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口喷人!”申容看着四周坐着的十二峰主立身而起“那秦钰在我儿死后还百般的折辱,分明是之前就抱有杀人的想法,要说魔道,分明是他秦钰,若非他与魔道勾结,又怎么可能有如此快的进境,宗规不公,我申容也不屑再此地待下去!”
“啪啪!”的掌声从门口响起,只见一青衣脑子自门口而入“说是谁血口喷人的人才是真正的血口喷人,申峰主是打算离开此地无银三百两然后向魔道报信,顺便开启护山阵法大肆屠戮一番么?”
“你是何人,也敢在此地……”放肆,他指着来人,却恐惧得发现身体不能动了,不仅仅是身体乳连体内的真元也无法有一丝一毫的流转,此人是谁,好生可怕。
“本尊说话的时候,不喜欢旁人插嘴,”越君泽施施然在秦敬的另一边坐下,恍若友好的介绍道“想来各位峰主都不认识越某,在下越君泽,乃是凌云宗的太上长老,遇宗门危机时,自会护佑大家的。”
越君泽本来是没有打算插手这件事情的,凌云宗虽说在此界中人中算得上第一宗门,可是在越君泽的眼中,即便是中千世界的小宗门,都比这要来的大,只不过他答应可秦钰护佑他的家人,自然也不能食言。
清晰的镜像随着越君泽一指点出而出现再众人的面前,其他峰主在察觉自己无法探知越君泽修为深浅的情况下否很安分守己,乖乖的看着那镜像,却越看越生气。
那镜像中不是其他,正是这申容与魔道交易的场景,镜像中的申容可不像现在这般的一派正气,那浑身的邪气都仿佛要破镜而出了,更是在周身笼罩着魔气,怎么看都像是一名魔道中人。
可申容明明是正道修士才对啊?众人心有不解,纷纷看向越君泽。
越君泽懒得解释,之一幕一幕得给众人放着镜像,直到最后大家才知道,原来申容本身只是一普通人,却也在一次得到魔道功法的时候入了魔,他不知从哪里得来的能够掩盖功法的本事,献上魔道的人头后加入了凌云宗,更是凭借着吸食正道弟子的修为坐上了峰主之位。
魔道虽猖獗,却也不是能够轻易对抗凌云宗的,申容身为魔道中人,自也要为那魔道做事,那些被排外出的弟子,就十次有三次遭了魔道的毒手,然后申容负责扫尾的工作,只言说事历练有差,这些年来也无一人发觉。
“你!可恶!”这已然不仅仅是生气的问题,而是事关凌云宗的大事,弟子诸多被害,他们却现在才知道了连秦敬都低下了自己的头,直说惭愧,只对申容此人,仇恨却已深刻入骨。
“不知前辈可否将此人交给秦某处置?”秦敬对一旁的越君泽说道。
“可,”越君泽摆手道。
秦敬则命人将申容绑了下去,在众弟子的面前废去丹田,剥去神识,并处凌迟之刑而死。
“宗主难道就此善罢甘休么?魔道欺我正道无人,老夫咽不下这口气,”一峰主十分愤怒,看着弟子被魔道猎杀,着实难以平和。
若是宗门事务,他们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不掺手闲事罢了,可对上魔道,却万死难辞其咎。
“自不会如此罢休,”秦敬起身“在弟子面前言明此事,外出弟子尽归,集结扫清魔道。”
“是,遵宗主令,”众位峰主磨拳擦掌,打算打干一场。
而越君泽,只能叹了一声秦钰这小家伙真能给他惹麻烦。
再说秦钰,他正忙着在主殿中破解阵法,然后收取法宝的时候,却突然心中一动,并不难受,只有一种畅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