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晓生注意到小妮子的那点八卦情绪,立马笑起来道:“我跟她有什么仇,不过是几句意见不合,我们是老熟人,你表姐我吧就爱记个小仇什么的,所以这夏还是留给我,行不?”
席云堂眨着那小扇子一样的假睫毛道:“依你,不过你得给福沫下命令,让她听我的。”
风晓生没有否认,也不能全认。
毕竟这小小咖啡馆能够开起来也有席云堂一半的功劳,这席云堂是个富二代,她可不是,什么都得自己动手。这次进行改装,费掉了她大半的资金,就靠席云堂给她撑场子。
台前,在热闹过一阵之后,有很多小青年也上台过了唱歌的瘾,有叫好的,有哄闹下台的,这靠近办公楼前的一个小地段,里面不乏未嫁的白领、金领,大家脱掉那身威武的职业装,换个小便服就出来买那灯红酒绿的生活了。
白天压抑了一天,挣几个钱,夜晚再花几个钱,愣充一回付钱的老板,千金大小姐。这释放得差不多了,也就慢慢的离开了不眠之夜。
不眠之夜是咖啡馆晚上的名字,到了白天一切如常,这还是一家不错且低调的咖啡馆。
差不多到了九点半,今天酒吧里的生意不错,福沫就多帮忙了半个小时。
直到有其他人来跟着接班,她才和夏明言离开。
徐道一直坐在那张角落里,被当成了一个失意的人,席玉堂走过来笑着对他道:“道兄,怎么一个人喝起了闷酒?”
徐道一抬头,就见席玉堂的笑容里促狭的味道十分浓厚,心说:“罢了。”将最后一口酒喝了,去吧台结了账。
“你说我看见谁了?”
席玉堂道:“谁?”看着徐道脸色如此厚重,看来是遇上那个鬼见愁的夏总监了。
“夏明言!”
席玉堂问:“夏小姐有在吗?”他向四处看了看,根本没有找到那个高高在上的女人。
“走了。”
“哦。”席玉堂有些失望,自从在某个酒会跟夏明言见过面之后,对她就有了恋恋不舍的成分,要不是他最近有些忙,□不开或者还会去找夏明言。
徐道手拍了拍席玉堂的肩膀,“玉堂老兄,那个女人你还是赶紧忘记吧,祸水,红颜祸水。”
上班遇上了头疼,下班还要遇上,这不是阴魂不散是什么?
今日放下架子跟夏明言打个招呼,人家根本不理他,就连他的新秘书都敢给脸色他看,这就是新进的老板没有威信。
这心情怎是哎哎哎的了得!
徐道装了一把苦逼文人,他要快点回去,免得家里盘问他夏明言的安排。
可巧他正想着,手机就似有感应似的想了起来。
看着手机屏幕上的显示,他的脑袋都要炸了。
席玉堂问道:“谁?”
“家里的老头子。”他要赶紧走出去接个电话,免得被家里的老头子发现他在过着堕落的酒吧生活,那时候就是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且说,夏明言和福沫离开酒吧之后,夏明言明显是怒气高昂没地方发泄。
她道:“那个领舞的臭女人也太可恶了,竟然让姐姐我当众出丑,想我夏明言一世英明就毁在这女人手上……”
福沫很潇洒的点着头,然后将自己的耳朵门堵起来。
直到夏明言说得累了,问道:“福沫,你怎么一直都不说话。”
福沫看出了夏明言的唇型,她已经倒退着跟福沫在说话,脸正好朝向福沫。
“没呀,我认真听你在说。”
“看我日后怎么修理那个臭女人!”
看夏明言的样子,她似乎决定大干一场,不过说得累了她捅捅福沫道:“福沫我渴了,帮我买个矿泉水。”
福沫道:“好,可是我没钱。”
夏明言掏了掏口袋,一个硬币都没有。
那掏出来的两个空口袋又被夏明言塞了进去。
“倒霉呀。”她晃着两条手臂。
这不是喝凉水也塞牙缝的事,这是没水塞喉咙的事,早知道她就不讲那么多废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