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脸上表情是要多可怜就多可怜,可语气里的兴奋似乎也不少。
夏明言拉走福沫道:“我们吃早饭去!”
别碍着人家你侬我侬的。
李矜持乐呵呵的目送着,虽然这沙发与餐桌也没几步远,但此时此刻也算是她与李珍贵的二人世界,如何不好好把握。
“小珍贵,你看人家都感冒了。”
李珍贵心说:“感冒就感冒,又不是什么稀奇事。”
“那姐姐大人就快去吃药吧!”
李珍贵麻利的起了身,这肩膀上压着个一百来斤的人,她还真有点吃不消。
“可是——”人家要你喂呀!你听到人家心里的渴望了没有!
李矜持万分恼怒李珍贵的不‘善解人意’,她都病成这样了,妹妹大人竟然还能做到无动于衷。
好想扯掉妹妹身上的睡衣,抵死缠绵,最好把床都摇坏了。
李矜持连续的打着喷嚏,心说:“坏了,真得要吃药了。”
天知道她是多么的怕吃药,那苦得难以下咽的白色药片。
“阿欠——”
上班的路上,大家终于见识到了李矜持的感冒是多么的厉害,只要看看那辆不断刹车的宝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夏明言紧紧的扒住车窗,在这样一顿一顿的开下去,她真得要晕了。
李珍贵道:“姐姐还是我来开吧!你好好休息。”
李矜持自然巴不得如此,道:“好。”
她手里握着一卷餐巾纸,时不时擦几下鼻子。
“好难受。”
连说话的音调都变了,鼻子很难出气的样子。
不过正好可以借此机会靠在妹妹大人的肩膀上,李矜持如意算盘每每打得恰到好处,见李珍贵在一边开车,算准了她没法躲。
“阿欠。”顺势倒在李珍贵的肩膀上。
李珍贵感觉肩膀一沉,就有一颗脑袋靠在了上面。
“姐姐。”
李珍贵动了动肩膀,她还要开车的。
再说,这么重的一颗脑袋。她的手臂吃不消呀!
尽管腹诽连连,李矜持安然的享受着妹妹的臂膀,本来昨晚上是要当枕头入睡的。
想到自己不得入房的理由是夏明言时,李矜持抬起头从车镜上发现身后的夏明言穿着一件黑色的小西装,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
要说这也没什么不对,只是这白衬衫的领子扣得也太紧了,尤其是在这么需要散热的天气了。
李矜持的眼里透出嬉笑的诡异,“夏总监,你不热吗?”
“还好。”
夏明言早在心里骂娘了,现在早上的天气就热得出汗。
她好有几次想要解开扣子,可顾忌到里面还种着一朵大红花,她就不好意思解了。
还好?
李矜持看着夏明言脸颊粉红,显然是被热气蒸得。
明明很热嘛!
李矜持调转了注意力,今天福沫的头发也很诡异。
她刚才就在想,是谁用了玫瑰香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