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颚被人捏着,即使隔着蒙着眼睛的红布,骁柏都能感受到来自上方冷冽的注目。

嘴唇意外干涩得发痛,骁柏下意识用猩红的舌头润了一下。

呵,耳边一道浑厚且极具金属磁感的声音,像是从对方胸腔里发出来的一样。

“这里的服务,还真是特别,你叫什么?”谢采爵一手撑在床边沿,倾身下去,整个身体笼罩在骁柏上方,他身上还整齐穿着衣服,骁柏却是不着半缕,后背皮肤敏感地摩擦着谢采爵的衣服布料。

红布条下,骁柏努力睁大着眼睛,视野中一片血红,看不清咫尺之间的另外一个人。

温热的吐息打在骁柏耳后,他哆嗦了一下。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不是不晓事的雏,张开嘴巴,想说话,可舌头不听使唤,浑身失力,连声音都挤不出喉咙。

没有得到任何回应,谢采爵在沉默一阵后,再次低沉笑道:“不肯说吗?也可以,一会别当哑巴就行。”

谢采爵左右转動骁柏的脸,虽然男孩眼睛被蒙着,不过从露在外面白皙的肤色、线条流畅的脸部轮廓,足够知道,这人相貌必定不错。

身体他刚才仔细看了一圈,瘦肩窄腰两条修长笔直的腿,身材比例出人意料的好。

谢采爵一开始来的时候,到是没有抱太大希望,这样类似的场所,他很少会来,因为知道里面的人再好,也不会好到哪里去,这次来,运气不错,光是看身材,算是极品。

男孩脸上的红布,谢采爵没打算解开,红色的布条,捂着男孩的眼睛,血红的颜色,衬着他玉石一样光滑细白的皮肤,有一种别样的诱惑力。五千小轮椅见围脖。

泪水很快就润s-hi了红布,红布上水晕荡开。

将放在一边的黑色外套穿上,谢采爵表情里都是餍足和满意,之前掀开的被子,重新盖上了骁柏身体,他虽仰面躺着,可半张脸陷在棉被里,加上眼睛上的红布,整张脸都被遮得严实。

捆缚手腕的布条在中途因为一些動作上的改变,而被谢采爵解开,不过骁柏浑身力量早流失干净,连手指都几乎動不了。

整理好着装,谢采爵转身准备离去,走到门后,正要拧门把,動作停了一瞬,他虽然是在外地读书,不常回来,可也不是不回来,与其每次都找不同的人,不如就在这里定一个,男孩身体很美味,吃了后唇齿余香。

这个想法一出来,谢采爵跟着就回身,往屋里走。

他从来都是个即想即做的人。

先是将骁柏扶着坐起来,对方身体无力,谢采爵就坐在一边,把人揽怀里,然后去掀被泪水浸s-hi的红布。

这一掀,谢采爵眸色微惊。

男孩这张漂亮j-i,ng致的脸,意外的有种熟悉感,对方睫毛也被泪水打s-hi,还残留着一些泪水,几乎是在一瞬间里,谢采爵记起来是在哪里见过对方。

谢采爵原本要去抹掉骁柏脸上泪痕的手,忽然就没了動作,这个巧合,怎么看,都算不上是巧合了,他不觉得骁柏会主動到这样的地方工作,用身体赚钱。

就还剩一个可能,有人故意将他送来,让他被人睡。

那人算计骁柏,同时也把他一并算计进去了,让他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睡了自己表弟喜欢的人。

这笔账他得找机会和那人算。

骁柏眼帘一点点掀开,在总算看清面前人的容貌后,扬起手就要往谢采爵脸上揍,然而力气不足,手臂抬了一半,又落了回去。

谢采爵将思绪拉回来,惊讶的确有,可开始的想法没有改变,骁柏是断然不能和谭耀在一起的,放在方裘那里,始终也是隐患,倒不如就这样顺水下去,就放在自己身边。

“这事我会和谭耀说,你以后就安心跟着我,有什么想要的,只管说,我都给。”谢采爵对骁柏道,强势霸道到不容人反驳。

骁柏嘴角隐隐抽動,眼底全是屈辱和悲恸,他看着面前强势决定他未来命运的人,讥讽怨怒地切齿:“我想你去死。”

“换一个。”谢采爵没有被激怒,冷静的表情,和骁柏的形成截然不同的反差。

骁柏却是闭上了眼睛,嘴唇也紧紧抿着,不愿再多看谢采爵哪怕是一眼。

往屋里四处找了一番,没有找到骁柏的衣服,谢采爵出门,叫来了会馆的管理者,让对方送一套衣服过来。

很快谢采爵帮骁柏穿好衣服,打横抱着浑身脫力的骁柏,快步走出了会馆。

最先意识到骁柏失踪的是夏炎,酒会他没有去,估摸着要结束的时间,给骁柏打去电话,得到的提示音是对方已关机。

心想骁柏可能心情不好,这一去,他和谭耀之间的关系,不会有任何转机,一个人想要静一静,是完全有可能的。

只是一直到第二天清晨,夏炎又给骁柏去电,同样的机械声音。

夏炎有点急了,赶去骁柏宿舍,舍友都说一整晚都没有见过骁柏。

继续联系方裘,方裘回复,下午那会在校门口见过骁柏一面,至于后面,骁柏单独离开了。

卫崇那里,是方裘打过去电话,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方裘和夏炎在学校里见面,由于骁柏在夏炎展露出来的x_i,ng格和在方裘那里不同,因而夏炎的担忧明显比方裘多一点。

至于方裘,大概是出于一种预感,他觉得骁柏虽然暂时失踪了,但以他的手段,应该不会出太大的事。

“……你的意思,昨天叶阳是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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