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吻新娘吗?”泰室说道,“仪式还有最后一部分。”
葡梡摇头道:“不可以。”
“为什么?不吻,我们这婚就不算数。”
葡梡长跪在泰室的面前,固定住她的脸,悠悠地说道:“因为在世人的眼里,你,泰室,才是个女人。”成功地看到泰室眼神里的一丝愠怒,葡梡轻轻地把唇印上。
太冷了,泰室的唇已经有点发紫,葡梡疼惜地结束这神圣之吻。却听到泰室说道:“既然这样,葡梡公子,咱们该洞房了吧?”直接把葡梡压在草上。
“你该叫夫君了。”葡梡纠正道。
泰室闷头不响,她实在叫不出口。好半天才道:“我冷。”
葡梡不再调戏她,问道:“那怎么办?有没有发热的药可以吃?”
泰室点点头:“有,春丨药。”
葡梡气道:“你正经点,都这身子了,还想这些有的没的?”
泰室很认真地问道:“是不是,我死了,你都不会丢下我?”
葡梡看着她,一字一句道:“不错,你敢死,我绝不放过你,挫骨扬灰。”
“那我放心了。”泰室大力地深吻起葡梡,断断续续道:“你就是我的春丨药,和你在一起,我的血永远都是热的。”
葡梡的双手赶紧抵住泰室的双肩,一边极力躲闪,一边也挣扎地说道:“你疯了,流这么多血还想要。”
因为有一句话叫——抵死缠绵。
鸡鸣时分,一个小分队,找到了两人。简单地包扎后,就把泰室转运至大本营。
葡梡进入中军大帐,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首位的泰房。这来得也太快了吧?葡梡不由开始怀疑起整个行动的安排。
泰房只是简单地向她询问了事件的经过,就放她去陪泰室。自己则和一大帮将领开会,连看泰室的时间都没有安排出来。
葡梡无奈,等火取的手术完成,待在帐篷里陪着泰室。中间离雨和阿善妇妇来看过。泰室把阿布最后的遗言告诉她们。阿善很悲痛,离雨只能慢慢地安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