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柏浑身猛地一怔,僵着身,从沙发上站起来。
颤抖不已的眸光望着不到两米外的徐歇,声音因为难以置信,也微微抖着:“徐、徐歇?”
连敬称都忘了,直接叫的徐歇名字。
徐歇脸缓慢转向骁柏,眸底的y-in寒和冷漠令骁柏一瞬间,脚底直发寒,手指都被冻得僵住,他想往身后退,可脚后就是沙发,于是他往左边走。
看起来像是要逃,但走出沙发,前后左右,并没有他可以逃的地方。
卧室或者洗手间?还是厨房?
必经之路上站着徐歇和中年男他们。
中年男给身后两人使了个眼色,两个身形魁梧的大汉就朝骁柏一步步逼近,骁柏两臂举在胸前,做出防御的姿态来。
徐歇的一句话,让他缓缓放下了手臂。
“听话点。”徐歇吐字简单,眉目里的威慑力一时间,令周遭空气仿佛都凝滞了几分。
骁柏背脊贴着后方冰冷的墙壁,被走过来的两人给抓着手臂,两人制住他的身体,中年男跟着步过去,手里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样东西,是一张s-hi润的手帕,手帕捂上骁柏的口鼻,一阵异样的气息强行往体內钻,骁柏挣扎起来,但挣着挣着,弧度就越来越小,浑身脫力,軟了下去,因为胳膊被人架着,才不至于直接滑坐到地上。
徐歇到茶几上拿了袋茶叶,拆开外包装,准备泡茶,骁柏让人架去了浴室,他一个多余的注目都没有。
不多时就有哗啦啦的水声传过来,间或会有一两声圧抑的呻吟,像被掐着脖子一样,低哑的。
徐歇两杯茶喝完,水声停歇,但他知道进展应该才过了一半,自沙发处起身,走到窗户边,这栋房子位于齐都南边,这一代都是富人区,可以说寸土寸金,然而钱于他而言,从来都不是追逐的对象,钱是贫穷者的目标,不是他的。
要说他有什么明确的目标,大概就是想让手里握有更多的东西,能够更肆无忌惮的无所顾忌。
一个临时起了点兴趣的人而已,迟早会再次失去兴趣,不过在这之前,要物尽其用。
徐歇拨了个电话出去,让对方将蔺家的底子都给好好查一查,他向来喜欢斩草除根,不会给自己留什么隐患。
自然,骁柏这里只是一个借口,蔺家最近正好和他有生意场上的争夺,借这个机会,做点什么,到也挺合适。
身体沉重,手指都抬不起,浑身无处不在的疲惫感,可意外里,意识j-i,ng神又非常清明,发生在身上的每件事,事情的每个步骤骁柏都记得,里外都被人清洗了一遍又一遍。
靠坐在浴室里,骁柏眨着眼,有种自己好像不是人,而是一件菜品,因为要送给高贵的客人品尝,所以事先要清洗再清洗,不能让一点污秽留在身体上。
时间相当缓慢,骁柏从一数到一千,又倒着数,还没结束,腹部里灌满了水,肚子往上鼓起,垂目看过去,像是怀胎了几个月。
胀痛感蔓延到全身各处,骁柏头往后猛地一仰,后脑勺砸在浴缸上。
疼痛感将屈辱消散了一些,但是眼睛忽然很热,不知道是水还是眼泪,从眼眶里坠了下去。
骁柏双目失神地望着浴室天花板,白雾都升腾到了上面,一片白茫茫的,像云团。
中年男从浴室出来,手里提着带过来的一个箱子,他到徐歇身前,自箱子里拿了个长方形j-i,ng致的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从右到左,型号由大到小,由细到粗,排放着数个质地上等的玉器。
“他的伤不算太重,擦了伤药后,我放了最小型号的在里面,这些都是用特殊药水浸泡过的,隔天换一支,不出三天,应该就可以使用了。”中年男关上盒子,解释道。
他说的是使用,于他而言,骁柏就是一个供人泄慾的工具,物件。
“好,钱稍后会划到你们账上。”徐歇搁在膝盖上的手指敲了两下。
“谢谢徐少。”中年男微躬下背。
拉开房门,三人走出去,徐歇对保镖提了句:“送下楼。”
在门重新关掩上的同时,徐歇起身往卧室里走。
卧室门没关,半开着,他直接走进去。
原本铺陈地平展的被褥这会因为躺了一个人,而往上微微拱起,又因为那人体型瘦削,弧度不大。
脚踩在地板上,落地声清晰,徐歇走到床头,靠坐了下去,低下眼,身边的青年闭着眼,不过从忽然绷紧的身体,徐歇知道他没有睡着。
头发丝还坠着点水气,没有用吹风吹过,只是擦了一下,徐歇手指c-h-a到骁柏发端里,能感受到明显的s-hi润,空气里弥漫着一点淡淡的沐浴露香气,闻着意外地沁人心脾,徐歇伏低身,仔细端详骁柏的脸。
或许是打量的目光太尖锐,骁柏倏地睁开眼,随即与徐歇四目相对。
眼尾染着丝红晕,眼睛s-hi漉漉的,干净透明,算是洗干净了,这个认知令徐歇心情瞬间好了不少。此处应有单轮小轮椅3nvf。
他不喜欢和人分享,自己看上的,就要一个人独占。
在徐歇这里待的几天里,白天的时候徐歇不在,骁柏就没有用,但一到晚上徐歇回来,整个夜晚,就是睡觉,都被動地使用着玉器,玉器型号不大,放进体內异物感有那么一点,可并不明显,慢慢的身体好像适应了,受伤的地方也在滋养下,愈合得很快。
经纪人没打电话来询问他怎么不去那个商演,骁柏知道这是徐歇出面的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