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顺着nk脖子上的毛摸了摸，野兽没戴眼镜，金色的双眸露出凶光，
“别以为我长了毛就得尽宠物的义务。”
l笑了，
“问你饿不饿。”
nk摇了摇头。
“还是得吃点东西，给你弄点儿麦片吧。”
从门出去的，没关，大概是怕夹尾巴。
他掀开被子下床，记不起自己怎么脱的衣服，或者是不是自己脱的衣服。
他对着镜子，这蓝色的毛毛脸再熟悉不过了，他甚至泛起一种，这才是我，那个小白脸其实是别人的错觉。
他对着镜子呲了呲牙。
“哟，跟自己玩儿呐？”
讨论关于个人空间的问题了，看在他端着碗的份上，也不能顺手抄个东西砸他，只会把麦片搞一地。
nk背过身去，穿上裤子。
l嬉皮笑脸，
“要我喂你不？”
“不用。”
l把碗递到nk手上的时候还嘱咐，烫啊，像对着个幼儿园大班的孩子。
nk有点饿了，他吃了两口，记忆的片段在温暖的胸膛里流转，他想起自己怕的不行，紧紧抓着l的袖子，额头抵着他肩头，突然觉得特别伤心。放下碗抱住l的时候，眼泪就流了下来。
l拍他的头，拍他的背，低声说着一些俄语，nk觉得自己听懂了，应该是，可怜的小笨蛋，你搞砸了之类的意思，
“还玩你那狗圈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