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嫣听他这样一说,自己素来最信他的,便巴在他的身上,软声道:“石秀哥哥,若是我再不成,你可要帮我,若不能和哥哥相亲相爱,这世上又有什么趣儿?”
石秀心头一动,抚摸着他的头发,柔声道:“小衙内莫急,这一回一定成的。”
石秀果然是言必有中,这一次马嫣再挺起那根柔嫩的粉枪往里面戳,虽仍是费了一番力气,好歹算是都入进去了,喜欢得他趴在石秀坚实的身体上,亲着石秀的脸,眉眼弯弯地说:“石秀好哥哥,果然没有哄我,当真都进去了!哥哥,你可觉得这一回比上一回长了好多?”
纵然石秀把这事当做疆场报国,听了这话也不由得脸上一红,含糊地“唔唔”两声,算是对付过去了。
上边马嫣休息了一会儿,便款款地抽动起来,起初他还是一副怯怯的模样,只怕自己虽是千辛万苦入得进来,但chōu_chā的时候因那地方紧窄滞涩,又将自己夹住了,让自己动弹不得,只能把东西埋在那里,就如同大户人家在地里埋财宝一般,那样岂不又是好一番伤心?
石秀见他担心,只得劝他不要紧张,若是心中一吓,下面便软了,只管放宽心才好。眼见得自己不但在下面垫着他,还要给他安慰解忧,一时间连石秀都觉得自己实在是赔得彻底。
马嫣有石秀安慰,果然胆子大了一些,慢慢地抽动,那地方起初虽仍是紧致,到后来便被他钻得松了,石秀也是天赋异禀,肠道中竟分泌出粘液来,再加上马嫣玉柱上本身又涂了油,这一下格外润滑,进进出出虽仍要费些力气,但却不再担心被卡在中途,进退不得,好似曹孟德兵屯斜谷一般。
小衙内欢喜地在石秀体内不住地进出,把先前的担忧烦恼全都丢到九霄云外,只觉得这哥哥的身体里又紧又热,里面还仿佛有一道漩涡一般,把自己深深往里吸,似乎要将自己整个人都吸进去一样。石秀在底下只看到马嫣的眼睛越来越亮,显然是满心欢喜,虽是下面被捅得尴尬,心头却也一松,自己总算不负恩义!
最后小衙内终于身子一挺,全数撒在了石秀体内,然后叹了一口气,软软地趴伏在石秀胸膛上,一时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石秀虽是个血性汉子,砍头不惧的人,方才的小ròu_bàng也受了,但马嫣再年幼娇嫩,毕竟是个男子,此时把这男子的精华尽数播种在自己体内,不由得石秀红了面颊,喘息陡然间加倍急促起来,胯下之物也更硬了。
马嫣如一条肉虫一般在石秀身上趴了一会儿,还要哼哼唧唧:“石秀哥哥,我好累!今日才知道这事竟这么辛苦!哥哥,你还好么?”
石秀咬着牙说:“衙内莫要急着乱动,在石秀身上好好躺一会儿,有力气了再起来。”
马嫣“嗯”了一声,摸着他壮健如牛的身子又趴了一会儿,这才撑了起来,起身后一看石秀的胯下,已经如同擎天一柱般昂首怒立了起来,这才想起自己虽然舒服了,石秀却没有得个爽快。
小衙内连忙又提起力气给他揉搓,石秀闭着眼睛,身体里的血便如同钱塘江潮一般奔腾激荡,仿佛马上便要撞破血管,喷了出来一样。小衙内忙乱了好一阵,石秀这才身子一绷,一道激流射了出来,此时石秀顿觉万事皆空,一时间脑子里茫茫荡荡,几乎不知道自己如今是在哪里,方才又到底做了什么,仿佛是到了无何有之乡一般。
石秀毕竟警醒,过了不多时候便缓过神来,见小衙内又累倒在自己身边,枕着自己的胳膊闭着眼睛正在养神,石秀不敢惊动他,只能挺着。
又过了半刻时间,马嫣缓了过来,坐起身子拿出一条白绸帕子,捧起石秀的阳物给他慢慢擦拭。
石秀哪能劳动他做这个?便也坐起来,道:“衙内辛苦,石秀自己来料理吧。”
马嫣摇了摇头,含情脉脉地看了石秀一眼,道:“这样东西,倒是好像红玛瑙做成的一样,等我给哥哥细细擦。”
石秀看着他宛如擦拭古董玉器一般轻轻用帕子抹着自己那阳物,心中又热又有些发酸。等马嫣揩抹好了,石秀只当完事,忽然却只见这小衙内低下头去,将嘴唇凑在那yáng_jù顶端竟是轻轻一吻。
石秀登时差点栽倒,心道:“小衙内,你这样可让石秀怎么活么!”
两人这件事成了,便如同经过了洞房花烛一般,情意与别个不同。从此马嫣更是成天腻在石秀身边,白天被他带着哄劝,晚上便在他怀里打滚,无所不为。石秀年纪长他一倍,今年已是二十八岁的人,眼看要奔三十,成熟老练,如今却被一个孩子压在身下chōu_chā,他只为感恩并爱惜,把什么都从了。
这小衙内又是天生成一种性情,虽是身份高贵,本性却娇痴妩媚,赔身下气,性情体贴,话语绵缠,石秀全不把他当男孩儿看,只作心肝宝贝哄着,又被这小衙内忽嗔忽喜,摆布得神魂颠倒,一天十二个时辰,有十三个时辰都用心在这小公子身上,真巴不得把这活宝贝藏到自己心肝里去。这却像修道之人有什么元婴,乃是身体里又有一个小人儿,这小衙内便如同自己的元婴金丹一般。
马士弘见了他们这样,心下也自欢喜,这一天把石秀唤到跟前,推心置腹和他说:“石秀,我原本也知道你忠心能干,只是不料你竟有这个心胸,行事这样周全。我知道你有本事,世上艰险之事诸般晓得,又是个有良心的,我只有这一