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和一个女人,男的叫山,以前打猎断了腿,女的叫枝,在照顾两个孩子。

见到唐筝这么跑出来,都有点儿惊讶,唤了两声就见她直接跳进了小溪里。

小溪不深,唐筝也不高,只有一米三几的样子,猛地从溪水里抬起头,溪水没到腰际,s-hi漉漉地头发像水草一样盖在头上很狼狈,引的远处几个人笑她。

唐筝毫不在意的将自己泡在冰凉的溪水里,只露出大半个脑袋。

没有污染的水真是好,不小心喝了点竟还有些甜。水很清,被她惊的窜出来的几条鱼个头也都不小,水里很多大块的石头,垫在脚底下有点滑。

唐筝在溪水里泡了很久,山跛着脚来看过她,她对山说了一声便游去了一个稍远隐蔽些的地方。

身上的泥泡久了就很容易蹭掉,手指一撮便是一条,粗地唐筝立刻黑了一张脸,自己都觉得恶心。

脱了身上简单围着的两块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兽皮,唐筝把自己狠狠地搓了一层皮,浑身红彤彤地,看上去竟然要比之前白了不少。

头发油的打结,一撮一撮粘在一起,又因为灰尘沙土的缘故之前有点干燥,现在泡久了稍微软了一点,用手指一点点將头发理顺,折腾了很久总算是把自己收拾干净,心里也舒服了很多。

把兽皮搓了搓,重新围到身上,唐筝坐在溪边有些发呆,她不知道接下来该做什么,是否能活的像个原始人,或者说,她活不活得下去还是个问题吧。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头发稍微干了点,随手从旁边的植物上折了一根细长的树枝把头发随意盘起固定在脑后,额头的伤口有点疼也没办法,慢吞吞地往山洞那边走。

即使还不满十岁,脚底已经有了薄薄一层老茧,光着脚走在地上虽然还是很搁,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疼。

回到山洞前的空地上时,老祖母几个见到“焕然一新”的唐筝很是吃惊,忙于生计他们从未打理过自己,就如同野牛喜欢在泥地打滚为了不被蚊虫叮咬一样,其实也有一种微小的保护作用,虽然不知道唐筝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但不妨碍他们觉得她现在很干净很...漂亮。

特别是枝,眼睛亮亮的,不管是什么时候,女x_i,ng天生的总会有一些些在意自己的外表的。

唐筝尴尬的用手指挠了挠自己的脸...刚刚溪边看了看,和自己小时候有点像,没有什么婴儿肥,眉毛比较直,挺好看的。

不要总觉得原始人长的都像猩猩,进化改变了外貌是不错,但那都得是几十万上百万年的事情,像教科书上那种直立人,不好意思,那是另一个人种,是有*殖隔绝的,现在大约已经灭绝了吧。

从自己应该还是智人,所在地大约是中国南部地区,能瞥见一些石器,上面有些许打磨的痕迹来看,大约已经进入新石器时代,具体穿越了多久不太清楚,凑个整应该在一万五千到两万年之间。

“榛,你这是?”

老祖母急急忙忙的跑过来抓着唐筝的肩膀,表情还有些严肃,对于这一点唐筝完全可以理解,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变化,只要是新事物,人就不会立刻去接受,而是...开始害怕。

只一瞬唐筝便做出了应对,装出孩童该有的恐慌:“我,我这几天一直头疼,有人,有人跟我讲她是先祖,说,说了很多奇怪的话。”

神神怪怪的东西总是更容易让人信服,起码原始社会是这样的,老祖母的表情先是惊讶,接着又变成了慈祥和喜悦。

“先祖说了什么?”

“说脏东西会让人生病,特别是小孩,干干净净会更健康。”

听唐筝这么说似乎有些道理,听说山的那边也有一个总爱清洗的部族,能比寻常人活更多个果季。

不管是真是假,都是个好兆头。

第2章 归属

老祖母笑着摸了摸唐筝的小脑袋:“得先祖庇佑,是个有福气的人。”

“嗯。”唐筝笑了笑,不在意被揉乱的头发,慈祥的老人总是让人亲切的,像是她过世很久的n_ain_ai,虽然老祖母也就她母亲的年龄而已。

坐在老祖母身边,她在处理一些果实,有坚果也有平常的果子,比现代的要小一些,毕竟没打农肥料。两个孩童在嬉闹,枝也只比唐筝稍大,照顾两个孩子没什么问题。山在一块平整的石板上磨着一个石块,发出“沙沙”的声音。

突然想起了什么,唐筝跑去西边,用旁边不知是什么植物的宽大叶子卷起一个锥形,舀了些水跑回山身边,往他摩擦的石块上浇了些。

“这是做什么?”山有些奇怪的抬头。

“这样不容易断。”摩擦产生的热量很容易使石块断裂,水可以帮助降温。

山有些惊奇,他因为腿脚不便就为族人打磨石器,的确经常磨着磨着会断裂没错:“也是先祖告诉你的么?”

“嗯。”唐筝随意地应了一声,又问:“我可以试试么?”

“可以啊。”山笑着从旁边捧过一堆石块:“想要打个什么,挑一个吧。”

仔细想了想,其实也没什么需要的,随手拿了个长条的石块,决定还是打磨个凿子好了。

石板很长,两人一人一头磨着自己的石器,老祖母在一旁看的有趣,也不曾说什么。

日落的时候唐筝揉了揉自己有些发酸的手臂,凿子算是成了型,三厘米的宽度。

有人从外边走过来,一队男人,一队女人。

男人有七个,高矮大小不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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