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声叹着气:“等到了酒店,你小心屁股开花。”
沈帆斜了一眼他,“哪次没有屁股开花,变态。”
被自己老婆骂变态的徐声决定坐实变态的名头,他手探下去捏了一把肉感十足的两团。
沈帆脸一红,撇过脸不看他,却一下把徐声的手压在了屁股下。
推着小车的空姐看见外貌出众的两人,眼神放光,两颊粉粉,声音温柔:“您好,您需要喝点什么吗?”
沈帆脸更红了,他干咳了一下,说:“白开水就行了。”
徐声心情颇好,也不吝啬地冲空姐笑了一下:“一杯红酒。”
空姐走了还偷偷回头看他们两人,坐里面的乘客也太容易害羞了吧,耳朵根都红了,好可爱啊。
徐声搓了搓沈帆的耳朵,说:“怎么这么红?”
沈帆瞪着他,却看不出怒气,他小声说:“你流氓啊,别人在面前你还捏我屁股!”
徐声闷笑起来,说:“我这就流氓了,那刚才手往我裤.裆塞的那个是不是小变态?”
沈帆说不过他,干脆不理他,并且使了点力气往下坐,直到徐声手麻了,他才把屁股挪开。
徐声揉着手,说:“我们家宝贝惹不起啊。”
到了法国戴高乐机场,是当地时间的下午四点多,接机人员把两人送到了定好的乔治五世巴黎四季酒店。
坐了十一个小时的飞机,两个人都很疲惫,但徐声早,沈帆觉得额角都在抽抽,徐声吃的是真是抗精神病药物吗?确定不是什么直男男友变闺蜜药丸?
给他们做的是两个金发美人,她们性格也很开朗活泼,是很可爱的外国女孩。
沈帆趴在床上,侧头看着金发美女那双细腻光滑的手在徐声的背上游走,只觉得心里压着一团不知名的火,他嘴巴抿起来,盯着那双手,一边想等会怎么训夫。
徐声搞这个是故意给他找不痛快的吧。
徐声被沈帆盯得难受,他说了句法语,两个女孩就捂着嘴笑着出去了。
徐声裹着浴袍从床上爬起来,倒了点精油在手上搓了搓,温热的手心覆上沈帆的背,“这也吃醋,你是醋坛子精转世吗?”
沈帆把头埋进洞里,说:“我这么好看,是妖精也肯定是狐狸精。”
徐声笑得不能自已,可不是狐狸精吗?他又想到沈帆狡黠的模样,只觉得下腹一紧,他皱着眉,怎么最近这种想法这么容易冒出来?春天已经过了啊?
那根东西猝不及防被戳了一下,他低头看见沈帆懒懒地用手一戳一戳的,火彻底被勾起来,他解开了浴袍,站在沈帆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帆,说:“谁放的火,谁负责灭。”
沈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温顺地张开了嘴,把那根东西含了进去。
他的嘴巴被撑到最大,整张嘴都被塞满了,给徐声做kǒu_jiāo其实并不舒服,徐声太粗太大了,总会捅得人反胃。
但他还是尽力把那根粗壮的yáng_jù含到更深,肉筋盘虬的那根东西被他唆得满是水光,他吐出来,用舌尖舔着马眼,用湿漉漉含着雾气的一双眼看着徐声。
徐声被他的眼神看得下面又大了一分,也知道沈帆在故意勾引他。
他捏住沈帆的下颚,便把自己往里塞,紧致的喉头卡着冠头,受了刺激,一下一下吮吸着,他整个人像过了道电,爽的身上发麻。
沈帆终于受不了了,拍了拍徐声的大腿,徐声很快放开了他,他吐出那根东西,喘着气,一边撸动,一边手揉着下面两个肉球。
徐声看了一眼他的胯下,眼神暗沉,声音不像往常的温柔:“舔男人jb都能硬?你说你是不是sāo_huò?”
这次沈帆诡异的羞耻心没有冒出来,他用舌尖卷着yáng_jù上的青筋,艳红的嘴唇吮着茎身,没有答话。
徐声冷酷道:“下来,跪着。”
沈帆从床上下来,跪在徐声脚边,他们不是没玩过这种游戏,这也不是第一次玩。
他吮着精气炸裂的ròu_gùn,抬眼望着徐声,眼里都是渴望,徐声光着脚蹭上沈帆那根干净漂亮的东西,沈帆的那根东西慢慢溢出了前列腺液。
徐声声音哑涩:“怎么这么骚?老公这几天没喂饱你吗?”
沈帆转动着舌头舔着上面的根根分明的肉筋,用力的一唆。
徐声闷哼一声,从他嘴里退了出来,用yáng_jù拍了拍他的脸,说:“使坏?宝贝会使坏了?”
徐声脚趾亵玩着那两个肉球,自己撸动着自己那根,嘶地抽了口气,一股股地白浊射到了沈帆脸上。
沈帆用食指沾了一些液体含进嘴里,笑得邪气:“老公味道有点淡,别纵欲过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