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迥此言一出,立即鼓励了不少之前忠心欲苗华翠才教众,纷纷点头道:“她确实是前任殿主!”
谷偏偏狐疑地瞄向轩辕招尧,轩辕招尧勾唇一笑,凑到他耳边:“方才吩咐无忧几人给苗云儿捣捣乱,谁知道越迥自己跑去凑热闹。”
够哦忍笑直摇头。
苗华翠放声大笑,厉声道:“霞理,废话少说,明年的今日便是你和恩魈的忌日。放心,老身会让你们即使死了也能在地下继续缠绵!”语毕,她便俯身朝苗云儿冲去。
四位长老立即上前拦截。除了恩魈,其余三人并不知晓当年内情,虽然苗华翠大半确实是被苗云儿所害,但苗云儿毕竟是他们现在的殿主,他们仍然站在苗云儿这一边。
正在此时,暗处突然冲出四个蒙面黑衣人,分别将四长老拦住。
苗云儿暗自吃惊,苗华翠“死”了三年,哪里来的帮手?但她尚不及思考,苗华翠以攻了过来,二人立即激战起来。
众教徒见两位殿主打起来,不知所措的站在旁边,你看我,我看你,不知到底该帮谁才是。
越迥拍了拍身边那人的肩膀,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哎!这年头给人做手下也难啊,我看我们还是明哲保身,等他们打完了再说,不然的话,万一站错队岂不是找死?是不是,弟兄们?”
周围几人暗暗称是。
“有道理。”被他拍肩膀的那人赞同地附和一句,突然觉得他的面孔生得很,奇道:“哎,你谁啊?”
“喔。”越迥嘿嘿一笑,低声道:“小弟其实是那边院子里负责扫地的,正好没事,过来凑凑热闹,兄弟,你可别拆穿我啊。”
“喔。”那人信以为真,又回头观战。
越迥暗笑,悄然离开。
那拦截四长老的蒙面人是谁?正是无忧、无虑、无厌和无憾四人。他们的目的意在牵制四长老,为苗华翠争取时间,因此他们并未一味攻击四长老,只是与他们纠缠,不让他们抽身去救苗云儿。
苗云儿到底是少了超不多二十年的修为,与苗华翠交手1余招便显得力不从心,被逼得节节败退。
苗华翠却忽然古怪一笑,极速向后退去,旋即出现在恩魈背后,击出毫不留情的一掌,内力十足。恩魈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连回头的力气也没有,便跌倒在地,不知是死了,还是晕了。看她这一掌势如破竹,只要恩魈没死也活不了了。
原来,苗华翠与苗云儿交手不过是虚张声势,她最想杀的人是恩魈。被昔日的枕边人出卖的那种痛苦滋味,恐怕全天下没有一个女人能够忍受。
苗云儿见状,心知苗华翠的功夫又j-i,ng进了,沉声冲教徒道:“还不给本殿主把她拿下?”
“休想逃走!”苗华翠大喝道。
苗云儿飞身落在树上,遥向轩辕招尧道:“轩辕公子,若今日能助妾身度过此难关,妾身愿立即奉上食心蛊。”
谷偏偏恍然大悟,胸口一热,回头看向轩辕招尧,埋怨道:“这才是你决定来苗疆的原因?”上次中毒之事,把这个男人吓得不轻呢,若是苗云儿不提,他恐怕永远也不知晓那日尧独自来飘云殿是为了此事,之所以随众人进入古墓,只怕便是苗云儿提出的交换条件。
轩辕招尧点头,在桌下拍拍他的大腿,暧昧地揉捏,淡声道:“本公子没有兴趣参合你们的架势。”今日之事已成为一出闹剧,很快飘云殿便会成为整个江湖的笑柄,置身事外才是明智之举。当然,前提是,苗云儿不招惹他。
“既然如此,妾身也不便强人所难。”苗云儿竟出乎意料痛快地放弃了说服他,娇喝一声,光攻向苗华翠,二人又打得难解难分。
水心柔在不远处顿了一下,低叹一声,走过来。
“轩辕公子。”
“看来你很想死。”轩辕招尧淡声道。
水心柔忙道:“不,轩辕公子,你误会了,小女子打算回中原,此番是来向轩辕公子告别的。”
轩辕招尧蓝色y-in沉,尽是不耐。
谷偏偏的脸色也甚是难看,这已经是水心柔第三次纠缠不休了。如果不是看在她是个女人的份上,他真的很想一脚把她踹道千里之外去。这个女人的举动此时已经不能称之为痴情,而是愚蠢。
水心柔拈起白瓷酒壶,低声道:“轩辕公子,请允许小女子为你斟酒一杯,算是彻底断了你我二人之间的情分。”
“据在下所知,你们之间的情分当初在惊弓山庄时不是早就断了?”谷偏偏道。
小骗子板着脸的模样真是有趣得很。轩辕招尧暗笑,指尖在他腿上滑来滑去,忽然嘴角抽了抽,手指被抓住,被小骗子的指甲狠狠地掐了一下。
水心柔脸色一白,仍是将轩辕招尧的酒杯满上,纤纤细手有些发抖:“轩辕公子……”
水心柔毕竟也是一个大美人,撅着小嘴的模样甚是惹人怜惜。相对于她。旁人看不惯的当然是曾经fēng_liú的轩辕招尧,不时向这边偷瞄一眼,窃窃私语,神色间对轩辕招尧颇为不满。
轩辕招尧岂是会因无关之人的压力而屈服的人?随意扫一眼水心柔,淡淡道:“说吧,这酒里有什么?”
水心柔神色一慌,急退几步:“没,没有……”
“偏偏,留在这里。”
轩辕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