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路”的那张画很相似。

不同的地方,估计就是两门功法不同的运转方式造成的了。

还没等司马晴多看两眼,这个洞窟中的另一角,突然凹陷下去,露出来一个光滑平展的洞口——那个位置上原本有四个记载着相关内容的石板,也消失不见了。

从那扇门内走进来的,赫然是归元子。他扫了一眼正在看着眼前那张画的司马晴,淡淡的笑了笑:“看来是你先到一步了,有什么收获吗?”

对方看起来完全就是个和蔼的老师的模样,但是司马晴的心中却是警钟长鸣,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大步。

归元子似乎也不生气,而是失笑道:“怎么了,看到我这么吃惊。”他又往前走了两步。

司马晴却一招手,把自己从跟弗洛里安分开之后,就一直握持在右手的匕首露了出来,白色的骨刀在洞壁光源的照s,he下,显示出了锋利无比的寒芒。

幸好他袖袍里的那些果子虽然占地方,却轻飘飘的,并不影响他的动作。

归元子的脸色这才变得不好看了些许,又往后退了两步:“你就是这样回报我这些年来的教导的?”

说话的声音没错,模样也没有错,下颔处的那粒痣也没有半分偏差,就连头发上银色染料没能脱落干净的部分,也跟他们之前分离时没有半点区别。

但是司马晴不仅没有放下手中的匕首,反而更加小心了起来,脑中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这个人不对劲!不能说他不是归元子,但他……显然不是归元子。

这个结论看起来非常矛盾,但是司马晴就是对此深信不疑,现在的这个归元子,是司马晴不能够放心信任的。

正是因为这样的防备,让背后那点动静突然出现的时候,司马晴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挥舞着自己的匕首横挡过去。

清脆的敲击声响起,弗洛里安送给司马晴的这把匕首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做成的,居然硬生生的把人家的j-i,ng钢长剑从中斩断,半臂长的断刃从司马晴的脸颊边掠过,在他皮肤上擦出一道血痕来。

司马晴的魅惑之力,对心志越不坚定的人,就越容易起作用,但是对已经没有了自己心志的人来说……就没有半点用处了。

那个傀儡一般的人僵硬的持着自己的那把断剑,退到了归元子的身边。司马晴看着那个人,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居然是十四皇子。

归元子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司马晴手中的那把匕首,似乎有些惋惜,又有些恍然:“他知道你有这样的宝器护身,这才安排了这样一天吗?”

司马晴紧贴着自己背后的玉石墙壁,冷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归元子轻声笑了出来:“你看我是谁?我当然是你的师父归元子啊。”

司马晴冷静的摇了摇头:“不,虽然很像,但是……你不是他。”

归元子只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微笑着提出了另一个疑问:“既然你说我不是他,你要不要再来猜一猜,归元子现在在哪里?”

司马晴只是沉默的看着他,心里却远没有表面上这样平静。

这人居然就这么轻易的承认了?他怎么不按套路走呢!

第一百四十章:疯子

看着司马晴警惕的模样,那人似乎还觉得很有趣,他笑了笑道:“他就在这里。”说着,他比了比自己的头部:“他一直看着你跟我说话呢。”这样说着,他脸上的笑意越发诡异了起来。

司马晴睁大了眼睛,但他心中对这些东西早就有所猜测,并没有太过震惊——这帮助他在十四皇子的再一次偷袭之下保住了x_i,ng命。

虽然很狼狈的在地上滚了两圈,但他最终安然无恙——就是被衣服里的那些果子硌得有点痛,确切的说,不止一点点。

看到司马晴捂住了心口,一副内伤的样子,“归元子”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了一点,脱口而出:“你没事吧。”本来一直挥舞着断刃往司马晴身上戳的十四皇子,这时候居然也停下了步子,让司马晴得以喘息了些许。

司马晴见机直接冲上去抢夺十四皇子手中的断剑,结果真如他所料的那样,十四皇子毫无反抗之力的被他夺去了武器,愣愣的站在那里。

背后却又响起了“归元子”的声音:“杀了他,你这个傻子!”十四皇子就像是又被注入了活力似的,根本不管不顾司马晴手中握着的两把武器,赤手空拳的就冲了上来。

司马晴靠得这么近,终于看清了他头顶处的气运——那些为了他的血,由其他人交易给他的代价,全都消失不见了,仅剩下那么微薄的一点点,勉强保住了他的x_i,ng命。

司马晴看得很清楚,他这种气运状态,绝不是像其他人那样,受到水晶宫的压制,显得趋近于无,而是被人出于某种目的,彻彻底底的给取走了。

无论是续命也好,强行夺去别人的气运也好,都是逆天改命的行为,那个谋害十五郎的徐平,一家全部死绝,只剩下一个孩子,就是他们付出的代价,取走得越多,需要付出的代价也越大,而现在这个肆无忌惮的取走了十四皇子气运的人,显然有着更大的图谋,或者说,他认为自己……可以逃脱天命的追索。

司马晴紧紧贴在玉石墙壁上,狠狠一脚踹开了十四皇子,他在弗洛里安的训练之下,虽然没有什么跟人对战的经验,但也绝不是他们所想的那种毫无还手之力的人。

看到十四皇子迟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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