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这可万万使不得,王爷就快要回府了,景容接下来就该陪着一起用晚膳了。”
然而付先知听到这话,却觉得分外疑惑,他虽然挂着医圣的名头,但是说白了,就是个对医术七窍玲珑,但对其他事情却一窍不通的书呆子,压根看不出他的爱徒和那个兔崽子之间有什么暧昧来。
“没关系,饭是肯定要吃的,咱们可以吃完饭以后再研讨温习一番今天所学。”付先知捋着胡须摇头晃脑,一副世外高师的模样。
不行,陪吃完了还要陪睡!
不过这话叶景容是万万说不出口的,只能找个借口搪塞了过去。
“师傅,景容今晚已经有了安排,实在是抽不开身。”
呔,有啥可抽不开身的?是不是又要跑到你那兄长的身前伺候,你们兄弟感情可真好,你啊,拿着你那兄长可比遭老头子我上心多了!”
付先知冷哼一声,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气酸溜溜的,真想不通那个王八犊子哪里好?无礼又自大,典型的混球一个,他家宝贝徒弟是不是被压迫惯了,所以有点怕那个混球啊。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搪塞已经搪塞不过去了,叶景容在略一犹豫之后,只能实话实说。
“师傅,王爷他,并非景容的家兄!”
听到这话,付先知先是微微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却是大手一拍桌子,怒不可遏的大吼道:“好啊,难不成那个鳖孙是你弟弟?那他对自己兄长的师傅还敢如此不敬?这个……
接下来的愤愤之词付先知还没有说出口,便被叶景容给打断了。
“师傅,王爷也并非景容家弟,而是。…而是……
眼见着叶景容如此吞吞吐吐,付先知却是心急的率先动起了脑筋,在脑海中构想’了出了一部虐人的狗血大剧。
“而是什么?难道那个贼子原本是山贼倭寇,攻打了你家的府邸,然后占山为王,还将你囚禁在府内,以掩饰他犯下的罪过,老头子我可是记得的,你说过身体不好是有难言之隐,难道是那王八羔子虐待你?你告诉为师,你晚上是不是住在柴房,平日是不是吃的粗糠剩饭,那混蛋打没打过你?啊?你和为师说实话?”
付先知被自己脑海中胡编乱造的东西给气的不轻,老手伸出去攥住了叶景容的袖袍,一脸急不可耐的出声逼问道。
而叶景容听到这话,真是满头黑线,他这师傅年纪不小了,想象力倒还挺丰富。
这里可是京都内,哪里来的山贼,而且就算王爷是个山贼,那他又怎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攻下一座府邸,退一万步讲,他这一身的锦衣玉食,哪里像是受虐待的?
叶景容赶忙摇头,生怕付先知脑海里又冒出什么奇怪的想法,可是他这番举动,落入付先知的眼里,却完全成了因为害怕而下意识的回避隐瞒。
“徒儿别怕,老夫在此,定会救你脱离苦海,给你,这是一包药粉,你偷偷的下在那个王八羔子所用的膳食里,只要他尝,上一口,嘿嘿,定要他悔恨终身!”付先知一边y-in险的低笑着,一边将一张轻薄的,折成一包的黄纸塞进了叶景容的掌心里。
第94章 缺德的老家伙!
这东西,叶景容肯定是不会用在冥焱身上的,可是他却有点好奇,这能让人悔恨终身的,到底是什么药?
“师傅,这是……?”叶景容满腹疑问的出声询问道。
“嘿嘿,这是阉药,吃上一口,保证那鳖孙后半辈子都别想举起来了!”仿佛已经看到了冥焱因为某方面的障碍而暴躁狂怒的模样,付先知捋着山羊胡子,笑的是一脸的j,i,an相。
这也太缺德了吧?叶景容怎么也想不到,堂堂悬壶济世的医圣,使起y-in招来居然也这么损?
“师傅,这可万万使不得,王爷他不是别人,他……是徒弟……
“夫君!“眼见着叶景容吞吞吐吐,迟迟不能将这两个字说出口,不知何时已经矗立在门外的冥焱,冷着一张脸开口接了话。
迈开腿,大大方方的走了进来,冥焱淡淡的瞄了叶景容一眼,随后便从叶景容的手中将那一包药粉抽了出来,放在手里用指尖轻轻地摩挲了一番。
“阉药?倒是新鲜,景容学习医术,就是为了制出这种下作东西来对付本王吗?”冥焱的语气算不上友好,他是真的有些恼了,倒不是恼了这一包药粉,而是懊恼他与景容之间的关系,就这么让景容难以启齿吗?在景容心里,这难道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王爷,我……“想要解释的话,在冥焱灼灼的逼视之下全部咽回了肚子里,叶景容倒不是怕了,而是在那双幽邃的眸子里,看到了一抹深藏的受伤之色,让他一时间失了神。
素手猛然捏紧了袖袍,叶景容低敛下眸子开始反思,他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妥?竟让王爷露出了那样的神情?
而那一句夫君,早已经把付先知震得话都说不出来了,原来到头来,这无礼的鳖孙竟和自家宝贝徒弟是那种关系,那徒弟怎么不早说呢,要他一个老人家闹出这么大的乌龙?还阉药?这要是传出去,让他医圣的脸面往哪放啊?
“呵呵,误会,误会!“尴尬的摸了把脸,付先知弓下背,灰溜溜的就想跑人,但却被冥焱一声暴喝给定住了身形。
“站住。
听到这话,付先知僵硬了双腿,随后机械的扭过了头来,朝着铁青着脸色的冥焱讪笑着开口问道:“老夫我劳累了一天了,若是没什么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