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似乎忘记了一事情,简宁是有身孕的,记者都走了后,她义无返顾地选择去献血,可是她是有身孕的人啊,这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可是时间来不及了,我不能冲进手术室,那里可是三条人命,颜荷的妈妈问我那位是我未婚妻么?我很坚定的和她说是。伯母镇定了一会,说道这姑娘真好,我来不及笑着应答她,我担心着三条人命的安危。包红寒跑来告诉我:“就在我走的第二天,简宁的父亲就去世了,此时她的心情是很悲痛的,可是为了我立即就献血了。如果简宁不爱我,是不会这么做的。可是面对的是颜荷,我们变得苍白无力,我真的觉得苍白会迎接我一世的等待。
手术很成功,她们都推出了病房,医生问简宁得家人是谁,我立即走了过去,可是我真的不会想到,医生告诉我的是另一个噩耗。
二十九
我还兴奋的在颜荷手术成功的喜悦的时候,医生却问哪位是简宁小姐的家属?我立即走去,包红寒还是一脸生气的看着我,我则不顾包总监这副赔了几千万的表情。我的心里闪烁着简宁得名字。
“您的夫人怀孕四个月了,你们有过什么检查没有啊?”我立即愣了,可是我又不能说我是个女人啊。我只是回答着没有。医生脸色渐变,说我是个不负责任的丈夫。
简宁得身体根本承受不了怀孕,她的胎位极其不正,需要立即手术剖腹生孩子,否则到时候大人死亡的概率是百分之八十。过度疲劳和焦虑让简宁无法安然生孩子,我骤然不知所措,我口不择言的问到如果现在生?孩子保得住么?得到的答案只有孩子保活的几率是百分之二十。
我知道简宁还不知道这一切,可是为了保护你简宁,我就擅作主张了,对不起。我让医生立即手术,还没醒来的简宁我希望你知道你不会怪我。而我只能祈祷着百分之二十的几率会存在,而简宁你要好好的活着,如果可以我愿意付出我的生命。
我的眼神不停停在手术室的密封玻璃上,几个小时过去了,我的心不能安静,和我的人一样无法安眠。
这个世界·就是逃不过摄影机,那泛滥着不堪和狼狈的镜头,那惺惺相惜感动的画面,简宁得父亲来了,还有正东。正东带着年迈的伯父,简宁得爸爸已经一头白发,憔悴的样子不堪入目,记者却一个劲的拍,不停地闪光灯惹怒了我,我打了记者,我实在是恨她们,在他们的镜头下,我伪装的很累。
伯父的眼眶的泪已经不能因为他是一个男人而抑制了,我也不会安慰人,反而是颜荷的爸爸妈妈来安慰伯父,告诉他他的女儿一定会相安无事。我喜欢这样安逸的画面,虽然充满了紧张和担忧。看着奄奄一息的父亲为了女儿,我却想到我的父亲,很久没见他了,他不同意我进娱乐圈,于是我们大吵一架就再也没有见面。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嫌它走的好慢,可是却担心太快,害怕简宁那么快醒来,因为我担心孩子会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