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就被何洛川强行握住了手。
何洛川用另一只手,用镊子夹起了一团棉花。
沾了些许碘酒,“会有些疼,忍一下。”
刚才被割,在上药之前的这一段时间,时初夏甚至都没什么感觉。
但在何洛川给她涂药的时候,这一阵十指连心的疼痛感,让时初夏忍不住‘嘶’了声。
何洛川又是气又是心疼:“知道疼了?我不过是在外面敲了下门,你把水杯给敲碎了做什么,莫不成是背着我,做什么心虚的事情呢?”
“没有啊,我就是刚才不小心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听到敲门声,被吓了一跳,手肘碰到了茶杯,才会把杯子给摔碎了的。”
何洛川将创口贴给贴好了之后,在抬头的时候,举手,抚上她的眼角,“所以,眼圈红通通的,也是刚才睡觉的时候,做了噩梦,被吓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