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那块儿是我看过的啊?我跟你耍流氓,我至于嘛我!”话是这么说,他还是试图给许诺把衣服,许诺不让脱,潘肖说:“快撒开,别跟防狼似的!我这是怕你穿着衣服睡觉不舒服,你不是头疼吗?脱了衣服在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潘肖无奈了,感情到了这会儿还不忘了防着她呐?可潘肖也觉得自己挺冤枉的,哦,他这洁身自好,吃素吃了这么多年,感情都是白吃了啊?!再说这高原反应谁没有啊?她以为就她头疼恶心啊!他这头还晕着呢!
可是他又一想,他觉的冤枉觉得委屈有什么用啊?他洁身自好,那是他被女人害的够惨了,受教训了不敢玩女人了?他头晕脑胀的,那这次西藏之旅也是他非要拉着人家来的,这跟人家许诺也压根没关系啊!自作自受就这么来的吧?
许诺这会儿头都快疼死了,转念一想,左右自己里三层外三层的穿的也多,不怕潘肖脱,也就让他帮着脱了衣服了,潘肖摸了摸被子,这么潮怎么行?这住一晚上还不得感冒啊?
去外边买了点药,又特地到前台反应:“麻烦问一下啊,你们这还没有别的什么被子啊,我们屋里那被子太潮了啊,这人本来来这边儿就有高原反应,在这么住一宿,到时候真要出什么事儿,你们也有麻烦不是。”
前台那小姑娘吧,是这间小旅馆夫妇的女儿,早不在念书了,这些年偶尔有外地人来住,也见过几次高原反应厉害的,她看了一眼潘肖,觉得这男人这么高壮,跟他们藏人似的,就有些亲切感,也就说:“被子啊……”
她的汉语说得不是很清晰,潘肖听得很费劲,半天才听明白,小姑娘说:“被子啊,被子我们这里都是这样的,你要是想要好的,哪得多加钱。”
钱能解决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潘肖这人也从来没把钱当一回事儿过,他从兜里掏出一些钱,压在柜上,都是五块五块的,小姑娘一下乐开了花,点了点,挺满意的:“好的被子一会给你们送。”她瞄了一眼潘肖手里的药,觉得这人大方,又有亲切感又有好感,便又友情的提醒了一句:“你那药别给她吃,她不是不发烧吗?那就别吃药,她反应严重不?要是真的严重,睡前就别脱衣服,等出了汗再脱,你买些果子吧,有这种反应的吃点果子会好些。”
其实俩人沟通还是有些费劲的,潘肖半天才听明白小姑娘的意思,他一想,坏了!自己可给许诺脱了衣裳的!又匆匆忙忙回去,折腾一遍,给许诺穿上衣服,许诺是头疼,可她又不是晕过去了,这么让人折腾,她能不醒吗,她睁开眼打潘肖的手,抱着被子坐起来批评潘肖:“你还说你不是耍流氓!你连个头疼恶心的病人你都不放过,你还有没有点人性了你!”
这可给潘肖气的啊!什么事好心给人当成驴肝肺?!这不就是吗?!他一瞪眼:“你想什么呢!我呀,这是刚才我跟前台那小姑娘要被子,人家小姑娘就告诉我,说是有高原反应的,不能脱了衣裳睡,得出了汗才能脱衣服睡。”
许诺抱着被子,她眯着眼睛想了想,然后斜眼瞅潘肖:“真的?”
潘肖叉腰,黑着脸吼:“真!比真金还真!”
许诺伸出手:“那你把我衣服拿来,我自己穿。”
潘肖:“狗咬吕洞宾!”
这回轮到许诺气的瞪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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