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望得到力量是人类亘古以来就有的本能,”德拉科声音有些冷漠,“只不过他们不在梅林的注视之下,想要得到力量,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这也未必,现在的麻瓜巫师可是越来越多了,而巫师中间的哑炮也不算少——”哈利反驳道,“梅林一视同仁,只不过个人有个人的命运罢了。”
“哦,是吗?那你的命运呢?”德拉科突然停下脚步,嘴角弯起一个诡谲的弧度,人也将哈利一步一步的逼到一个角落,手更是慢悠悠地按住了可怜的·救世主·波特的肩头,感觉着手下的肩线骤然紧绷,德拉科不由暗自发笑,脸上却看不出半点端倪,y-in沉沉的。“你能猜到你接下的命运会如何吗?”铂金贵族拖着长腔,声音宛如从地狱十九层攀爬挣扎而出的恶魔。
129惨遭囚禁的救世主
面对着铂金贵族的步步紧逼,救世主白着一张脸,满心幻想的滔滔不绝,“我当然知道我接下来的命运啊,”他干笑着,努力想要从某人的钳制下挣脱,“我觉得我们马上就会从伦敦街头离开——然后回庄园,再然后洗个澡,再再然后好好的睡一觉,再再再然后……”哈利勉强扬高的声音越来越气弱,直到彻底湮灭在德拉科似笑非笑的眼神中。
“不错不错,想法非常不错,只可惜是——”铂金贵族假笑着拖长了音调,“异想天开!”
这是睚眦必报的·铂金少族长·马尔福对可怜的·救世主·波特垂死挣扎的最后总结。
凯奥兰斯大酒店是一间非常奇妙的酒店。它的历史只有短短五年不到,但其名声已经传遍了整个英国上流社会并向他国延伸。原因很简单,开这间酒店的人不但和皇室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联,还据传酒店的主人除了拥有皇室背景外,还拥有一层更让人瞠目结舌的背景。不过真实与否,也没有人会不知死活的挖掘真相——而真的做过这种事情的人有心人或记者——早就被抛进海里喂鱼了。
最近这两天凯奥兰斯酒店的服务生们对八十二层的总统套房的客人多有揣测。时有各种言论流出。关于那个订房客人的英俊容貌和慷慨大方就已经讨论了无数次。直到说了个唾沫横飞被经理驱散才作罢。
凯奥兰斯和别的地方最大的不同就是升等制度。打个比方,在一楼前厅待着的工资最少。楼层越往上爬,工资越高。等到了五十五层以上就是典型的金领了。虽然还是看人眉眼的活,但收入已经足以让一些白领咋舌不已了。
红色的太阳撕裂了黑夜将一道道绚烂的金光倾泻而下搅碎了总统套房内的一室好梦。浅金色的阳光沿着砖红色的地毯徐徐往上攀爬,爬过随意丢弃在地面上的各种魔药瓶就能看见一张足以够四个大男人躺在上面肆意翻滚的大床。
此时,在大床上趴睡着一个看不清面目的黑发少年。他的身形非常削瘦,但格外结实匀称。身上有着一些陈年的旧伤疤,但这并没有影响到那缎子一样的肌肤,相反,平添了一份男儿气概。
少年的身上被攀爬上来的细碎阳光打上了一层细碎的铜钱大小的光斑。
往腰线以上不着片缕,星星点点的青紫红痕以及咬印将他健瘦挺拔的背脊上勾画出了一幅绝世好画。而腰背以下则是尽数深藏在海蓝色的丝被中不见分毫。
阳光还在调皮地往少年的身上蹭蹭蹭,一点一点地渐渐爬上了少年那一头看上去杂乱无章实际上却宛如东方丝绸一样丝滑柔韧的乱发上。
时钟滴答滴答的流逝着,不知不觉指针已经指向十点整——阳光开始灼烫起来,还有些刺眼。今天的伦敦难得没有被y-in沉沉的浓雾笼罩,相反一片金阳熠熠。街道上已经车流不息人潮汹涌。
不知不觉卧房已经被阳光彻底攻占。床上的少年开始不安的挪动身形。但只要稍一动弹他就会下意识的发出一声低嘶……然后就僵卧在原地久久不曾动弹。但这显然不是解决之道。渐渐的少年开始忍受不住这直面脸孔的金色艳阳。禁不住再次发出闷哼,再次移动身形——可不管他怎么努力挡住阳光的照s,he却依然毫无起色。最后无法再让自己安心沉入睡眠中的少年徒劳抓挠了几把大床想要擒住点什么,却数次摸个空,直到后来下意识地曲起膝盖,这才顺利的将已经滑至腹部以下的被褥拽了个正着——
轻吁了口气,没有任何犹豫地直接将自己的脸藏了进去——但没有半刻钟他就喘着气睁开了一双还有些疲惫以及懊恼并存的碧绿色眼瞳。
“德拉科·马尔福……”绿眸少年狠狠的锊了把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你给我记住!”他咬牙切齿的露出一个狰狞的微笑。
努力抻了抻四肢,却感觉到酸胀和刺痛感交替出现让人烦不胜烦。无奈之下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将眼睛瞥向床头柜上的药瓶。十数个j-i,ng致的墨绿色药瓶呈现在他的眼前。里面储存着各种颜色的药液。
迟疑了下,他伸手将其中一个药瓶捞了过来拧开——刚一凑近嘴边——就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干呕。
“西弗勒斯这魔药的味道看样子永远都不会有长进了。”哈利自言自语的苦笑着。强忍着满腔的呕意将一瓶瓶魔药往嘴里灌。提神剂和恢复剂的功用总是立竿见影。这无疑让可怜的救世主感到安慰。
抬眼看了下拉得大开的窗帘,哈利就是在好的脾气也忍不住想要抓住某个铂金混蛋狠狠挠上那么两爪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