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听见了直升机的声音。turks,这意味着……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他加快了步伐,但就算是特种兵也比不过导弹的速度。

这真的,真的不是什么好日子。

导弹正中目标,一片闪光,震耳欲聋的巨大爆炸声中,巴哈姆特消失了。震动和冲击让扎克斯飞了起来

——为什么他没有落到地上?安吉尔事后会一直说教到他脸色发青才停下的。

风在他的耳边流动,他在下落,下落,他用手护着头,不过见鬼的,这一定会非常痛……

当他的背终于撞上什么时,肺中的空气猛地冲了出来。木屑在他身边碎裂、飞溅,碎片和尘土纷纷落下。他的下坠结束于一阵巨大的撞击声中。一切都归于黑暗,直到……

“你还好吗?”

扎克斯·菲尔终于时来运转。

第八章

神罗公馆。

克劳德深吸了一口气,但这于事无助,也没有平复他的紧张。

他绝望地敲打着魔晄水槽的玻璃壁,狂乱地想要逃离这充满毒素的浓厚烧灼的绿色溶液。水槽中的电击装置麻痹了身体,背弓起,一道道电流划过,他不得不屈服。脑子闪回之前仍然清晰的断片:身处是冰冷而潮湿的房间,他在扎克斯的怀里瑟瑟发抖,他祈求着噩梦的结束。

克劳德用力摇了摇头,但是影像依然不停涌入大脑。他曾以为现在的自己能够应对,但是却不曾预见这次时空旅行揭开了多少陈年的伤疤。每一次他重返这里,就会想起更多——那些他不愿意也不需要想起的可怖回忆。因此他竭力想要逃开这里,尼布尔海姆散布着太多关于过去的回忆,不然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无法再保持清醒了。

进去,找到文森特,出来,摧毁杰诺娃,将这片被诅咒的地方远远地抛在脑后。他必需集中精力在眼前的任务上。

至少这一次没有那个小尾巴。克劳德在第一缕晨光出现时就离开了旅店,他不能让洛克哈特或者是任何村里的孩子跟着自己去公馆。清晨凛冽的风吹拂过他的脸颊——带来现实的刺痛和某种慰藉。

大门紧锁,克劳德直接跳墙翻了进去。靴子踩在结霜的草上,背上最初之剑令人安心的重量。公馆的前门则幸运地不需要钥匙,也不需要,地面之上几乎没有秘密——只有积灰的座椅、虫蛀的床、锁着的门、散落的实验室报告。如果不是他早就明白这里的可怕阴森,这里的一切它们对来访者都没有太多意义。

他花了点时间检查过所有的房间,以防万一——他可不想因为这里有任何意外的居民而吃惊。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厌恶的香水味,有位女性曾经居住在这里,而一切都被困在这业已废弃的建筑中。可能是露克雷西亚?毕竟萨菲罗斯在这里长大,而她是他的母亲……

这些都无关紧要。他已经确认公馆此刻的住民只有怪物和那些回忆的碎片。该去地下了。

当他打开隐蔽的入口时,舌尖泛起了苦涩的恐惧的味道。再一次向下,自愿的,可他现在是独自一人,没有队友和援助。要知道那时就算有蒂法和其他人在,来到这里对他来说这也是困难重重。

他不需要见那些水槽,他在心里盘算着。按照计划。唤醒文森特,离开就好。希望前turks能够配合一点而不是再睡上八年。

公馆的地下一如他记忆中那般“热闹”——比起实验室,这里更像个地宫的地方。他咽下烧灼着喉咙的反酸,蹒跚地走向最近的那扇门。

“送饭的时间是我们的机会。”

阴影中的鱼怪在蠢蠢欲动,但是对他来说攻击距离之外的它们不值一提。

“伙计,待在这里。我去清出路来。”

扎克斯生命中的最后几个月一定满是伤痛。无数人在追捕他,唯一的同伴是无知无觉的植物人。一定很很孤独吧。现在的自己竟然仅仅因为母亲的拒绝——还是由于谎言——而在这里沮丧,因为无法联络上蒂法,玛琳,丹泽尔和其他同伴而感到孤单。自己简直一无是处,无法克服任何困难——只会逃避和无视的胆小鬼。直到命运再一次将它们扔到他的眼前才能正视一切。

在冰冷的钢桌上醒来,他挣扎着想要呼吸,却被不知名的医生按住,胸口正中有一道剑伤——

室内都是棺材。克劳德皱着眉,努力回想到底是哪一具中装着文森特。最后还是放弃了,他把耳朵贴过每一具,仔细倾听其中动静。

这一个。有轻微的心跳和浅不可闻的呼吸。

他没有钥匙,不过最初之剑毫不费力地斩开锈蚀的锁。克劳德不在意地掀开沉重的盖板,看见其中的深红色长衣和黑色头发,他露出一丝满意的表情。

“文森特·瓦伦丁。”

就如之前一样,尽管陷入沉睡已久,那个男人还是很快苏醒过来。他非常缓慢地眨了眨眼睛,摇摇晃晃地坐了起来。金色的爪子想要将棺材盖合上,可克劳德刚刚的行为已经粗暴地将铰链弄断,盖板也被扔到了地上。文森特略带责备地看了躺在地上的棺盖,问道:“你是谁?为什么要打扰我的安眠?”他的话语中暗含着危险。

“我是克劳德·斯特莱夫,我要杀了宝条。”

和预料中的一样,文森特顿住了,眼睛终于正对上他的。好兆头。最艰难的部分是让这名前turks正视自己。“宝条?”猩红色的眼瞳中带着沉思,“你是神罗的人?”

“曾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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