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要见我才肯死心。我才出来见你一面。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娰羽沉声对储年年说。

“你一定是假的。”储年年指着娰羽说,她环顾四周,冲着周围大声喊:“我不管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今天一定要见到她。不然我不会走!”

等储年年含累了,娰羽才对她说:“年年,你听我的话,离开秦家,以后再也不要来这里找我。”

“你不是真的娰羽,我不会相信你的任何一句话。”储年年笑着说。

娰羽走到她面前,抬手给她一记重重的耳光:“你看清楚,我不信你会看不出站在你面前的人是真是假。”

“娰羽……你……”储年年捂着脸颊,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

看储年年的脸浮现红印,娰羽压抑住的心情有了起伏,她亦是不能确定自己是否能真地如她所说做到放下一切牵挂。

她的舌尖泛起黄连般的苦,眉间有了深深的褶皱,她抬手想要去碰她的脸颊,却犹豫着不敢靠近,手僵持在半空中。

储年年打起j-i,ng神,说:“我知道秦川不是好人,他差点害死我的朋友。秦家里外都透着邪气,你说我是想多了也没关系。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我不希望你留在秦家。”她揉揉脸颊,心里的委屈快溢出来,她不明白娰羽到底在想什么,难不成是鬼迷心窍受到秦家的控制?

她有了这个念头以后,就冒出下一个念头,把娰羽带走,如果娰羽是被控制住了,她更要把娰羽带走。

当她的目光望进娰羽眼中时,她只看到一个清醒的她。她所以为的坏情况恰恰没有发生,这才是她最担心的。

“秦家如何,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愿意留下,是想借秦家之力达成我的目的。年年,要怎么样你才肯走?”

被问的人无言。她来时告诉自己是要听娰羽亲口说出那些话才肯死心,如今见了人听她说了决绝的话,她心里越发没底。

“我……我……我想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以后会连我都记不得,连我都不要了?”

“不管是谁告诉你的,的确如此。”娰羽点点头,这句话才是一个响亮地巴掌,让她彻底说不出话来。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因为她要成全自己的贪念。

娰羽沉默地转身背对着储年年,映入她眼底的是池塘里枯萎残败的荷花,她折下枯萎的莲蓬,走到储年年面前,她一路走来,手中的枯枝倒退回以前的模样,等她在储年年面前站定时,一朵漂亮的荷花开在她的手心。

她对储年年说:“这就是我的答案。我不想像池子里的荷花有枯萎的那天。”

“那是不可能的。”储年年清楚违反规律的代价,女明星不都想着要青春永驻吗,她们用尽了办法折腾自己的脸,最后能有几人全身而退。

娰羽放手,荷花从她手中掉落,砸落到地上时是刚从池子里折下来的模样,哪有荷花的影子。

储年年知道自己是无法把娰羽劝回来了,只好放弃。娰羽目送储年年满怀不甘离开,直到她消失在那扇门后。才一转身就看到秦家太n_ain_ai站在眼前,不知道她站了多久。秦家太n_ain_ai的眼神好似在说,果然如我所想的那样。

娰羽对她有了几分怨怼,看都没看她一眼,与她擦肩径直走了。

秦家太n_ain_ai的眼睛眯起,心想,留着储年年,总有一天会成为她的眼中钉。

没想到秦川就等在假山后,他不急着躲开,娰羽过来时,他的脸上还有微笑,量身定做的西装是锦上添花,他气质本就不错,不然娰羽也不会喜欢上他。

娰羽喜欢有价值的东西,包括眼前的世家公子。如果不是后来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娰羽会以为自己是得到了宝贝。

娰羽与秦川擦肩而过,秦川叫住她:“这几天你去哪里了,我很替你担心,一直在找你,看你没事我也能放下心。”

脚步停住,娰羽头也不回地说:“我现在怎么样,和你没关系吧。秦先生。”

他握住娰羽的手腕,侧过身,认真地看着她冷艳的侧脸,说:“娰羽,你在为我把你带回秦家而生气的话,你打我出气也没关系,我想明白了,我是真心爱你,我不该为了太n_ain_ai的命令而为难你,我会想尽一切办法把你送走……”

他本以为娰羽会高兴,至少娰羽一直是不情愿留下,他想地更明白,与其让太n_ain_ai把娰羽培养成她的人,不如自己把先把她送走。但是当他说出来后,娰羽反而以诡异的眼神看着她,玫瑰色的唇角浮现讥嘲的笑:“我要谢谢你,你害了我,也成全了我。秦先生,也请你不要自作多情,我不是为你留下来,我是为了我自己。”

娰羽笑着离开,秦川隐忍着他的杀意,一步错,步步错,他还能力挽狂澜吗?秦家,是属于他的。

来时没有多想,回去的路每一步都走得艰难,身体的疲惫倒是其次,因为不确定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储年年的心里充满了不安。

她走回刚才的小巷,看到那扇回去的小门就在眼前,她从这里走出去就不会再有机会见到娰羽,这一步跨出去恩断义绝,母女之情消失殆尽。

她听到了奇怪的声音,类似金属链条被扯断断裂的声音,其后有瓦片掉落砸碎,让她不去注意都难。她抬头看周围,发现屋檐上原本以为是雕像的东西开始动起来了,绑在他们身上的链条被扯断,它们越变越大,从屋顶跳下来,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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