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物就没法破解吗?”骑兵营游名问,如果真像是他们所说的厉害,那骑兵营必当成为猎下之尸。
张诚握了握厚实的手掌,“不如我们现在直接去毁了它”
“能毁一个毁不了全部。”沈楚熙淡淡的说。
“将军?”邵越倏地站了起来,“召集军中善潜伏和画物的人来,记住必须是同一个人。”
沈楚熙在片刻之间便明白了邵越的意思,是想让人潜伏过去画下来它吗。他唇角挑起拍着邵越的肩膀,“你说的此人就在你眼前。”
邵越皱了皱眉,“你不行,太危险了。”
“危险?对谁都一样。再说军中能有多少人轻功比的过本王,况且,营中都是一群大老爷们乡野汉子,想挑选一个轻功优等又会画写的恐怕军中是少之又少。”
邵越知晓沈楚熙是最合适的人,但他轻功上乘,可这打架的能力可就难说了。“我同你一起去。”
“王爷,将军,这不行。你二人是军中主帅,倘若你们都不在,谁能来在此时镇压军心。若王爷同意,不如让我去吧,战场潜伏我李骥才可也不差,王爷不如就此教教我画写,属下定能完成任务!”步兵营李骥才干瘦的脸上j-i,ng光奕奕。
沈楚熙挑眉,“这画写不是一时便能学会的。越,你留守在这里,本王和齐绮齐硫同去,你总能放心了吧。”
众人沉默,这也是万全之策了。邵越让他等小心严守此时,等李骥才等人出去了,邵越把齐绮和齐硫叫进来,在桌上铺开羊皮地图,相围而座,又是一夜相商未眠直到天亮。
黎景已经习惯沈楚熙半夜甚至一夜都不回来了。他躺在铺着墨绿竹席的铺上,侧头看映在帐篷上不时巡逻的士兵。
双手抚上腹部,孩子好像又长了一些,黎景捏了捏腰上已经开始柔软的腰腹,因为孩子的缘故原本紧实的腰部变得细软,捏起来像是吃胖了般。
黎景把脸埋进凉被中,觉得自己好像个女子般开始在乎形貌了,他清冷的脸上带着一丝迷茫和沉闷,不知为何自己会起了这种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