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房赶紧摇摇头,再想:现在是冬季,摩羯座,天空很美,在澳洲的红岩露营,抬头看到过星空、银河,还有流星,我还在流星下许愿,然后觉得身边有一股热源,一个栗色头发的美女,叫什么?使劲想,好像是爱丽丝,还是露丝,大大的眼睛在星空下闪闪发亮,问我,许了什么愿,我说......说什么了,怎么越来越靠近,唔,吻上去了......泰房甚至觉得嘴角有了那个吻痕的温度。天,又不纯洁了,一个八百年前就被抛到爪哇国的419事件,都能被挖出来......
不行,想点物理性的东西,否则又要奇怪了。
泰房又挖出来一把手枪,格洛克17型,很轻,捏在手里,拆开,擦拭,再组装起来,把19发子弹,慢慢地填进弹夹,插入枪座,很好,打开保险,举起来,对准一个目标,目标开始清晰......一个女人,穿着全身黑色的阿拉伯罩袍,唔,想起来了,一个非洲酋长的某位妻子,我们当时语言不通,我只会英语,她只会当地土语,但是,那个大眼睛,唔,大眼睛是我的死穴,我们在偷情,背着她的丈夫,其他的妻子,还有古兰经的石刑......唔,我进入她了......
!......泰房又有点胸闷。
这时候,那个脑袋动了动,正视了她,大眼睛,深深地黑,都可以看到泰房自己的影子......
夏姬是个一向浅眠的人,昨夜,当泰房进屋的时候,她就发现有人进来了,不是因为泰房的手脚不够轻,而是开门时自然风的灌入,就让夏姬警觉转醒。夏姬借助门外积雪微弱的反光,可以看到一个身影,鬼鬼祟祟,不能分辨。
那身影关上门后,在门口站了一会,想是要适应一下黑暗,然后就走到屏风边,开始脱衣服。夏姬开始很想叫人,但是身影的动作和体格,让她想到了一个熟人,等那身影脱得精光后,夏姬可以看到左边清晰的证据——没有左手。果然是她!夏姬不由嘴角浮出一个笑容。
看着她的行动方向,走到床边,摸到一个被角,就赶紧钻了进来。火炕非常暖和,但是也会让人有点点不适,时间一长就觉得有点点干燥,她的进入带来了一股外面的冷气,让人很舒服。火炕做得很宽大,随便怎么躺,都可以排下好几个体积的壮男,更不说,身子纤细的女子。
很快,她听到了熟睡后的那种特定的呼吸。“这个人倒是随意得很。”有了这个人的气息环绕在鼻息之间,夏姬渐渐也睡去。
再醒来说,就发现自己正用一个特别羞人的姿势,贴着这个人在睡,怎么会这样......看这位置,好像是自己贴上去的,昨夜不是睡在里面的么,现在却......赶紧出言制止她乱动,再小心地换了几个位置,好像确实是自己贴在她的身上,如今该怎么办呢?
夏姬觉得这是她出世以来遇到得最大的危机。这个人听到自己的命令确实不敢动了,但是,她身体的起伏,自己可以完完全全清晰地感受到。特别是有时候,会发现她的呼吸加深,胸口起伏得稍微厉害点,难道她想做什么么?
真是个无比煎熬的清晨。
夏姬终于打算面对难题,抬起头,看到了泰房充满□的眼眸。两个人对视一下,泰房就赶紧闭上眼,看到眼珠在眼皮下快速地转动,过了一会,再睁开,却又是清澈至底的干净眼神。
“太后,您不再多睡一会么?”
好可爱!夏姬内心的那个小恶魔被泰房的变脸表演惹得笑场了,表面上却是云淡风轻。
“泰房。你好大胆子,竟敢擅闯哀家寝宫。”故作冷脸,声音也很愤怒。只是音量不高,堪堪也就是让两个人听见而已。夏姬可没有忘记,这个隔墙是非常得单薄。
泰房受了这声怒斥,心底非常委屈:“我怎么知道你还在啊。”嘴里是也低低的声音说:“太后,儿臣自愿为您暖床。”
泰房的声线本来就偏低,故意压低后更显得低沉,语气语速拿捏精准,有股说不出的性感,为今之计,只能卖腐了,泰房算计到。
夏姬心底突然有点点不适的感觉。正想着如何说辞。就听到院内有了把熟悉的声音:“泰房,泰房!”
糟糕,是泰心小霸王。泰房一下挺身,把夏姬翻身压住,右手捂着夏姬的双唇,用又低一层的声音,在夏姬的耳边求饶:“太后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