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都想不起来。可能‘我’知道,也可能‘我’不知道,但是现在我是真不清楚。”

那人嘴巴一下子张成了一个o型,吃惊的问道:“有那么严重?”

徐久照郑重的说道:“严重到我甚至想不起你的名字怎么说。”

那人一副被惊吓到的表情,看他就跟看到濒死的病患一般小心:“失忆了?”

徐久照后来也知道了还有失忆这种情况,颇后悔当初怎么没有弄成这种情况。

“那到不是,只是最近的事情忘了,还有就是得了失语症。”解释了一番什么是失语症,那人新鲜的追问了一些细节,彻底的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我知道了,我会把这件事情告诉给宿舍里的其他人,等到再见面的时候会重新教你怎么叫我们的名字。”

然后那人说道:“我的名字叫做郑久成。咱们院里的名字男孩都是名字中间带个久字,女孩中间带个涵字。姓氏则是随机选,也有的时候是跟院里的员工随便哪个。”

随便哪个?!

徐久照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姓名是这么随便决定的,在他这个重视姓氏传承和后继的古代人简直难以想象,顿时感觉三观又被冲击了一番。

郑久成哈哈一笑:“你还真信啊,说是这么说,不过其实是咱们院长按照百家姓的常用姓氏轮着起的。”

徐久照觉得这才对嘛,姓名乃是用一辈子的,怎么能那么随随便便的。

郑久成似乎是看他不敢置信的样子感到很有趣,接着又说道:“不过以前真是随便起,后来吴院长当了院长之后才改成按照百家姓常用姓氏轮着起。”

徐久照这下好奇了,问道:“以前的院长是谁?”

郑久成惊奇道:“你连这个都忘记了?”

徐久照立刻怅然的说道:“是啊,你不说,我是真不知道这回事了。”

郑久成砸吧了一下嘴,点点头说道:“看来确实是摔的不轻。咱们以前的老院长是常久,常院长。就是因为他的名字带个久,所以咱们的名字中间都有个久字。常院长还在的时候,吴院长是副手。常院长几年前突发脑淤血去世后,吴院长才做了院长。”

徐久照点点头表示理解,然后话题才绕回到最初:“你说的那个久洋,全名是什么?”

郑久成说道:“杨久洋,他是咱们隔壁宿舍的。”

徐久照成说道:“不见了多长时间了?院里边没去找吗?”

郑久成摇头说道:“谁顾得上功夫去找他。更何况他也是不上高中,开始外出打工的人之一,也没有明确是失踪了。现在说不定跑到那里去打工了。不过根据他们宿舍的人说,你出事之前的一天还见你俩人说话,然后你进了医院,他人也不见了。”

徐久照确实是不知道杨久洋在哪里,郑久成只得作罢。

回到徐久照的单人间,徐久照越想越蹊跷。原身出事之前杨久洋还在,而他一出事,这人就不见了,要说俩件事没有关联,徐久照不相信。

别人没有往这方面想,那是因为看到徐久照只是受了个伤,现在人没事出院了。出事的徐久照也没说跟杨久洋怎么样。

只有他自己知道,真正的徐久照可是死了的。一个人死了,第二天另外那个人就不见了,就算是现在的警察来看,也会觉得这人应该知道什么,或者根本就跟死者的身亡有什么瓜葛。

也许他看见了徐久照摔到了坑底,见到出事,害怕才跑了?也或者根本就是这人把徐久照给害死?

想了半天想不出来结论,徐久照头疼的暂时放弃了。现在一没线索,二没证据,只能等这人露面再说。

第二天,徐久照回到了韵文瓷器厂上班。

张文钊回去之后就尝了那酒,非常的满意。他也不知道真正的尧酒是什么味道,只是听说过,徐久照给他送的这酒符合了他对这酒的印象。他对这份礼物就更加的满意了。

徐久照来了之后张文钊亲自带着他往窑厂的工作区走。

张文钊说道:“昨天我了解了一下,之前你一直跟着下边的老窑工学了淘炼瓷泥、制作匣钵、圆器拉坯也算是有一定的基础了。虽然常说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说的是个人的努力。这前提也要有一个好的师傅才行,高师傅是一个有三十多年经验的老师傅了,制作仿古瓷非常的有一手,我今天就带你过去做他的学徒工,至于他会不会收你做入门弟子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徐久照心中惊讶,他根本就没有想过张文钊这次竟然会带他跟一个真正的制瓷师傅学习。跟窑工学和窑师学,这完全是天差地别的两个概念。

虽然以他前御窑师的身份并不会觉得受宠若惊,可是这份厚待却出乎他的意料太多。

徐久照说道:“多谢厂长。”

张文钊原本一本正经的跟他说话,说完这些之后,脸色就变的不好意思起来:“小徐啊,你昨天送我的尧酒是在哪里买的?昨天得了那酒我一时太高兴,叫了几个人一起,结果全给我喝光了。我压根就没品出什么味来。”

没品出味这完全就是夸张的说辞,张文钊得了尧酒一时得意,就在他的朋友圈子里边夸耀起来,结果临近的朋友当天就赶来给打劫了个干净,另外外地的朋友也嚷嚷着尝味道,结果这酒没了,人家不干。张文钊也是没办法,只能厚着脸皮回头又找徐久照打听起来。

徐久照惊讶,那坛子酒可有不少,竟然一天就给喝完了。

徐久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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