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眼下最重要的还是让萧敬然注意到他。
乔野却很焦急,没了往日的温柔与内敛,满脑子想的只有如何能够跟在萧敬然身边,早日赢得大佬的青睐、争取上位成功。
可他又指望不上文信。那小子现在正得意,感觉进了孝堂、登上花名册,就已经成为了人生赢家,整天只顾寻欢作乐,都忘了之前出人头地的念头。
所以乔野就只能靠自己。
一次晚上跟弟兄们在会所消遣时,乔野听他们酒后乱语,一个粗犷大汉叼烟晃着骰子,感叹自己命运多舛。
“当年要不是老子不懂英文,现在早就跟着然哥在国外搂着洋妞快活,最差级别也是个干部,还会和你们这群烂仔胡混?”
文信听了就知道同别人一起“哈哈”大笑。
乔野也笑着。但第二天,他就买了一大堆英语书籍,开始每天挤出一部分时间学英语。
文信不是看不出乔野什么心思,就说他想太多,不说然哥现在在那边早就有人跟着,就算要换人,也不见得会从他们这些新人里面选。
乔野也没管他,“总比真有机会的时候你什么都不会强吧?”
说完,还拉着文信跟他一起学。
那日子过得挺辛苦的。乔野和文信都是什么人,看都想睡觉的手儿,更别提一天到晚对着天书似的东西大眼瞪小眼。
可人逼到份上了,真的什么都干的下去。
有时候乔野就恨自己当年在学校里为什么没多看看书,不说学成什么样,至少当时多看一眼的话,现在不就能少一分辛苦。
文信叼着烟,翻书跟撕书似得对乔野犯丧:“你说这是不是就是报应,啊?这就是报应,报应当年咱们逃课不念书。”
说完,又干脆把书往地上一扔,摊到沙发上拍脑门。
“可是谁他妈知道当痞子还要有文化啊?!c,ao!”
乔野也觉得挺无奈。
可也算老天有眼。
入冬以后,乔野得到了消息,说是然少爷在国外出了点问题,人手不够,需要从国内调点人过去。
细驹当时负责过来抽人,果不其然,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有谁会英语的,赶紧站出来。
那条件利索刷掉了一大波人,其中不免有人怨声连连。
“老子十三岁就辍学出来混,还会英语?开国际玩笑呢吧?!”
“你怎么不问问有没有当博士的啊?!”
细驹连搭理都懒得搭理,“虽说手续方面是不用c,ao心,可你到了国外一句英语都说不出来也不行吧?!不然出来进去,是大哥照顾你、还是你照顾大哥啊?!”
乔野和文信递了个眼神。文信很激动,悄悄给乔野发短信,说“知识就是力量”,末了还加了个泪流满面的表情。
就这样,两个人年底向公司递交了需要提供的资料。春节一过,便一纸机票,被派去给萧敬然当贴身保镖。
那一飞就飞了十几个小时。
a国是个相当发达的国家,在乔野的想象中,应该是那种豪车遍地、到处都是高楼大厦的繁华景象。
不想到了萧敬然所在的城市,他才发现,其实国外也就是那个样子,除非那一两个国际型的大都市,无非就是树多点、人少点,站在享乐的角度同国内比起来,甚至让人感觉这里就是一个发达的大农村。
萧敬然见到乔野时还一愣,似乎没想到那边竟然把他给派过来了。
不过萧敬然什么也没说,只笑着拍拍乔野肩膀,还扔给他一包烟。
然后乔野就开始整天跟着萧敬然,同文信、细驹一起,住在萧敬然那幢townhouse的地下室,专门负责萧敬然的人身安全,说白了就是打手。
可乔野更觉得他们就像个打杂的。
萧敬然在这边的生活就跟普通的富二代留学生差不多,每天凌晨睡、下午起,起了先找饭,天黑了就出去玩,丝毫看不出这人是个黑道上的大少爷。
和萧敬然一同在这边念书生活的还有一位少主,姓倪,住隔壁街,叫倪啸天。据说两家是世交,当年老爷子们一同打天下,在t市也是数一数二的hd大帮。
所以乔野就跟在俩人背后当孙子,上到洗衣做饭、下到跑腿收拾房间,文信私下跟乔野抱怨过,“大哥你说咱俩这是在干嘛呢?保姆家政钟点工?!”
话音一落,那边楼上远远就传来一个略带不满的叫嚷:“饭做好了吗?!几点了?!”
文信闻声,手上那菜刀c,ao作的更快了,半年功夫啥本事没学会,切丝儿倒是练得特熟练。
乔野没说话,心里隐约浮现起一个更适合的称呼,大概就是“家奴”吧。
唉。
每次乔野都安慰自己大丈夫能屈能伸,就看着那俩位小少爷作天作地玩邪的。
有时赶上早课,倪啸天他大姐家在这边躲不过去,就会跑过来找萧敬然,看萧敬然还蒙着被子呼呼大睡呢,就象征x_i,ng的叫他几句,然后脱了衣服掀被子进去一起睡,一睡又睡到下午两三点。
等到俩人起来了,乔野就得进去给萧敬然拿今天要换的衣服。
于是就能听见那两位爷之间的调侃,乔野知道,别看这俩孩子混,但是在这边经常做点小买卖,说是洗钱也好、说是闲的也罢,总之今天捣鼓捣鼓车、明天了解了解股票,一涉及到钱的问题,他们眼睛比谁放的都亮。
可聊着聊着也总能听到不入流的话题,比如倪啸天问萧敬然是不是前几天把校医室一新来的护士给上了,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