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毒一把手抓住阿镜伸过来的手:“你有毒,别乱摸。”其实不过是借口捏人家的小手而已。
阿镜一下受制,根本挣脱不开,心急气道:“泰房五毒不侵,世间恐怕还没有人能毒倒她哦。你别诬赖我。”
“怎么可能?”火毒不信,伸手去搭泰房的脉搏,脸上一色诧异,“这是怎么回事?”
“还不信,我证明给你看。”话音刚落,阿镜空手的那袖甩出一道绿光,打在泰房的手背上。
泰房只觉得像被针刺的疼感,绿光已经落了地,是一条鲜艳的绿皮带红环纹的小蛇,极力抽搐了几分钟,最终保持着一个奇怪的姿势地僵掉了。
“这是圣山边最毒的小蛇。”阿镜不以为然道,举起泰房的手背,上面有两个小小牙印,冒出的两颗血珠已经开始凝结,“看,蛇都被泰房毒死了。”
火毒也偷偷放了几份她身上带有的剧毒,看到泰房一点反应也没有。“奇怪了,亲王,你是不是吃什么大补丹了?”
泰房内心隐隐觉得这事与雷有关,但是人家没有明说,自己也不好断定,只是含糊地说道:“你想的话,也吃下幻海,憋一年,神功定成!”
中了蛇毒的人,并不会马上失去行动力及意识,这曾经有专门的纪录片拍摄过一个被毒蛇咬伤的技术人员整个的求医过程。现在两位制毒高手,都认为泰房没事,泰房自己倒还是有点不放心地看着那两颗血珠,担心自己会不会在五个小时后gaver。
“所以嘛,那天圣女被大妹下了黑手,中了毒,最后还是靠泰房的血解的。”阿镜回忆起当时的细节,推定道。
“你们家圣女还会被下属毒倒?”火毒后来才到,没有看到前半场。
阿镜说道:“是啊,五十年前,我们部落内乱,后来长老们就专门做了一种可以克圣女的毒,方便控制圣女。不过这毒一直都是历代族长掌管的,不知道大妹怎么偷到的,如果不是这种怪毒,我们怎么可能被大妹控制。”
阿镜话锋一转,“所以啊,如果不是泰房及时出现,我们很有可能被大妹清洗拉,泰房可是我们全族的大恩人。”
“好吧,那我们赶紧去宴会吧,晚了可不好。”泰房提议道,既然自己不完全放心阿镜的话,不如和她待在一起比较好,毕竟这蛇原来是她的宠物,她一定有蛇毒血清的。
火毒也叫道:“快走吧,看看有没有其他美女。”阿镜被火毒抓着,几次挣脱不开,只好像连体婴儿一样带着火毒一起走。
大宴会在一个巨大的溶洞里举行,据阿镜介绍,这是狂欢节里吃得最丰盛的一顿,所以族人都非常重视,除了去其他部落的男子,留在山里的一定会参加。
雷坐在最高的位置,泰房的位置被安排在雷的右手边,左手边是一个黑衣女子,阿镜偷偷介绍说,那就是族长,圣女的亲娘,不过因为上次的叛乱事件,已经被圣女软禁了,现在只是摆个样子出席而已。
阿镜作为长老和翻译,坐在泰房的身边,火毒则紧紧赖着阿镜边上坐,还不时毛手毛脚。阿镜推搡无果,只能任火毒轻薄,只是守护着关键部位,然后就收获了洞内不少嫉妒的目光。解巫族的生存法则十分单纯,阿镜虽然讨厌火毒,不过被其他女人嫉妒的话,倒让她骄傲起来。
泰房在入座时,和雷打了个招呼,就没有再做交流。狂欢无非是唱歌跳舞吃饭拼酒,来聚会的女子,一反常态地,大部分只穿着露着肚脐的短上衣,下着非常非常短的裙子,恍惚间,好像满座都是小甜甜布兰妮。
长老们还是穿着传统的黑衣,只是带了不少显示身份的饰品,只有阿镜算是最普通了,只多了个项圈。阿镜说,因为她已经有两个孩子了,暂时不想生,所以就不想太过隆重。泰房心里笑道,图腾脸才是关键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