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努力睁开湿漉漉的眼睛,郑重回道,“奴隶发誓,无论主人,如何、如何对待,都绝不逃离背叛。”
听了这样的回答,木淳笑了笑,放开了抓着晚风头发的手,“很好,主人非常感动。”
最后一下带着破风声不偏不倚打在奴隶带着锁的性器上,晚风不受控制地“啊——”了一声。
调教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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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晚风得到许可,到厕所去摘掉贞操锁排光了膀胱里的水,清洗一番后又到厨房去任劳任怨地准备晚饭。
统治阶级木淳百无聊赖地倚在门框上看他忙,感受着有人给做饭带来的温暖和烟火气。
人间有真情,人间有真爱。他走到晚风背后去把人轻轻抱住。
晚风被主人突如其来的拥抱吓了一跳,然后又平静下来继续切菜。
手臂上还带着不轻的鞭痕,木淳想起他刚被从餐桌上放下来的时候直接摔在了地上,甚至连站着的力气都没有,最后撑着地板才勉强爬起来。
解除鬼畜状态的木淳搂着刚被自己打得遍体鳞伤、却还在给他做饭怕他饿的人,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摸摸他锁骨处肿胀的伤痕,敛着眉目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
唉,又是一个亲亲,简直让人没脾气。
晚风大着胆子伸出带伤的胳膊,握住主人冰冷的手,直视着主人的眼睛,认真说道,“主人不要不开心了就好。”
第十八章蠢狗吃药
晚风这次伤得不轻。
那根鞭子实在骇人,伤口轻一点的青紫肿胀,重一点的直接见了血,后头可怜的入口也被粗大的玩具蹂躏得够呛。走路都不利索,就别提洒扫做饭了。
木淳看他强撑着服侍起居,觉得有点过意不去,就特许他好好躺着什么也不用管。但晚风这一养伤,家事就没人做,都搁置了下来,木淳只好把周姨叫了回来。
从前的习惯是周姨每周工作日来给木淳收拾家里,周末回家陪女儿。
晚风来了以后,觉得她是长辈,就主动把大部分活儿都包揽了。左右周姨也闲着,木淳索性给她延长了假期,每周只需要来三天。
这回突然接到了木淳的电话,说晚风受了点伤,周姨吓了一跳,赶紧买了大包小包跑过去。
木淳太忙,要把丢了的项目做交接还有进行下一步的规划,早早地去了公司,家里只有晚风等着。
晚风还是平常那样淡淡的,好久没剪的头发稍微有点长,在脑后扎了个小辫子。
爱操心的周姨不放心,硬要给他看看伤。晚风有点害羞,觉得这样的痕迹太羞耻,不好意思给人看。
周姨嗔他一眼,“你这孩子,就让阿姨看看,我也就放心了。”
算了比这更羞耻的状态也被周姨看到过,没什么好避讳的,晚风无奈地想着。于是他咬咬嘴唇,把衬衫的袖扣解开,给周姨看他的伤口。
几道粗长的鞭痕横在晚风光滑的手臂上,有的檩子青紫一片、高高肿着,边缘处有点发炎,泛着白色。还有一两处更重一些,刚刚才结了鲜红的血痂,看起来十分凄惨。
周姨倒吸一口冷气,捧着他的胳膊心疼,“胳膊都这样了,身上更疼吧?少爷真是,下手也太重了。”
阳光洒在晚风脸上,细细碎碎地闪着光。他认真地摇摇头,“主人待我已经很好了,他心情不好,奴隶就该让他出气的。”
周姨笑他,“你呀,就不能听到别人说一句主人不好。”
看晚风垂着眼睛不好意思,周姨也不打趣了,“乖乖坐着,阿姨给你做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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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淳在公司累得够呛,想着周姨在家晚风有人照顾不用着急,就在楼下匆匆吃了口饭,等他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他掏出门卡进了门,周姨已经走了,屋子里没开灯,黑乎乎的。
他正惊讶晚风竟然没跑过来迎,就看到他的奴隶蜷缩在落地窗前睡着了,连他进门的动静都没听到。
月光把晚风的皮肤照得白皙又通透,领口的纽扣被睡梦中无意识的动作挣开,露出一片带伤的锁骨,细瘦地支棱着。木淳忍不住伸出手,描画着晚风美艳的眉目和英挺的鼻梁。
“这手感也太好了,又滑又嫩,跟他的胸肌腹肌根本不像一个画风嘛。”木淳爱不释手,在心里默默感慨,“还有这根东西......唔......太大了。”
木淳一边摸,一边把晚风视奸了半天,然而晚风还是没醒。
“睡这么熟...太放肆了嘛。”木淳撇撇嘴,坏心思地狠狠掐了奴隶的脸一下。
“唔......”奴隶吃痛,终于慢慢睁开眼睛,柔软的鼻音里甚至还能听出一丝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