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紧随其后。
君浩天等人大惊。
“追!”君浩天大喝道。若无法拿下朱实尚,他这个盟主便真的做不成了。
阮惊天眼神微眯,交代手下照顾阮穹之后,纵身一跃,带着两个弟子快速追赶。
朱实尚不停用轻功逃离,直到觉得安全之后才敢微松一口气,藏在一棵树中稍作休息,小心翼翼地呼吸。
树林里,嫩绿的树叶散发着青涩的气息,野花的芬芳随风而来,飞鸟不时从头顶飞过,碰触到树叶悉悉索索作响。
一切似乎在正常不过。
忽然!
“嘶”,一声短促而轻微的声响,一阵杀气试探般地扫过来。
朱实尚连忙屏住呼吸,却听少年的嗓音清脆带笑。
“出来吧,朱公子,我已经看到你了。”
轩辕偏偏!
朱实尚眉头微蹙,眼眸一转,悄无声息地落地。那白衣少年以一种随意的姿态站在树下,左手握着宝剑,右手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剑上的挂坠。
朱实尚y-in冷地看了他一眼,又向他身后望去。
果然,那个让他极为忌惮的男子侧身躺在树枝上,翘着二郎腿,后脑勺枕在手上,含笑望着少年。垂下的披风在微风中摇来晃去。
“轩辕宫主难道是为了剑谱而来?”
轩辕招尧笑而不答,瞟他一眼,视线又落回到偏偏身上。
偏偏摆手道:“朱公子,你放心,我爹向来手滑算数。浩淼宫既然没有参加比武大赛,当然也不会在此时夺取剑谱。”
“那是为何?”朱实尚自是不信。轩辕招尧和轩辕偏偏也是用剑之人,怎么可能对剑谱不感兴趣。
偏偏笑得客气:“朱公子既然冒险来到中原,一定知晓浩淼宫为何没有参加武林大会。”
朱实尚顿了一下,视线来回扫视偏偏与轩辕招尧,道:“当然。”不就是因为这父子二人惊世骇俗的禁忌之情。
“所以,我和尧不能放你走。”偏偏理所当然地道。
朱实尚一阵气闷,说了等于没有说。这两件事之间有必然的联系吗?
偏偏心中所有的疑问和猜测在此时已经基本成型,却是不能想朱实尚透露更多,向远处看了一眼。
朱实尚心急如焚,若是一个轩辕偏偏,他还有三四分把我,但轩辕招尧这人的实力深不可测。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只怕这次真的要栽了。
“两位若是有什么条件,不妨直说。”
轩辕招尧此时方不紧不慢地落下地面:“我们可以放你走,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什么意思?”朱实尚神色一凛,暗道不妙。这个男人,似乎正在算计着什么。
轩辕招尧淡淡一笑,向身后看了一眼,“偏偏,动手。”
偏偏立即拔剑上前,与朱实尚两人交起手来。
君浩天、阮惊天、薛正和狄秋四人最先赶了过来,远远地叫道:“轩辕宫主,请务必拦住他!”
轩辕招尧此时却低声道:“偏偏,放他走。”
偏偏微颔首,听懂了他的暗示,是“放”他走,而不是“让”他走。也就是说,要不着痕迹地使朱实尚可以逃开。当即,他假装踩到地上的一块石头,脚下踉跄。
朱实尚也听到了轩辕招尧的低语,虽不知为何,却只能趁机逃脱,轻身一跃,窜入林中,飞快地离开。
“这……”狄秋大怒,口不择言地质问,“轩辕公子,你什么不拦住他?”
“哼!”
一声冷哼,伴随着扑面而来的威压,君浩天四人微微一震。
狄秋心下骇然,却顾及颜面,强自镇定。
“狄掌门真会开玩笑。”轩辕招尧转过身来面对他们,淡淡一笑,“本宫主可不知何时答应各位要拿下此人了。”
“你……”狄秋此时也知自己说错话,挤出一笑,“轩辕宫主何必动怒,老夫也是担心犬子,情急之下之尤,还望见谅。”
君浩天望向远处安静的树林,转过头来,摆出谦逊的态度:“呵呵,轩辕宫主,敢问你和小宫主出现在这里是?”
轩辕招尧搂住偏偏,淡声道:“本宫主本来有意打听一下其他几个人质的下落,不过,既然没有人领情,本宫主也不必多管闲事。偏偏,走。”
君浩天四人暗自一喜,相视一眼,连忙几步上前,挡住他们的去路,态度客气。
君浩天道:“轩辕宫主,且慢。眼下中原武林已经大乱,还有许多地方要仰仗浩淼宫,请轩辕宫主多多包涵。”
轩辕招尧轻抚偏偏的头发,半晌不语,许久才释然一笑:“也罢,不管如何,浩淼宫以后肯定也有仰仗其他门派的地方。”
阮惊天呵呵一笑,赞道:“看来轩辕宫主果然是得到了一些消息,轩辕宫主深明大义,实在叫阮某佩服。不知那些人现在在何处?”
君浩天似有似无地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他是盟主,按理来讲,这话应该是他来问。阮惊天在打着什么算盘,他当然清楚。若是此次成功救出其他人质,盟主改选之时,阮惊天便会占据极大的优势。
薛正和狄秋二人对此心知肚明。但薛正对盟主之位不感兴趣,狄秋则是自知功夫不及,两人都无心参与君浩天与阮惊天之间的暗斗。
轩辕招尧慢悠悠地道:“本宫主为了调查这个消息,可是花费了不少功夫,也损失了不少人手。”
君浩天四人听出他有所暗示。
君浩天抱拳道:“轩辕宫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