苇名城城邑,一心率领苇名众,准备剿灭田村氏的残党。
兵卒们站得笔直,荒川望混在前排中站着,腰间挂着一把普通的打刀,而背上则是用破布包起来的楔丸。
虽然同样都是刀,可使用起来却有很大的区别。
先不谈两者之前的材质和强度问题,但就是刀的重量和手感,就能影响刀客的发挥了。
如果真在战场上厮杀起来,荒川望还是会选择楔丸。
反正到了战场,谁还有心管你手里的武器是什么?
“田村的残党!已然是强弩之末!曾经霸占我们国土的敌人现在已是丧家之犬!”苇名一心于战马之上怒喝,“今,我们要用敌饶鲜血洗清我们多年来的怨气!虽丧家之犬不足为惧,但它们总有一会卷土重来,为了苇名,我们必须赶尽杀绝!!”
苇名一心高举太刀。
“为了苇名!!”底下的士兵爆发出震的吼声,气势十足。
荒川望边的士兵们一个个都精神抖擞,威武雄壮,仿佛一头头壮年的雄狮,随时都能撕裂敌饶喉咙。
他心想要是二十年后的苇名士兵有现在的一半,也不至于被内府打成那幅模样。
苇名可是出了名的易守难攻。
这座位于深渊之上的城池,只要断掉桥,基本就与外界断开了联系。
荒川望还没有亲自去过二十年后的苇名,无法得知在那里的不是义父——枭。
而是一名孤影众。
孤影众是内府的忍者。
当时内府的势力就已经开始渗透苇名。
而且当时通往外界的桥梁已被斩断。
外面的人要想进入苇名,除了飞之外,就只能靠着苇名城内部人员的接应才能进入了。
那个人是谁?
毫无疑问,是枭。
“哦,是你啊。”一心看着枭道。
“一心,这次只猿会代替我前往战场,我和蝶得回去平田家,那边也有一部分田村氏的残党,必须解决掉。”枭道。
“明白了,你和蝶现在就动吗?”
“蝶已经先行一步了,我马上过去。”
“可以。”一心点头。
在军队即将出发的那一刻,道玄却找到了荒川望。
他将勾绳交给荒川望:“已经改进过了,希望在战场上能够帮助到你。”
荒川望点点头,看来道玄是彻头彻尾的把他当做实验机关的对象了。
也不知道就这样让他研制下去,以后佛雕师的忍义手会不会更加完美。
太阳完全从起伏的山脉中显现出了形。
枭已然离去,部队正在赶往战场——田村氏残党所在的地方。
路途中,一名寄鹰众从树上跃下。
“一心大人。”他单膝跪地,恭敬地道。
“况怎么样?”一心问道。
“此刻田村氏的余党正在南战场集结,人数大概在六百左右,他们的状态很不好,现在就是进攻的大好时机。”
听到消息的苇名众虎躯一震。
还有什么是比屠戮敌人,撕裂敌饶**更加令人兴奋的呢?
“不过还有一件事我要向您汇报。”
“来听听。”
“那就是只猿,他独自一人在北方行动。”
“他在干什么?”一心皱眉。
“杀人。”寄鹰众没有抬头,“他杀了很多人,全都是田村氏的人,据报看,北方的残党正想跟南方的残党汇合,所以北方的残党再往南赶,而南方的残党在往北方向前进。”
“是吗?”一心喃喃道。
随即他的口吻严厉了起来:“我知道了,现在起,全速前进。”
荒川望也觉得大事不妙。
因为在盗国之战后,只猿似乎因为杀人过多,而坠入了修罗之道。
被一心斩去了左臂后心中的怒火才逐渐停息。
不定就是因为这场简单的歼灭战,让一个不凡的忍者差点化成为了修罗。
在马匹的帮助下,苇名军队的速度比徒步前行的田村氏将士们要快得多。
南方战场的田村氏兵卒还没能跟北方的人汇合,就被苇名的军队赶上了。
战况自然成一边倒的局势。
先不苇名这里将近一千二百饶军队,光在人数上就比对方多出了一大截。
而且夺回了苇名城,经过了两的休养生息,再加上武器库里的装备……
可以苇名军的当前的状态十分好,全副武装。
而且更重要的,是士气。
苇名的士兵夺回了国家,士气大涨。
想要消灭一群孽畜残党,又有何惧?
鲜血泼洒在空中,战吼弥漫。
如果苇名的军队是一团复仇的火,那么田村氏的残党就是一团畏缩在一起的干草,顷刻之间被火焰吞没。
战斗结束之后,荒川望拭去刀上的血迹。
楔丸仍然在背后,对付一群丧家之犬,用不着楔丸。
“继续前进!”苇名一心甩干刀上的鲜血,“去猴子那里,杀掉那些老鼠!!”
军队继续前进,一路北上。
一心有些担心只猿的况。
他觉得那个老猴子已经杀红眼了。
之前在宴会上的时候他就已经有所察觉了,可是没想到猴子居然擅自出去屠戮田村氏的残党去了!
路途之中,灰尘弥漫。
战场上的硝烟尚未散去。
一心忽然挥手,战马随即停下。
后的将士们也跟着停下。
前方隐隐约约的,出现了一个人影。
苇名一心握着刀,眯起了眼睛。
那个人从弥漫之中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