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的呼吸噎了噎,一转身咕咚就跪下去,四肢趴伏在地,“王爷恕臣无理,斗胆问一句这人到底是哪里来的。”
沈铖沉默片刻,无谓道,“本王从南风馆门口捡来的。”反正这事儿瞒不住,他今天这么高调地把人捡走,明天准保满城风言风语,不过福王沈铖做的荒唐事多了去了,不差这一件。
御医心里有了个底,八成是福王把人折腾成这样,明面上不好说,只能找这种借口,果然皇室都有不为人知的秘辛,没想到平日里行事虽古怪但最平易近人的福王,私下里竟然是个如此恶劣的变态!想到这里御医鬓角溢出一颗滚烫的汗水,他怕是走不出王府就要被灭口了!!
当即三跪九叩保证守口如瓶,沈铖很快反应过来御医是给他乱扣锅了,不过瞧他那模样觉得有趣,沈铖便没开口解释,只装模作样咳了咳,“张御医的忠心本王明白,你做好分内的事,本王自不会与你为难。”
御医还是觉得脖子上的脑袋难保,做什么都小心翼翼,先开了退烧的方子让人下去抓药煎药,然后开始处理少年的皮外伤,rǔ_tóu上穿的环在沈铖的吩咐下给取下来了,洗净伤口也撒了药粉。
少年敏感,疼得呜咽,本能想要蜷起身子,沈铖坐在床边,按住他的双肩,也不需费什么力气,少年实在是太虚弱。沈铖示意御医继续处理下体的伤势,本以为最糟糕不过如此,却在分开少年两腿将他私处暴露出来时,沈铖和御医都愣了。
不知道是该惊讶少年特殊的身体构造,还是该唾弃对少年做出这种事的人qín_shòu不如!撇开不该存在于如此娇嫩之处的那些个银环装饰,撕裂出血已经不成形状的穴眼里,隐隐约约好像还塞着东西……
还是沈铖先恢复理智,福王的记忆告诉他,当今世界从未有过什么关于双儿的传闻,想来少年是个特例,也正是因为这个才遭受百般折辱,沈铖轻轻拉过被子将少年的下体遮住,“有劳张御医辛苦跑这一趟,本王已经觉得好多了。”
御医自然是没有意见的,这种是非之地他巴不得早早远离,退去外间,跟福王详细交代了该怎么做和注意事项,又被沈铖有意无意敲打了几句,才终于被放走。
御医终于敢抬袖擦擦鬓角的汗,忽听得身后沈铖不知为何又改了主意,“本王今夜病情反复,张御医就留守福王府吧。”
御医脚步顿住喉中一紧,颤颤巍巍憋出个“是”,踉踉跄跄退了出去。
沈铖命人打了几盆干净的热水来备用,用烈酒净了手,这才去处理少年下体的伤势,一眼就看到少年性器银光闪闪,银环铃口穿入,冠状顶端和茎身的结合处穿出,情事里只要扯着玩弄,定能让少年活色生香又死去活来,沈铖的脸色渐青,拨开性器洗掉穴口脏兮兮的血痂,顿时攥紧了拳头只想破口大骂!
真他妈是一群畜生!
竟然连这里也有穿环!
还是最敏感的yīn_dì,本该如针眼般的小孔被扯得扩开三倍有于,血淋淋地看着就疼,沈铖甚至都不敢想少年到底遭到了什么样的性虐,深呼吸稍作镇定,分开花瓣,看见里面若隐若现有个草绳编的角先生。
沈铖还有点庆幸幸亏是草编的,不至于滑不留手拽都拽不出来,手指进入一点,指甲顺利勾到,往外拉的时候却是有阻力,试着稍一用力,明明虚弱到连个简单的水字都说不出来的少年,立刻抖抖瑟瑟哭诉哀鸣,“呜……不……”
软软糯糯听起来可怜极了,沈铖猜想是因为草绳粗糙,编织的狰狞纹路对稚嫩的甬道绝不友好,而且一直没拿出来,此刻怕是已经和伤口黏在一起了,所以一碰少年就痛苦万分。
但沈铖深知这东西不取不行,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沈铖眸色一暗,一鼓作气将拿角先生全然抽了出来。
“啊——!”少年声嘶力竭爆发出一声惨叫,顿时浑身抽搐不止,虽是挣开了眼睛却陷在梦魇里,双目无神泪水氤氲,绵软无力的手急切地探去下身想要抠挖,沈铖瞬间就明白过来,伸手覆上少年小腹轻轻一按,果不其然里面还有异物!
沈铖的脸色铁青铁青,却是把人按住了毫不犹豫将手指刺入雌穴里,少年哀鸣着身体有如断了线,瘫软在床上却控制不住自己痉挛的下体,“……求……您……饶……爷……柳……要死了……饶了……饶了……”
手指却一再往里钻,几乎顶到宫口才摸到点东西,当机立断直接抽出,随着一汪血水涌出,少年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