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万年县
“李大人,万年县打井的工程和赈灾进行的怎么样了。”,刘树义问一旁的县令秦李利。
“额,刘大人您不知道,赶上这么个灾年,差事实在是不好办啊。这不才修了一百多口井,四十多里渠。”
李利愁眉苦脸的向刘树义抱怨着。可刘树义听候却觉得不对劲儿,没少发粮食啊,怎么才修这么点呢。
带着疑问,刘树义还是决定去看看粥厂在说。
到了粥厂,一群灾民颤颤巍巍的端着破碗在排队领粥。还有不少人三三两两的坐在破棚子边上眼神中充满空洞。
“这是粥吗?”,刘树义端起一碗可以照人稀粥大声质问秦利。
这特么不扯呢嘛,太子爷在前面得罪了那么多人干嘛,不就是想给灾民多弄点粮食吗?可这个李利不仅没完成打井工程,连这点救济粮都克扣还是人吗。
就这样的稀粥还有不少人领不到呢,在后面眼巴眼望看着。处在气头上的刘树义也不得那么多了,他就像知道眼前这狗官是怎么解释这稀粥的。
李利不慌不忙的对他施了一礼回道:“大人,您不知道,不少人都是其他州县涌来的灾民,不归本县管。可既然来了咱也不能看他们饿死不是,所以就多兑了点水。”
啪,刘树义就把水里的碗连同那桶稀粥摔了个粉碎。
大声喝骂道:“放屁,其他州县的就不是大唐子民了。什么特么叫不归你管。啊,你粥里兑水还是发了善心是吧。
朝廷给的粮食都用那去了,大唐律规定施粥的锅里一旦筷子浮起,人头落地你不知道吗?
马上在给我增设五个粥厂,粥要插筷子不倒,毛巾裹着不渗,凉饭团子要手拿着能吃,再饿死一个人,本官直接就取你项上的人头。”
可这位李县令却不在乎说:“小县手里那有那么多粮食给他们啊,现在还有不少人在修渠打井呢。要是都给了这些人,那工程干完了怎么办啊。”
你,一个小小的县令就干敢如此的不把自己这个太子属官放在眼里,还有王法。
“你如此是百姓的性命如草芥,就不怕本官就凭着这碗稀粥杀了你吗?”
哈哈,听完刘树义的话,李利捧腹大笑,笑的都直不起腰了,好像听到了个天大笑话。
大喘了几口气的李利指着刘数义说:“看你是太子的属官,本县刚才给了你几分面子,现在你既然这么不识抬举本官就要和你说道说道了。
看清楚了,站在你面前的是大唐的宗室子弟,按照辈分是陛下的族弟。而且本官和荆王还是莫逆之交。怎么样,拿我没招了吧。”
李利双手插着腰,那个令人讨厌的下巴还往上扬了扬。
刘树义:“就是李元景在这本官也照样拿下你。秦将军给我拿下他。”
“你敢?”李利一挥手,他身后的衙役就和秦怀玉的兵对峙起来。
就在双方要动手的时候,啪啪...啪啪,李承乾拍着手从人群中走了过来。
“好个宗室子弟啊,不理政事,倒卖救济粮。每日听小曲,喝花酒,养妓女。
现在还敢和官军对峙了。你是想造反了,怀玉还不拿下他们。”.....
李承乾坐在堂上看着长孙冲的表演,就算今天刘树义不来,他也是要来的。
上次没有赏脸来参加宴会的几个亲王还是没有交粮。而这个李利就打着李元景的幌子到处欺压良善。之所以亲自来就是打算办了他的同时,狠狠的敲打下李元景。
“哟,六叔,七叔一起来了。这真是让本宫意外啊,这么个小小的县令,竟然能惊动两位当朝亲王。
李利啊,你还真是让本宫刮目相看啊。县令是个什么鸟官,渭水里的王八都没你这号你多吧。”
李承乾的话说的他这两位叔叔面色铁青。但李利和他们是多年的好友,又同是宗族,要不然的话他们俩才不会来招惹李承乾这个煞星呢。
“大朗,听说这小子惹到你,这不就和你七叔来给你出气来了嘛”,李元景舔着脸说,还拉了旁边的李元昌一下。
“是啊,大郎,这小子太不懂事了,赶上这么大的灾年,不把心思放在如何给陛下和你分忧上,瞎添乱,着实该打。”,李元昌赶紧附和道。
恩,李承乾听后笑了笑,对长孙冲说:“没听两位王爷也说嘛,得打,你在那和他磨叽什么啊。”
长孙冲哦了一声后,手一挥,堂听就响起二重奏。
“两位皇叔说的对,这样的狗官就是得打。朝廷发的赈灾粮他都敢拿去换银子,玩女人,不打他还有王法吗?”
李利的嚎叫声听得李元景脑仁疼。
于是上前小声对李承乾说:“大郎,怎么说他也是宗亲,他爹还当过陛下的侍卫。差不多得了,回头让他把钱粮补上就是了,再这么打下去可是要死人的啊。”
“哎,六叔,本宫也难啊。您二哥可是为了赈灾的事食不甘味啊。
听说和这个混蛋合伙做粮食买卖的是你的舅兄,倒卖赈灾粮食可不是小事啊。廉政部的折子都送到本宫这来了,你看这。”
李元景冷汗刷就下来了,连忙捂下李承乾的手,不让他拿出来。
“我的殿下啊,你不就是想要点粮食吗?至于查你六叔的低嘛。还是不要麻烦陛下了。
回头我就让他们把粮食都送回来,再把我那份也交了,你看行不。”
李承乾歪着头看着一脸恳求之色李元景,说道:“六叔,你不是没粮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