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这班人似乎也没什麽特别好的,您将就点。”
慕容疏把反铐著双手的三爷抱进了长形的浴盆里,拿起海绵轻轻擦拭起对方的身体。
他托著三爷苍白修长的脚,一根脚趾一根脚趾地认真擦著,不时抬头看眼静坐著的三爷。
“有六百多个吧?”
忽然那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蒙著双眼的三爷头别向一边,好像在看什麽。
“嗯。”慕容疏擦完三爷的脚,又替他擦拭起双腿,从小腿内侧到大腿内侧,擦得非常仔细。
他轻轻擦著三爷的玉色的分身,看见上面留下的一些伤痕,心疼得叹了声。
“唉,那些人怎麽连你这儿都舍得伤。”
“有什麽舍不得的?”
三爷的嘴角微微翘著,不以为意地笑了一声,他转过头,仰起脖子,一头青丝如瀑。
“我舍不得。”
慕容疏放下海绵,走到三爷身边,把他搂紧在怀里,怜惜地吻了吻对方冰冷的双唇。
第三章
洗浴完毕後,安生和另一个名为安宁的小厮都被叫了进来。
慕容疏正冷冷地站在床边,床上躺著平静睡著的三爷,他的手仍被铐在身後,眼上的黑布也还是没取下来。
“下面那些客人的生辰八字都写好了吗?”
“写好了,在这儿。”安宁把一叠纸递了过去。
慕容疏拿到那叠纸,随便看了看,凑到三爷耳边对他低声说了几句话。
“这有个午时四刻的。”
“嗯。”
三爷冷淡地哼了声,头微微一动,又复归於平静。
慕容疏取出那张三爷挑选的人写的八字纸交回给了安宁,吩咐道,“请客人先去上房。”
当许冠山看到那位白衣公子来到自己面前请自己上楼时,他高兴得都快跳起来了。
谁都知道“三爷”一晚只接待一名客人,而且还得由他自己挑。
今天自己能被选中,不得不说运气。
想他许冠山只是一介穷书生,若想凭财力物力见三爷一面,只怕这辈子也是别想。
在众人豔羡或是嫉妒的目光中,许冠三跟著白衣公子缓缓上了楼。
“先生,进去前请听几句店里的规矩。”
“请讲,请讲。”
走到门前,那白衣公子忽然停了脚,许冠山也只好站著不动。
“一,今晚进屋之後所见的一切请勿随意外传;二,三爷手上带的木铐,千万不能取下来。其余的嘛便请客倌自便了,该有的道具屋里应有尽有,尽请客官取用。”
许冠山听他说得这般诡异,心里顿时有了股寒意,只好点了点头,但是眼睛却是忍不住往屋里看去,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个何等人物。
“那就请客官好好享受今夜吧,请。”
白衣公子将门一推,做了个请的手势,许冠山也不客气,当即便在楼下的嘘声中走了进去。
果然是件道具样样齐全的屋子,四面墙上皆挂满了各类的皮鞭绳索,镣铐铁索,而百宝阁上更是放满了琳琅满目的後庭及分身上的用具。
不过这些东西再怎麽惹眼也引不起许冠山更多的兴趣,他只是匆匆瞥了一眼,目光又落到了当中那张大床上。
床上跪坐著一个人,想必便是三爷了。
果然,如那白衣公子所说,三爷的手上戴有木铐,甚至眼上也蒙著块黑布。
只能看见的半张脸已显示出此人俊美的长相,而三爷更有一头墨色的长发,肌肤的颜色更如羊脂玉的一样美,一看便知道是很久未曾见过阳光了。
许冠山小心地走过去,似乎还不敢相信这个人会在今晚完全属於自己。
“三爷?”
他走到床边,扶住对方的肩头,一股沁人的凉意从那白皙的肌肤上传了过来。
许冠山惊讶地嘘了一声,却看见三爷冷冷点了点头,已向前跪了一点,离得自己更近了。
当三爷靠过来的时候,许冠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他的心神瞬间便被眼前这人迷住了。
他吞了吞口水,把三爷推倒在了床上,现在,这个人是属於他的了,当然随便怎麽玩都可以。
三爷顺从地倒了下去,腿顺势张开,露出了毫无遮掩的下身。
许冠山匆匆忙忙地褪出衣裤,架起三爷的腿,不及润滑便把r_ou_刃c-h-a了过去。
“嗯……”三爷略略仰头呻吟了一声,腿分得更开。
许冠山几乎把手指都掐进了三爷大腿的r_ou_里,狠狠地往前撞著。
三爷那里的温度并不算太暖,但是却足够紧韧,收缩之时总能带给许冠山一股颤栗的快感。
“三爷,你那里好紧啊……”
许冠山人穷,花不起钱去玩那些身价千金的男倌,只出过几个小钱玩过几个最便宜的货色,那些人的身体和後x,ue的紧窒程度同三爷一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他托著三爷的臀,把自己的男根缓缓碾磨在三爷渐渐暖起来的後x,ue里,一丝丝快感如流从马眼传遍了四肢百骸。
三爷虽然冷冷淡淡地,不怎麽出声,但是身体却十分配合,要不是他的手被锁在背後,只怕他会勾住许冠山的脖子,把对方的男根纳得更深。
许冠山低声地呻吟著,腰挺得越来越快,最後更是一泻如注。
发泄完一次後,许冠山方心满意足地趴在三爷身上,他嗅著对方身上的幽香,贪婪地将手抓到了三爷的下身,握住那根半硬的男根轻轻搓揉了起来。
“唔……啊……”
三爷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