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老有些懵,这不多余问吗?解了那么多年都没办法恢复,作为一个“资深神医”,他早几年就对这个称号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但跟在厂公身边这么多年,苗老还算了解他,若无状况,厂公绝不会无缘无故这么问。
点头过后,苗老看向肖彻,“厂公有话不妨直说。”
肖彻本想说,昨天晚上他好像有一点点不同了,不仅是那方面有了微妙的变化,还有姜妙扑进他怀里的时候,总让他觉得熟悉,仿佛曾经有过类似的经历。
可话到嘴边,又有些难以启齿,肖彻捏捏眉心,“没事了。”
苗老说:“病情若有任何变化,厂公定要第一时间告诉老夫,老夫才好对症下药,切不可讳疾忌医。”
肖彻嗯一声,等苗老离开,他把冯公公叫进来吩咐准备去庄子。
冯公公道:“厂公昨儿才去过呢,要有什么东西落在东院,老奴亲自跑一趟取来便是。”
肖彻说:“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