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问,杨业摇摇头,道:“算不得什么!只是......”
话说出口,顿住了。
见状,冯氏不免诧异,问道:“有什么事让郎君为难吗?”
看着冯氏,杨业叹了口气:“我们恐怕要离京了!”
“嗯?是官家有什么差遣?”冯氏显然被刘冯道培养得不错的,有些聪颖的见识,一下子便想到巡察之事:“难怪,官家巡仓,会叫上郎君!”
注意到自家娘子那聪慧的模样,杨业点着头,说道:“官家将我外放出京,任为代州团练使,守御边陲!”
闻言,冯氏便轻笑道:“那要恭喜郎君了,官家这是让你去建功立业的呀!”
杨业则叹了口气:“官家的知遇之恩,我自竭诚效死以报。只是,此番戍边,恐怕一去就是数年之功。娘子与我成婚未久,便要劳你同我远赴代州那苦寒之地,别离亲人,只怕委屈了娘子。”
“不妨事!”冯氏笑容暖心,说道:“郎君的前程重要,况且,祖父那边,想必也是支持的!”
杨业是不怎么会谈情说爱的,但见贤妻如此,不免心中感动,下意识地抓起了娘子的手。
“郎君多年未归乡里,此番北上就任,或可趁机还麟州!”冯氏又道,声音仍旧轻柔:“我也正可虽郎君,拜见二老!”
提及此,杨业面容间,一副诚服像,朝皇城方向拱了拱手说:“官家也允回去一趟,说是衣锦还乡......”
“如此说来,官家对郎君,当真是看重呢!”
夫妻俩一番亲密而理解交谈,待近晚食之后,冯道遣人而来,召杨业夫妇过府。却得知孙女婿被派往北边,老狐狸有些不放心,有话要提点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