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利莎白不明所以。
“去!拿缝补袜子的那种针就可以了!”殷赏看着大圆床上已经烧得虚脱的简小姐。
伊利莎白没有时间在仔细问清楚彬格莱小姐的用意,她听话的在房间内搜寻绣花的小针。
“啊!找到了!”
殷赏紧抿着嘴,夺过那枚针。“把烛火拿来。”
伊利莎白心蹦蹦的跳,已经没了任何主张,只能一边举着烛火一边看着一脸严肃的彬格莱小姐。
殷赏把针伸进火烛,一会,等针头热了,殷赏找准了简小姐的耳垂快速的刺下,刚刺完,她就用力挤出五滴血。
“十分钟后体温就能下降”殷赏认真的审视着发烧的简,摸了摸对方得额头,然后自言自语,模糊不清的字眼让伊利莎白摸不着头脑。
伊利莎白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欧洲人自然听不懂格莱小姐满嘴讲得中国话。
“拿冷毛巾敷在简的颈后,如果体温继续升高,你就叫我,我先去准备热水。”一半脸隐藏在阴影里,另一半脸则折射出温润如玉的光辉,殷赏长长又浓密的睫毛在脸上投下一抹阴影遮住了她认真的眼神。
窗口吹进一阵冷风,夜风将殷赏搭在额前的碎发掀起--微微露出她因为认真而轻轻纵起的光洁额头,紧紧拧着的眉毛,因为太挺而显得尖酸刻薄的鼻子此时在烛光下也是如此迷人。
伊利莎白不禁心跳漏了一拍,却不知道因为何故。
气氛一时间变得相当古怪。
正尴尬间---
“伊利莎白小姐,爱德华医生来了。”老管家隔着门轻轻提示。
“请进。”伊利莎白回过神,顿了顿。
“亲爱的简,医生到了,哦,谢天谢地。”匍匐在柔软的天鹅绒被面上,伊利莎白亲吻高烧中的简。“咦?烧怎么退了?”
“医生!您快来看看!”伊利莎白看了一眼杵在窗边的彬格莱小姐,再次触摸简小姐的额头。然后惊奇的睁大了眼睛。
“我用得是东方古国专门用来退烧的放血术。”站在阴影里的殷赏出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