一夜放纵,醒来已是清晨。
看着床榻一侧佳人芳踪已逝的景象,谢牧努力的摇摇头,若不是满地的狼藉与空气中的淡淡味道提醒,谢牧还以为昨夜只是一场梦……
轻嗅了嗅空气中的淡淡甜味,谢牧似是察觉到什么,随即不禁摇头,喃喃道:
“你这又是何苦呢?”
……
回到自己房间的沐沉鱼,感受着身体传来的阵阵不适,秀眉微皱,不胜娇羞。
而当她看到桌上那碗早已放凉的馄饨,心中却是猛地一颤。
“母亲来过?!”
心中这般想着,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沐沐,起了吗?”
沐沉鱼心头更是剧烈一抖,说了句稍等,便要给母亲开门,可是由于动作幅度太大,牵动到身体痛处,忍不住发出一阵痛呼声。
听到女儿痛呼声,沐夫人赶忙推门而入,看着女儿捂着小腹的痛苦模样,沐夫人作为过来人,岂能不明白其中缘由?
见女儿挣扎着要起身,沐夫人眼中不禁泛起心疼,扶起女儿朝床榻走去。
“女人要知道疼惜自己,既然……身体不适,就乖乖在床上躺着。”
听出母亲语气中的刻意回避,沐沉鱼心头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