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一个任x_i,ng的boss。
7)汪家做出来的无限就是说那个孩子。汪家的实验是为了造知晓一切的“神”,也就是脑容量无限大,而与生俱来的凤凰图腾可以理解为汪家j-i,ng神力的象征,要知道“神”是绝对中立的,而他们要通过图腾污染,让这个神挂上汪家牌照。很不幸,孩子被漂亮叔叔吃掉惹,而图腾持有者也被吴邪遣送回家惹。
8)以上。还有问题,就问问问。我会在修文的闲暇里回答。
〈肆我爱你们〉
这里的标题画风突变,但还是出自同样一双蛇j-i,ng病的手之下。
我必须要说,是一个很喜欢蛇j-i,ng病的人,我觉得做一个在人生里闪闪发光的蛇j-i,ng病简直太木奉了,随时发光发热,永远不会倒下。很可惜,这个目标终究没有实现,我带着天生透明体质走过了十九个年头,依旧透明如昔,除了有一个蛇j-i,ng病的脑洞之外,整个人都正气凛然(误)。
《去日苦多》能走到今天,真的很感谢所有不嫌弃我逗逼的美丽小朋友们。这是我人生中第一个完成的长篇故事,也是第一个瓶邪故事(暂时也是最后一个),有很多惊天dà_bug和幼稚的地方,都幸亏大家的宽容才能继续走下去。也许很多人会从我的文里觉得我偏爱吴邪,对老张的描画过于清浅随意,但在这两个人之间,我的心疼真的完全平衡。每一个人都有他的辛苦之处,我相信真正的痛苦是没有等级区分的,都值得去体谅、去爱护、去疼惜,我爱每一个人物。
当然,我也爱每一个你们,无论是陪伴我到现在的,还是中途因为各种原因退出的,所有看过我只字片语的人,都要谢谢你们,愿意聆听我的故事。
最后有一句话,送给大家,不喜欢就砸我脸上吧,我不怕疼。
“是蛇j-i,ng病,就去闪闪发光。”
迷野写于2015.2.7 凌晨
第四卷 《明日》
第54章 番外·黎簇的打工日常01
杭城八月,正是西湖光艳的时候,可惜毕竟炎炎夏日,这种艳色裹着一团火,一般人未必能消受得起。
黎簇好不容易把自己从火车站人潮里扔出来,浑身上下都裹着一层黏腻的热汗,大太阳底下站了不到一分钟,就蒸出一股子馊味。他四下看看,发现吴邪那边一个人也没到,周围一张张全是行色匆匆的陌生面孔。
n_ain_ai个腿,说好的接车服务被吃了吗,打工仔也是有尊严的。黎簇用汗津津的手从兜里掏出手机,结果连拨三个电话都无人接听。至于周围,公交车全部爆载,出租车漫天要价,地铁就更别说了,每一班都像在灌腊肠,胀得车厢门都关不上,警报嘀嘀嘀直响。
黎簇攥着手机,对自己说这是最后一次,再不接通就直接回京城。开玩笑,他是来打工,又不是来暴走,从火车东站徒步到西泠印社,绝对是有病得治。
彩铃吵闹半分钟,停了,终于有人接起了电话。
“吴老板您这是玩我呢?”黎簇一肚子火,“说好来接车,到地方尾巴都没见一根,现在招工难,老板的态度也是很重要的。”
“吴邪病了。”电话那头的人简单地解释道。
黎簇先是愣了愣,总觉得这声音听着耳熟,转念一想,除了张起灵哪还有别的人选,心里顿时抖了三抖:撒火撒错对象也就算了,问题是撒到阎王爷那儿去了,这不是找死吗。
“噢——噢,张老板啊,吴老板病了?我理解,我理解,”他连忙附和,“那我自己想办法过去。”
电话那头,张起灵听黎簇说完,“嗯”一声,挂断了。他把吴邪的手机放在床头柜上,蹲下身,继续在抽屉里找药。
“黎簇怎么说?”吴邪在床上翻了个身,“啧,第四个电话了,我估计他没少骂人。”
“他自己想办法过来。”
吴邪点点头,觉得越躺越晕,头痛欲裂,喉咙像被钩子吊着,整个胃都被提起来往上翻。他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上,骂了句娘,结果坐起来时没注意,“咚”一声撞在床头上,登时头昏眼花。
翻找抽屉的声音一顿,张起灵停下手里的事,一双眼睛带着询问看了过去。
“没事,撞不坏,”吴邪摆摆手,“找到了?”
张起灵已经把所有抽屉都找遍了,闻言摇摇头:“这里没有药,我出门一趟。”
“那就算了,中暑犯不着非要吃药。小哥,你过来帮我拧几把就行。”吴邪说着转了个方向,背对张起灵,垂下头,盘起腿,双手撑在两个膝盖上。
扭痧准备完毕。
扭痧看似简单,其实也是门技术活。它以食指中指为主体,讲求定位准、力道韧,扭时要蘸水,以能发出清脆的“啪啪”声为佳;扭出痧之后,每道痧条要均匀整齐、间隔清晰、不多痧点;扭痧完成之后,外形美观,起效迅速,即刻消暑。
身后的床垫往下陷了陷,吴邪只觉得t恤被人一拽,随后肩膀完全裸露,两根发丘指的触感格外清晰,左右摸索按动,有些寻龙点x,ue的味道。
吴邪喉头耸动了一下,突然觉得有点不自在,尤其是皮肤偶尔会被指甲轻轻划一下,就像脑子里刺溜导过一阵电,浑身起j-i皮疙瘩。他忍不住叫了一声:“小哥。”
“嗯?”张起灵发出一个疑问音。
“冷,空调打高点,”吴邪吞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