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木桃

脑海中碰撞的片段在不断闪现, 执骨痛苦不堪。

疼痛占据了他的意识,他在沙发上滚作一团。

韩栈衣连忙抱着他,担忧的揉着他的太阳x,ue。

可是有些记忆,出现了, 就再也忘不掉了……

(以下车在微-博)

……

那是无邪的一个早晨。

天亮了。

那段时间, 执骨尤其听话。他整日与韩栈衣在一起, 笑对酌酒,月下共饮。

冬日里的梅花还未散去香味,梅花树下的执骨已经等不及的摘了下来放在酒盏中。酒香沁着梅香,沁人心脾。

他穿着韩栈衣送他的火狐披风, 瘦削的下半张脸躲在柔软的毛皮中,只露出漆黑灵动的眼睛。

韩栈衣搂着他, 强势抢了执骨手中酒,轻轻抿上一口,唇齿留香。

日日如此,美好如同画中仙一般, 在世外桃源处,不问纷争。

不多日前,下了雪。

执骨穿着火红的披风,在雪里玩的不亦乐乎。笑的像个孩子。

韩栈衣望着他,心里泛起一阵温暖。

这些年, 终究还是放不下,你也终究,还是回到了我的身边。

既然你失去了依靠的屏障, 那么以后,就请依靠我吧。我会安排好所有的事,让你无忧无虑。

你担忧的,我会尽数替你分担。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你,我会将一切当成是惊喜,送给你。

韩栈衣做着如此打算,一人悄无声息的瞒天过海,紧密筹划着一切。

就让罪恶消失,到时候,骨头,你就再也不用忧愁了。

*

日子一天天过去。

腊月二十七。

“雪又大了。”

屋内燃着香,遣退了所有人。只留有栈衣和执骨二人,在屋中休憩。

栈衣执笔在画着画,执骨坐在窗前,望着外头纷纷扬扬的雪。

“大了你该喜欢才是。”栈衣抬头对他笑了笑,然后继续下笔。

执骨走到桌子前,也拿了纸和笔在写写画画。栈衣一时好奇,想去看看,执骨却像护食的小j-i仔一样,瞪着他。

“你不许看,明天才行。”

“为什么。”栈衣哭笑不得。

“秘密。”执骨道。

这些日子,二人的关系是在某一天改变的。

那一天,执骨醒的格外早,他站在栈衣的床前,望着他不说话。

一直到栈衣悠悠转醒,才吓了一跳,惊道:“骨头?”

可是执骨还是没有说话,只是他的眼眶在不断变红,然后一滴,一滴,眼泪漱漱而落,将韩栈衣的肩头打s-hi,然后抱着他就不愿撒手。

从来没有见过执骨这个样子。

但不论如何问,执骨都不说原因。

也罢,不想说就不说。

栈衣只当他想家了。

可是从那个早晨开始,执骨就尤其黏栈衣。走哪儿都要一起,渐渐地,二人之间相处模式在悄无声息的改变。

直到今日,执骨都是这样,寸步不离。

奇怪,着实奇怪。

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韩栈衣看着执骨在用心的写着字。也就摇摇头,示意自己别多想。

明天能看,那就明天看吧。

焚着香,画着画,写着字,迎着雪。

一切都美好的不像话。

等栈衣画完手中画,执骨也写完了想写的东西。

展开,是红梅树下对饮的二人。

一人青衫淡薄,与冰雪相融。

一人衣衫如火,与梅香辉映。

这正是他二人那人在树下酌酒的模样,这番被画下来,好生稀奇。

执骨喜欢,难得的夸夸栈衣:“还不错。”

二人一同挂着画,栈衣弄完了之后,忽觉身后逐渐热烫的视线。

他没有回头。

腰,却被人抱住。

“骨头……”

“别动。”

突如其来的动作,栈衣深吸了一口气,而执骨却没想着放手。

他轻轻的在栈衣后背蹭了蹭,似在撒娇,似在品尝。

然后,他抱住栈衣腰的一只手,就不再听话。

缓缓下移,开始无限探索。

韩栈衣僵直脊背,低喝一句:“骨头!”

“嘘。”

“别吵。”

执骨不听他的话,手更不曾停过。

当他捉住什么而开始疯狂的时候,一切,皆已丢弃。

外头簌簌落着雪,将一切都染上了莹白。

屋中暖洋洋的燃着烛火,地上铺着软和的毯子,将虚浮的声音隐匿其中。

疯狂如此,彻夜如此。

下人们早就躲去了该躲的地方,零碎的声音像海浪般沉沉浮浮。

是谁扬起了脖颈,露出满足又深情的模样。

是谁疯狂的吻住锁骨,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

是谁流下滚烫的泪水,而尽数被对方舔舐。

这一夜,如梦,如幻。

当萤火照耀的时候,执骨哭了。

栈衣已经被他啃咬的浑身青紫,不知他发了什么疯,恨不得将他吃的骨头都不剩。

他对执骨温柔,执骨却对他疯了一般不依不饶。

一次又一次,疯狂又缱绻。

纵使被他咬的到处都是牙印,但不可否认,身体极其舒爽。

所谓一响贪欢,甚是美妙。

擦去执骨的眼泪,栈衣心疼的不行。

“怎么哭了。”

“我都想起来了。全都想起来了。”

这一句话,听的韩栈衣瞬间惊怔。他擦拭的动作一顿,漆黑的眼睛望向执骨。

执骨没出息的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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