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宣 y- in 多有情趣,尤其是可以看清楚你动情的模样。」牧流风二话不说就横抱起韩绮澜往最近的客房走去。
「不要!」韩绮澜努力挣扎着。
牧流风抱紧韩绮澜,淡定地说道:「再挣扎一遍,待会本王就多加一次。」
韩绮澜顿时不动,他只感到身体某个不能言说的地方已经在发痛了。
「谢谢娘子体谅本王的辛劳,不过嘛……」牧流风浅笑道:「在娘子身边,本王永远都不会疲累的,保证会把娘子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墨珑……还在等着……」韩绮澜哭笑不得。
「让她等着吧。」牧流风踹开`房门走进去,然後勾脚关上房门。
第21章 十(下)
十(下)
韩绮澜几乎是瘫倒在床上被牧流风穿好衣服的,始作俑者还在笑道:「哎呀,韩绮澜你好大的架子,还得本王侍候你穿衣服。」
「如果殿下你没那麽如狼似虎,也许下官还能自己穿衣服的。」韩绮澜几乎是哭丧着脸。
牧流风揑揑韩绮澜,说道:「刚才是谁说还再要的?」
「明明是殿下逼下官说的。」韩绮澜立即反驳。
「是的是的,娘子说得是。」牧流风如同被喂饱的猫般心情大好,甚至还愿意认错。
韩绮澜这才罢休。
「夫人,你还记得今天是什麽日子吗?」牧流风穿好衣服躺在韩绮澜身边,抱着身边的人低声说道。
「什麽日子?」韩绮澜不解。
「今天是七月初七的鹊桥汇。」牧流风撒娇道:「本王要出去看花灯。」
韩绮澜真想说如果想出去的话,刚才就不要把自己往死里做,亏他还有力气出门。
「好,我们一起出去。」韩绮澜唯有捶着腰坐起来。
牧流风躺在床上笑得甜丝丝地看着韩绮澜,配上那被情`欲染红的脸颊,当真是春色无边,娇艳可人。
看着牧流风那魅惑的甜笑,韩绮澜的脑袋却不由自主有点疼痛,牧流风见状便问道:「又头痛了?」
「嗯,最近发作得愈来愈频繁了。」韩绮澜神色如常,头痛得多也就习惯了。
「本王再替你熬些药保养一下吧。」牧流风从床上坐起来,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揉着韩绮澜的太阳x,ue,韩绮澜的头痛竟然真的舒缓不少。
「你又没有替下官把脉,怎麽知道下官病在哪里?」韩绮澜忍不住笑道。
牧流风不以为然地笑道:「刚才全身都摸透了,还能不知道你病在哪里吗?」
韩绮澜笑道:「所以你刚才是在替下官把脉吗?」
「你想再把一次脉?」牧流风倾身上前咬着韩绮澜的唇瓣,暧昧地说道,他长长的黑发柔软地散落腰际,愈发愈显得他竟是带有几分妖媚,活像个祸国殃国的j,i,an妃。
「不用了。」韩绮澜只感到不止是脑袋,全身都开始在疼痛了。
街上果真是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牧流风专心於找各种吃的,韩绮澜唯有替他提着花灯,冷不防牧流风突然叫道:「韩绮澜!」
韩绮澜讶然回头,牧流风就把糖葫芦塞到韩绮澜嘴里,笑道:「这个好吃。」
「太甜了……」韩绮澜被甜得皱起眉来。
「让我尝尝。」牧流风靠上前,韩绮澜以为他是只是想把糖葫芦拿走,没想到他抽出糖葫芦之後却舔了
韩绮澜的嘴唇一下,然後恍然大悟地说道:「果然很甜。」
「这里都是人啊!」韩绮澜快要气晕了。
「所以韩绮澜想当众宣布你是本王的王妃吗?」牧流风笑得眼角都弯起来了。
「下官先回去了。」韩绮澜往回走,这样下去还真的不知道牧流风会干出什麽惊天动地的事。
「别生气嘛……」牧流风挽着韩绮澜的手臂撒娇,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说道:「本王还不是怕有人抢走你吗?」
「除了殿下之外,还真的没人对下官那麽感兴趣。」韩绮澜无奈地说道。
牧流风抱着韩绮澜的腰笑着蹭了蹭,说道:「如此大妙,那麽韩绮澜就是本王一人的,以後可不准随便离开本王了。」
明明是个王爷,为什麽那娇憨之态却跟个小女儿无异呢?
韩绮澜虽然在腹诽,可是又不由自主笑起来。
二人来到湖边放花灯,牧流风还得背着韩绮澜把愿望写在花灯的内部,无论怎样都不让韩绮澜看到里面的内容,韩绮澜也拿他没办法,本来他只想买一盏花灯,但无比幼稚的牧流风坚持韩绮澜都得许愿,他唯有多买一盏花灯。
思及愿望时,韩绮澜不自觉瞧了坐在另一边煞有介事在写愿望的牧流风,最终还是写道:「唯愿此刻,天长地久」。
准备站起来时,却被另一人碰到手臂,韩绮澜刚想道歉时就呆住了。
「闻萧大人?」韩绮澜一脸见鬼的表情,他还真的不知道闻萧悦还有来逛花灯这种浪漫情趣。
闻萧悦的脸色却不太好看,他说道:「韩大人你有见过太子妃吗?」
「没有,韩绮澜眼里只有本王。」只感到一双手从後抱着自己的腰际,韩绮澜就知道牧流风已经像是一只生气的猫般竖起耳朵准备打架了。
「闻萧!」又听见一人在唤着闻萧悦的名字,三人同时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看见是牧似云,他见牧流风和韩绮澜态度亲昵地黏在一起也没什麽反应,只是说道:「我们还得去那边找妍儿。」
兄弟俩瞧着对方皆是神色平常,彷佛上次紫霞宫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