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翻个白眼,问道:“会下象棋或者围棋吗?”

“会一点点。”国际象棋倒是下的不错。

“一点点是多少啊?算了,反正也没指望你能下赢老爷子。最近恶补下茶道吧,老人家就好这口,还有在老爷子面前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千万别委曲求全,他最看不惯这套了。”

“那个……”安逸说的都点头应下,又吞吞吐吐地道。

“嗯?”

“不会真打断我的腿吧?”他倒不是怕疼,如果这样安逸家里人就能接受他,他其实不在乎被打断腿的,但是如果瘸了的话,这样似乎就更加配不上安逸了。

安逸愕然地看着沈卓羲,翻身压在沈卓羲身上,整个人趴在他背上笑了起来,这人怎么和他开玩笑的话也能当真,看来以后不能随便和他说笑。

被安逸压住的人,动了动,反手抱住安逸,防止他身上笑得欢快的人掉下来,虽然他们现在在床上,丢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

舔舔他光洁的背,刚才的情事,让他身上出了一层薄汗,嗯,咸咸的味道,调笑道:“你这么可爱,我怎么舍得让你被打断腿呢。”

被安逸舔得很痒,缩了缩脖子,却不敢乱动,他们现在这姿势,安逸那才刚软下去的地方正压着他身后私 处,他不介意再来一次,可是身体却有点吃不消了,阵阵酸痛在向他发出抗议,所以还是老实点的为妙。

“不要老说我可爱,我哪里可爱了?”过了年就要三十九的大男人,老是被安逸说可爱,委实过于丢人,难得清醒着反驳。

“唔,现在这个样子就可爱的不得了啊。”亲了亲他发红的耳尖,哎,这人真的不知道他每每羞涩的样子都可爱得让人一直想欺负他啊。

伸手撑住床,贴在沈卓羲背上蠕动,蹭蹭,摩擦着两个人的身体。

“安……逸……嗯哈……”小声瑟缩着哼哼,发出微弱的抗议,脸上又开始发红冒烟,他最受不得安逸这样的诱惑他。

“哈哈”大笑着倾斜了身子从他沈卓羲背上倒到床上去,就是这个被人欺负了的可怜委屈表情,让他忍不住想逗他,一直逗他。

知道了安逸是在逗弄他,还是手忙脚乱地伸手去接倒下去的安逸,生怕他摔到似的接住他搂进怀里。

在沈卓羲又期盼又紧张的不安等待中,终于要和安逸踏上了回家的路。临行前一晚,简直就是个不眠夜,沈卓羲一头钻进衣柜里选明天要穿的衣服,不知道应该穿正式点呢,还是休闲点,问安逸的意见,告诉他都行啊,他穿什么都很帅的,沈卓羲更加纠结,看着自己满柜的各种衣服居然选不出一件满意的,换了一件又一件,嫌弃这件太过老气,又嫌弃这件太过时尚,不讨老人家喜欢;挑剔这款太过隆重,又挑剔这款太过随意,让人觉得自己不够重视,反正哪件都不满意。

反观安逸则坐在床边,欣赏某人换衣服,从正式的西装换到休闲的风衣,从沉稳的经典黑色换到含蓄的优雅米色,啧,简直就一时装秀啊,还时不时带个luǒ_tǐ秀,看得安逸赏心悦目,完全没有救人于水火的意思。

本来看着挺乐的安逸,看沈卓羲没有半点要停止的意思,还大有换遍衣柜里所有衣服,不满意再深更半夜奔出去买衣服的势头,只好出声阻止,告诉他穿哪件都很好看别挑了,被紧张得焦躁不安的沈卓羲直接无视了过去,惹得安逸直接把人扑倒就地正法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想除安逸以外的东西,才算消停下来。

就算晚上被安逸折腾得极累,第二天天还没亮就醒来,又开始重复昨天的过程,无奈地安逸只能苦笑,感叹昨天还是不够努力啊,他居然还有力气。

本来以为安逸家里应该挺远的沈卓羲,意外地看见安宁开着越野车在别墅外等他们。见了安逸拉着沈卓羲上了车的安宁,自然免不了一阵跳脚,嚷嚷着为什么这个家伙也跟他们回去。

完全对兄长没有一点敬意地敲着安宁的脑袋,阻止他的抱怨,“怎么着,我带媳妇回家,你还有意见了?”

“这么粗手粗脚的粗壮媳妇,我就是有意见。”安宁恼怒地瞪视坐在后排的安逸。

安逸听了安宁的形容止不住笑意,不耐地挥手让他赶紧开车。安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用一种同情的眼光看着沈卓羲,笑道:“希望你这身板够硬,禁得起……嘿嘿,这么大把年纪可真不容易。”已经基本对安宁的打击免疫了的沈卓羲还是一阵紧张,握住了一边安逸的手。

车子开出了市区,上了高速,印证了沈卓羲的猜测,安逸家果然不在本市,好奇地猜测他家究竟是做什么的?因为每次他问安逸都说到了,自然就明白了。沈卓羲听着安逸口气,想着估计应该不是经商的,不知道安逸父母见着他是个什么反应,估计不太会有好脸色,想着想着就因为昨天实在没怎么睡好,倦极地靠在安逸肩膀上睡着了。

被安逸摇醒的时候,天色都暗了,迷迷糊糊地听见安逸叫他,“醒醒,快到了。”

揉揉眼睛,望车窗外看去,黑漆漆的,远处隐约可见几个山头的样子,沈卓羲不知道他们这是到了哪里了,莫非安逸家住在乡下。直到看见了不远处一片建筑前设置的哨卡岗亭,前面是几个荷枪实弹的人站着,这才推翻了他先前的假设,也彻底把他的瞌睡赶跑了。不会是占山为王的土匪吧?沈卓羲冒出个滑稽的念头。

疑惑地去看安逸,安逸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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