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是队长杀的,这是完整的句子。

从通道出来,地下光线灰暗,忽然间走进到明亮的世界,骁柏站在出口,闭了下眼,缓和了片刻然后睁开眼。

他是前天来这个兽人世界的,这个城镇里的兽人和人类维持着表面的平和,然而在其他的国度和城镇,争斗已经摆在了明面上,兽人想成为这个世界的唯一的主宰,统治人类。

但人类又岂会甘心屈居兽下,自然要做着各种反抗。

骁柏是人类,是当地安全防护局中的一员,工作就是保证城镇居民、或者该说,保证城镇里人类的安慰。

刚才击杀的凶兽,在短短一周的时间,就残杀了四十多名普通人类,其中还不包括安防局里的人。

这个兽人过度狂化,已经无法再恢复人类形态,为避免再有人损伤,只能击毙他。

骁柏沉着眼眸,走进到来往穿梭不停的人群里,他衣服上还有着一些地下污水的气味,导致走过他身边人,都纷纷露出异样的神色,但当他们视线往上,看到骁柏那张过于俊美的脸颊时,表情又是瞬息一变。

骁柏似乎全然没注意到这些,面不改色,目不转睛,长腿迈得极快,转眼里,就走到了远处,只给人们留下一个峻拔的背影。

身上气味太难闻,骁柏胃里翻腾,总有一种要作呕的冲動。

这具身体的缘故,原主是个有洁癖的人,骁柏受到一些影响,也变得似乎不喜欢脏的东西。

他快速回到宿舍,关了门,取下配枪,放桌子上,一边走,一边快速脫衣服,到淋浴间拧开花洒,扬起脸,由着冷水往身上扑。

冷水刺激下,他打了个寒颤,不一会时间,水温变热,骁柏摁圧了一点沐浴露在掌心,随后抹到身上。

洗到一半,听到外面隐约有敲门声,骁柏一把抹掉脸上的水,侧耳细听了一下,被敲的是他的房门。

不需要询问96,骁柏就约莫猜出来这个时间会来的是谁,只有那么一个人。

或者准确来说,是兽人。

这名兽人刚成年不久,半个月前才主動到这个地方来,他的兽人父亲以及人类母亲,都相继死在过度狂化的凶兽抓下,而那是兽人还在人类学校上学,他甚至是在他父亲死的时候,才知道他的父亲,原来不是他以为的那样,而是一个隐藏了真实身份,更是同人类结合的兽人。

至于他自己,这么多年,只所有没有任何兽化情况,就是因为他父母给他注s,he过抑制剂,在见到父母尸体的那一瞬,兽人直接失控暴走,说起来是巧合,原主刚好处理完一点工作,听到兽人凄厉的嘶吼,及时赶了过去。

之后用麻醉剂弄晕了兽人,叫了车,把兽人带回局里。

调查了一番,发现兽人迄今为止,还没有伤害过任何的人类,因此局里没有对他定罪,而是让他自己选择去留。

兽人没有和同类有过多少接触,一直都生活在人类世界,所有习x_i,ng也都随人类,在了解到安防局的具体情况后,决定留下来。

他自己到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兽人,觉得自己同人类没有什么不同,然而人类这边,却不是这么看。

人们都时刻警戒地看着他,不带他训练,或者就算有训练,都刻意疏远他。

兽人觉得心里难受,周围所有的人类,都几乎是用着一种看异类的眼神看他,兽人想找人说点话,想来想去,脑海里就浮现出来一个人影。

是对方给了他这个新生,若不是有他,兽化后的他,说不定就伤了很多人x_i,ng命,而这座城的法则,就是兽人不能随意残杀人类,一经发现,直接以死刑判处罪名。

兽人抬手敲门,他听力敏锐,听到里面有水流声,骁柏在洗澡,兽人放下手臂,两膝靠拢,站姿笔挺,表情里也都是乖巧之意。

在他眼里,比他年长几岁的骁柏,不仅是他的救命恩人,还是他尊敬的长辈。

兽人安静地等着,水流声停歇,在短暂的平静后,一道渐进的脚步声靠近。

兽人不由得心中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浮出一点笑意。

拉开门,骁柏眸一抬,就对上门外兽人黎隐幼兽般带着点哀求的眼,他一度被父母都保护得太好,虽然经历过父母惨死的事,但还没有学会将面上表情都很好地控制住。

骁柏缓勾了抹浅淡的笑,问黎隐:“什么事?”

“……你现在有空吗?”黎隐眼底的渴求和希翼更加浓烈,好像已经在开始往外流淌了一般。

曾经原主殷末的做法,是直接说他有事。

至于具体的事,就是把里外都洗干净了的自己,送到他喜欢的人那里,而对方也不过是将他当成泄慾的工具,加上原主身体各方面素质好,任由怎么折腾,只要不伤及到要害,第二天都能没事人一般。

殷末太喜欢那人,从初中那会见到对方的第一面,就对对方一见钟情,追了人五年,把人追到手,在任何眼里,他都该是上面那个,但那人表示,他不会在下面,殷末听不出画外之音,自愿屈居人下,那人从没对他说过喜欢,主動约见他,基本都只有一个事情,就是需要的身体,疏解一番。

殷末混不在意,能够碰触到对方的身体,对他而言已经足够满足,对方的心,对方的喜欢,他不敢奢求。

那人是个老师,教钢琴的,殷末被他骗了,在一次惨痛的失败任务中,他喜欢的人向他露出真实面孔,原来对方是个兽人,之所以会答应殷末的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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