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梁诚一边炼制藏行符,一边又花大笔灵石前去听白教习所授的符箓课,奈何白教习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公开课讲授的都是常见内容,虽然也是精妙非常,但是对梁诚炼制藏行符却没有多大帮助。
梁诚一年来差不多天天往白教习那里报到听课,可惜那藏行符就是炼不成,把梁诚弄得是心急火燎,白教习都看在眼里,却只是微笑不语。
终于有一天授课结束后,梁诚借故在那里磨磨蹭蹭就是不走,待其他学子渐渐走完之后,梁诚蹭到白教习面前,赔笑道:“白教习,学子这一年来都在尝试炼制那藏行符,可是无论怎样也不成功,这是为何呀?”
白教习微笑道:“这藏行符乃是我根据咱们天罡院的号称镇院之符的无形符简化推演而来的,推演过程极为困难,耗费了数十年光阴,经历了无数次失败,最后还是老夫遍访本院各制符高手,群策群力。花费了不知多少心力代价才研制成功的,当然炼制不易。你一个学子,有缘得到这藏行符的制法,已经是天大的福缘了,至于火候嘛自然还差一些,慢慢来,心急不得。”
梁诚一听这白教习一席话,别的没说什么,倒是把代价耗费困难这些字眼说了个遍,心中早已知道他的意思,于是把一个早已准备好的小小储物袋放在桌上,赔笑道:“学子明白法不轻传的道理,自然不急,会慢慢摸索的,只是教习若能有针对性地随意指点一二,学子不就能少走很多弯路,受益无穷了吗。”
白教习拿过储物袋,神识一探,见是五万上品灵石整齐码放在内,微微一笑:“嗯,你这孩子钻研的劲头老夫十分欣赏,孺子可教!孺子可教也!”
夸赞梁诚一通后,白教习道:“你且将制符所用器具材料拿来老夫给你看看,要解决问题,须得追根溯源,大意不得。”
梁诚连忙把自己所用的符皮纸,符笔以及丹砂等一应材料铺排出来,一一放在桌上,等待白教习点评。
“唔,你的这支符笔还算不错,绘制结丹期以下灵纹那是够用了,这个没有问题。”
白教习放下梁诚的符笔,眼光往其他材料看去时,顿时把个眉头皱得紧紧的:“这些材料品质实在是太差了,别的不说,你看看这符皮纸,竟然只是四级妖兽的皮毛所制,怎么可能承载这许多繁复的灵纹所带来的灵压呢?我看你经常会碰到灵纹还没绘制五成,整个符就炸裂的情况吧。”
“确实如此,学子也知道这些材料品质不够,奈何学子限于修为,很难搞到合适的材料,唉——”被指出痛处,梁诚也很苦恼,不由得连连叹气。
“你这孩子,有这难处何不早说?这些东西老夫这里却还是有一些的。”白教习闻言脸上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