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想到就是因为她的忽略,现在居然有人敢往她的夫君脑袋上扣屎盘子,这是莫锦琪始料未及的。
“你们朱家也是欺人太甚吧,我夫君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有在一致对外的时候,莫锦琪的头脑才总算是清醒过来,她摸着肚子里的孩子,面不改色的看着朱父,扬声道:“我的夫君可是熟读圣人书长大的正人君子,怎么可能会做出朱老爷嘴里的那些腌臜的事情。依我看,这想必是有人在背后故意陷害我的夫君,想让我的夫君踢人背黑锅。”
朱父没想到一向只知道攀炎附势的莫锦琪会在这个重要关头跑出来撒野,顿时气的说不出来话,“那按照江夫人的意思是,这是我朱家在故意诬陷江文蕴?熟读圣人书?呵,难道这天底下所有熟读圣人书的读书人就都是正人君子了,那按照江夫人你的意思是,这世界上……”
还接等朱父说完,就听到楚旬不耐烦的打算打断朱父的话,“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将到底是谁打晕了白娇的恶人揪出来,而不是在这里听你怎么跟一个女人较劲的。”
楚旬在帝都城的身份算是很尴尬的,但是再怎么尴尬,他也是堂堂正正的侯爷,在朝堂上也是拥有自己的一方势力的佰侯爷,所以朱父就算再不满楚旬突然打断自己的话,朱父也不能当众给楚旬难堪。
毕竟这华国是楚家的天下,而不是朱家的天下。
席间贵客们开始嘀嘀咕咕了,也不知道是在嘲笑朱父的势利,还是在想着楚白娇跟江三爷两个人一起待在偏厅是江三爷故意为之的y-in谋,还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江三爷的y-in谋。
这件是必须要早点解决,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要是被人当场看出了破绽,那他到时候就不好交差了。朱父在听到周围的宾客开始嘀咕着江三爷是不是被陷害的话时,脑子里顿时闪过这一句话。
思及此,朱父脸色的不耐烦总算是逐渐开始有所好转了,朱父看了一眼江三爷,抿着唇,说:“那好,既然你刚刚说,你是被我朱家的好管家叫到偏厅去的,那么现在我就叫管家出来,让你们当面对质。”
江凛之嗤笑一声,声音不轻不重,但是却刚好能让整个正厅的人都能听得到,“若是真的有人想要隐瞒真相,那这个管家说的话,估计也不重要了。”
江凛之的这一番话,彻底将朱父想好的所有措辞都给打断了,也让在座的众人全部清醒过来。
是啊,要是江三爷说的话是真的,但是朱家的管家却早就已经串通好了外人,执意将矛头全部指向江三爷的话,那这个管家叫进来对峙,那事情岂不是对江三爷更加不利?
江三爷申请莫测的看了一眼江凛之的方向,他没有从江凛之的神情中看到什么,但是却由衷的感激对方刚刚帮自己说的这番话。
不管怎么说,江凛之现在的身份今非昔比,作为无机阁的阁主江凛之,江凛之刚刚帮着自己说的那番话,其实可能会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是却能让朱家忌惮三分,至少,躲在暗地里给江三爷下套的那个人会因为看在无机阁的面子上,不敢再做事这么狠。
朱父没好气的将管家叫进来,原本安排的很好的事情,全部被江凛之刚刚那一番话给打乱了,现在可好,不管自己怎么说,不管待会管家说的再怎么好听,正厅的这帮人都会因为江凛之刚刚那番话而先入为主的以为,或许朱家说的话并不是真的。
江三爷权当没有看到朱父脸上的冷漠跟生气。
楚旬抱着楚白娇,眼里满是深思,他只知道江凛之在华城江家时跟江家人都不对付,但是却从来不知道这江凛之居然还会帮着江三爷说话。
不过也是。
转念一想吧,这江凛之跟江三爷都是出自江家的人,虽然这些人在内部闹得很厉害,但是在面对外人的危害时,估计这些人还是选择先抱团取暖对外,然后等危害平息了再搞内战。
朱家的管家根本就不知道刚刚在正厅时江凛之说的那一番似是而非的话,他一被叫进来,跪在地上,听到朱父询问,说“管家,刚刚你是不是收到我的指令,说我要找江文蕴在偏厅内说点事情,让他在偏厅内等我?”
朱家的管家头也不抬的说:“没有。”
正厅内的人的眼神开始变得很奇怪了。
朱父的脸上开始挂不住了,他甚至有些生气。
如果事情按照最开始计划的那样进行的话,那么现在自己就不会被搞得这么被动不说,还当着这么多面……这真是太难看了。
“那他为什么会说,他刚刚出现在偏厅全是因为你的指示。”
朱家的管家根本就不知道刚刚在正厅发生的事,他抬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朱父,朱父的脸色不好看,于是想了想,朱管家继续道:“奴才刚刚确实是出去了一趟,但这是因为老爷您要奴才出去找少爷,奴才去将少爷叫回正厅之后,就去后院忙别的事情了,根本就没有叫江文蕴大人去偏厅。”
朱晚抿着唇,看看朱家的管家,又看看自己脸色极其难看的父亲,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他刚刚在知道父亲叫自己的时候,直接就离开了,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朱管家是不是跟江三爷说了什么。但是跟江三爷这么多年的好友关系,朱晚怎么可能会觉得江三爷是会做那种龌蹉的小人才会干的事情,所以现在,如果说真的要指出一个说谎的人,朱晚知道,那个人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