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红袖姐姐不见了!你说她会不会遇到危险。”
小道童灵虚在屋内找了一圈,可只察觉到林红袖遗留的气息,还有一个陌生人的气息。
除此之外,却是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发现。
而且,房间里面也没有什么打斗痕迹,估计是林红袖自愿跟人家走的。
只是,除了林红袖之外,另外那人的气息实在是陌生啊,小道童灵虚又写吃不准,于是跑出来问无尘道长。
“师父,家里来了一个陌生人,把红袖姐姐带走了。”
无尘道长跑去角落里看了一眼店里的阵法,便道:“早在你进门的时候,我就察觉到了。不过,这人没有触动咱们店里的降魔法阵,看样子不是邪魔外道。至少不算是个坏人吧。”
“那红袖姐姐,去哪里了?”小道童十分着急道。
他不由可怜兮兮的看向自己的师父,道:“师父,我这个月买了一套漫画书,去了一次游乐园,现在,只剩下十美元零花钱了。”
“你这臭小子!每次想到师父,就不会有好事情。”无尘道长看着自己徒弟求助的眼神,心里一叹。
随即,他又面无表情的道:“看在你是我徒弟的份上,贫道我就破例,帮你算一卦吧。记得,一百美元一挂,童叟无欺。先说好,剩下的钱,一定要在一个月内还清。这不是师父见钱眼开,而是祖师爷定的规矩,规矩不能破,哪怕是亲爹也不行。知道吗?”
“知道,师父!我一定会还钱的!”灵虚小道童,展颜笑道。
只要师父能帮红袖姐姐算一卦,确认一下平安,一百美元就一百美元!反正,师父每个月给自己三百美元的看店小费,自己也花不完。
无尘道人从店铺柜台后面,拿出罗盘,又看了看时间,掐指去算林红袖的生辰八字,以定安危。
大概几秒钟之后,他挥挥手,兴致阑珊道:“徒弟,你这钱白花了。”
“师父,怎么了?红袖姐姐到底怎么了?”小道童却不解的看着自己师父。
无尘道人拿着罗盘,又拿出卦书,对灵虚小道童解释道:“看到没,这一卦,叫。知道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小道童摇摇头,他还没学到这么精深的卜卦学问。最多只能帮人看面相,判人一生的命格。至于算人近来的运道,那还做不到。
“笨蛋!”
无尘道人用手指“咚”的敲了一下小道童的脑袋,满脸怒其不争,道:“我不是让你有空多看看书吗?你拿了零花钱,一天到晚就知道买漫画书,看动画片。那些东西看多了,脑子都秀逗了!”
小道童灵虚被师父打了,换成平时,肯定是要嚷嚷着,这是童年啊,童年啊。不过,此时关乎林红袖的安危,他连吭声都不敢,只是抬着头,听师父说话。
只见无尘道人摇摇头,继续道:“风吹沙,蝶恋花,千古佳话!这是爱情上上签。多半林红袖的老**,又不远千山万水找来了。这人倒是有点本事,一出现就改了林红袖的命格。本来,林红袖的生命线将尽,这下好了,起码翻了一倍,再活个二十年没有问题啊!”
“咦?怎么又变了。这是要长命百岁?”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又过了一会儿,无尘道长忍不住哆嗦道:“不是吧……这么长,这是要做乌龟王八蛋啊!难道老道我的算卦水准倒退了?不该啊……这也太不科学了!”
“师父,你在嘀咕什么?”旁边的小道童灵虚,看着自己的师父,脸色变来变去,跟变戏法一样,十分的奇怪道。
无尘道人哪里会跟徒弟多说,忙挥手道:“没什么。快去烧饭做菜,师父我肚子饿了!”
……
街对面的旅馆。
杨云帆的房间里面,已经一片狼藉,衣服脱的到处都是。
鞋子裤子,全扔在一边,被单也被撕扯的不行。
此处应有诗云:迟睡醒来慵一饷,双纹翠簟铺寒浪,雨罢苹风吹碧涨,莺声似学秦娥唱。
……
**到天明,第二天早上,红日初升。
杨云帆也是按照习惯,醒了过来。他开始窸窸窣窣的穿衣服,出去洗漱。
林红袖翻了一个身,摸到了一个空**,猛然醒来,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昨夜的欣喜和疯狂,也是一场**。
然而,当她看到桌子上的豆浆和面包时,才意识到,昨天不是梦。他真的来了。
“红袖,你醒了啊?”
杨云帆洗漱完毕,从洗漱室走出来,拆开豆浆,倒在杯子里面,甜甜喝了一口,回味了一下,随即嘀咕道:“这味道还不错。不过,怎么那么香甜?”
林红袖听了,不由捂着嘴巴,笑道:“这是加了香精和蔗糖的!老外喜欢这种口味。你要是喜欢无糖的,可以去街角那家买。”
“哦,算了,我不挑食的。”杨云帆也没说什么,坐在椅子上,一边拿着手机看今早的新闻,一边吃早餐。
美利坚的新闻和华夏的也差不多,就是国内各种幸福开心,国外人民处于水深火热当中。另外就是奥巴马任期快到了,大嘴巴特朗普到处发表演说,准备竞选。
杨云帆看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
不过,林红袖靠着枕头,却是幸福甜蜜的看杨云帆吃饭看报纸,那就像是一个妻子,看着丈夫早上起来的模样。或许这样的生活很无聊,每天都没有什么新花样,不过,只要跟心爱的人在一起,生活总是充满温馨。而不是无聊或者其他什么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