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启树的车是最低调的商务车,那个价值百万却特别像帕萨特的辉腾。
“怎么回事,我的好女儿,怎么说你撞了人,你和老爸说实话,你撞了没有。我已经给你找了全上海最好的律师,你不用怕的。”冉启树安慰冉致道。
“爸爸,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问题是我没有撞人,真的没有。如果有,我今天就承认了,你知道我的,我从小就是敢做敢当,再说,如果我撞了人,我怎么会跑呢,我最憎恨那种人了。可警察却说我是故意的,那就更不可能了,我难道要故意伤人吗?”冉致一口气说完,她的嘴片都因为极度缺水而变得特别干。
“好的,好女儿,我相信你。只要没撞就好,后面的事情交给老爸。”冉启树道。
“别,爸爸,我倒是想看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把找好的那个律师的联系方式给我,让我和他联系一下,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去做。你天天还那么忙,我不想让你为我c,ao心的。”
冉启树揉揉冉致的头发,特别宠溺的道:“好女儿。那好吧,你自己去处理,但是有什么事情你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冉致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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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69 那么傻 ...
回到医院,冉致并没有把发生的一切告诉连铭菲,连铭菲已经够头大的了,她不能再说一些让她头大的事情,还是她自己扛吧。
对于仲娅,接下来的日子,她是没有见过巢贞哪怕是一面的,巢贞就像是凭空消失般,再也没有来医院一次。也对的,她的脸没有坏的时候,巢贞都不爱她了,她的脸现在惨不忍睹,巢贞还会来吗?她可没有那么傻,巢贞的j-i,ng明是仲娅从来没有见过的。
仲娅谁都不怪,只怪自己爱错了。
有的时候想一想,也许她和巢贞两个人根本都不会爱。为什么这么说呢,试问哪一个真正爱着的人还会和别人上床,而彼此都不觉得这有什么?她们两个的人生观价值观早已经扭曲了。
仲娅,从小父母离异,缺少关心,很小的时候就和很多乱七八糟的人在一起,而她又很有钱,所以更是有很多像苍蝇一样的各色人围着她转,而那些人和她又像极了,也是一样的缺少管教,缺少关心,所以她们在一起,互相取暖,到处做乱。
现在,媒体经常报道,说某某城市的离婚率已经达到了50以上,那么试想,有多少家庭分崩离析,又有多少青春期的孩子没有人管?而又有多少孩子要经受父母离异时不可避免的大吵大闹。
所以,不要埋怨什么剩女,什么剩男,她们不肯向不喜欢的婚姻屈服,实际上是一种对婚姻,对家庭,对生活,对社会的负责。如果她们对付的,委曲求全的结合了,和不爱的人,结婚生了孩子,又离婚,那么孩子怎么办呢?
现在,没有多少人离了婚是不想再结婚的,心理上,身体上,都需要慰藉。可是孩子呢?多少人可以容得下别人的孩子。
在医院的这段时间,仲娅想了很多很多,关于过去和未来。这段时间,也成了仲娅最为痛苦,也最为黑暗的记忆。因为以前纸醉金迷的日子是好混的,而现在躺在床上每天回忆和反醒的日子是很痛的。
整整三个月,仲娅都以一个姿势躺在床上一动也不能动。只有张琳铭不分白天黑夜的陪在她的身边。众所周知,警察是一个很辛苦的职业,可是张琳铭却还能把几乎所有的空余时间都花在了仲娅身上,这不能不让仲娅非常的感激。
仲娅有一次求张琳铭打电话给巢贞,可是被张琳铭拒绝了,张琳铭还告诉护工不允许帮仲娅打电话给巢贞。而仲娅的手机早已经在车祸中灰飞烟灭,而让躺在床上的仲娅弄到一个手机简直比登天还难。所以三个月过去以后,仲娅对巢贞的思念已经变成了一种概念的形式,她知道,她曾经其实很爱过一个女人叫巢贞,但是,三个月不见一个人,而这个人又伤你很深的话,就真的不那么感觉到心痛了?br>
连铭菲的脚好的很快,两个月之后她就又健步如飞了。可是冉致发现,每一次自己半夜醒来,都会看到连铭菲的身子紧贴着墙,怀里紧紧的抱着被子,眼睛闭得很紧很紧,大口的喘息,像是快要窒息般的难受,而冉致摇着她,连铭菲才会大梦初醒般的一头大汗的醒过来,一把攥住冉致的手,分明是那么瘦弱,那么小力气的小女生,此刻的力气却大的惊人,仿佛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般,“你终于来了,真好。”而说完这些,连铭菲就会微笑着,放松的睡去,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等到第二天,冉致观察连铭菲,她似乎不记得半夜发生的事情。看来,连铭菲是被上次扒衣服的事情深深的吓到了,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了,连铭菲还是没有从惊恐中回过神来。
冉致下班回来,却没有发现连铭菲的踪影,冉致打电话给连铭菲,“我的小宝贝,你在哪呢?人呢”
连铭菲喘着气道:“我在花圃啊,就在别墅前面的地方。”
“哪里呀,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花圃?是我的小花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